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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樵轉頭看了他一眼,笑著道:“應該是‘拿’。”
婉兒一聽,輕輕一笑,這個的確有點簡單,可如果繞不過彎的確不容易想到。
老者點頭而笑,將字條揭了下來,笑著說道:“公子可以試試下面一個。‘衛樵也來了些興趣,抬步走向下一個,香菱在老者面前又嘀咕了一句,卻被婉兒拉走了。
衛樵又走到下一個燈籠前,著:兩地相思,猜一字。
字跡娟秀,筆力纏綿。
他身邊已經圍攏了六七個人,看,卻也暗暗思索著答案。
只見上面寫俱是盯著他婉兒與香菱也是一臉期待,雙目閃亮。
衛樵細細一琢磨,笑著道:“’桂’
字。”
“不錯,相思看不見,的確五目,兩地是土,是個4桂’字。”
“原來是如此組合,怪不得我想不通……”
“的確如此,這位兄台當真是才思敏銳,勝過我等。”
“不對,如果掌握方法,其實也不難,這位兄台只是碰巧了吧……“胡說,如果能碰巧,為何我等碰不上……”
“哼,那是你運氣不好……”
衛樵身後的人見他猜了出來,紛紛低聲議論。最後議論爭吵著,紛紛湧向下面一個。
“公子試試下一個。”老者撕下字謎,又換了一個,對著衛樵笑道。
衛樵也沒有出風頭的意思,笑著搖了搖頭道:“不必了,字謎乃興趣所致,已盡興不必再強求。”
老者呵呵一笑,點了點頭從懷裡掏出一玉牌,道:“公子倒是看的開,這枚玉牌乃前隋之物,換不了多少銀子,點綴門庭卻最好不過。”
衛樵知道有這規矩,前隋離這裡也不過兩百年不到,也算不得什麼珍貴之物,衛樵淡然一笑,便接了過來,笑著道:”那晚輩卻之不恭了。”
老者似乎對衛樵的態度很滿意,呵呵一笑,轉身離去,繼續撕掉被猜出的字謎,換上新的。
衛樵低頭看了一眼,大拇指摸了摸也感覺不出好壞,隨手遞給香菱,誇獎道”表現不錯,這個獎賞你了。”
其實他心裡也很好奇獎勵會是什麼,只是不好開口。
香菱立即接了過來,低著頭,放入懷裡,小臉滿是開心。不過顯然不是因為得了玉佩開心,而是衛樵的誇獎。
婉兒抿著嘴,俏臉古怪一笑。”算命先生,按照剛才的猜法,是個‘仆’字,對不對,我就說了,只要找到方法,誰都可以猜出來!””亂說,這種猜法也是別人先想到,拾人牙慧,如此不知羞恥!”
“哼,我抬人牙慧,焉知他不是!”
“你憑什麼說他是!””那你憑什麼說他不是!”
剛才圍繞著衛樵的一群人在衛樵下一個燈籠前劇烈的爭論起來,爭論的中心竟然莫名其妙的還是衛樵。
那幾人爭論著,自然得不出結論,便又去下一個燈籠,有人要以事實證明衛樵不是拾人牙慧而有人則要正面衛樵是碰巧,撞了運氣。
衛樵三人被擋了路,正好笑眯眯的看戲。
“山洞遇郎君。””好,你猜,按照剛才的方法你猜吧!”
站在衛樵一邊的幾人一見字謎,立即一臉得意道。
那剛才得意洋洋的毫不在乎拾人牙慧之人這一刻臉色漲紅,死死的盯著字謎看。
這次無論想像行為動作都猜不到是什麼字,眼神閃爍,正好看到衛樵三人正笑吟吟的看著他們,當即臉色尷尬一閃,上前對著衛樵道:“只要你猜出這個謎,我就承認你才思敏捷,才華勝我一籌!”
這人年輕,穿著一身不算華麗一般人卻穿不起的衣服,臉色微帶傲然,說話時候輕揚著下巴。
其他人也立即圍了過來,有的滿臉激動,有的冷嘲熱諷。
衛樵全然無視,淡然一笑,道:“這位兄台,似乎我的才華不需要你來承認吧?”
這位公子臉色一漲,旋即臉上冷色一閃,沉聲道:“哼,我看你才是拾人牙慧,只要你對得出,我掉頭就走,懶得跟你們噦嗦!”
“公子,你就再對一個吧,絕不能讓這種小人得逞!”
“不錯,這種人心胸狹隘,一定要給點教訓!”
“公子,對出來,讓大夥看看!”
那年輕聽著周圍幾乎一陣討伐的聲音,頓時臉色黑了三分,眼神陰鷥之色閃動。
衛樵淡淡然一笑,知道不對估計就走不了了,思忖著便開口道:“是。窺’字。“窺?
眾人一愣,旋即立即醒悟過來,大聲道“沒錯,洞裡遇郎君,就是穴里見夫,就是一個‘窺’字!”
‘窺’字,沒錯!這回看你有何話說!”
“哼,拾人牙慧也好炫耀反而污衊他人,當真可恨!”
“可恨之極,這種人就應該狠狠給他一個教訓,好讓他知道什麼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那年輕人臉色漲的通紅,胸口起伏,在那些指責他的人群中掃了一眼,又冷笑的看著衛樵,冷聲道:“我叫做陸堂,你記住了!”說完,大步向著不遠處的一處閣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