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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挪開,我再給你砸回去。這次對準了漢子側身睡時那弧度感頗佳的腰部。我丟!
啪嗒!正好搭在鐵牛的腰間。
「唔……咕噥咕噥」發出一堆意味不明的聲音,熟睡的男人閉眼皺眉不高興的伸手摸到腰部,摸到冰涼濕巾隨手把其撥掉。可能覺得這樣睡不安全,男人又翻了個身,重新變回面朝上。
兩次不成功,氣得悠抓起濕巾發泄似的砸到笨牛寬厚的胸膛上。我讓你這麼能睡!──悠完全忘了是誰灌了鐵牛這麼多酒。
哆嗦了一下,鐵牛抗議的大聲咕噥,抓起胸前的濕巾使勁一扔。大概是覺得冷了,雖然屋裡燃著銅爐暖意如春。鐵牛開始伸手亂摸,看樣子他想找被子蓋。因為寒冷的刺激,鐵牛的身體有了明顯的變化。兩粒受到冷水刺激的辱頭開始變硬發漲,原本不起眼的兩粒暗紅小籽兒一下子在棕色的胸膛上變得顯眼招人。
不小心看到這一變化的悠,忽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不知為何,看到同是男人的這種平常的生理反應竟讓他突然生出一種在偷窺閨中女子秘密的奇怪羞澀感。
乾咳一聲,悠摸摸鼻子負手轉過身。
真是!就算真的看到女子這樣的反應,我皇甫悠何時會覺得不好意思起來?
……。對阿!我幹嘛要轉身?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開玩笑!這傢伙說起來還是我妻子呢!
不到彈指間就想通的悠猛然轉回身,理直氣壯的盯住那兩顆紅褐色小豆豆。嗯,不賴,還算有些看頭,不知道摸上去的手感、嘗上去的口感如何?
漸漸地,悠的臉上綻開了一抹明顯不懷好意的詭異笑容。
你喜歡睡是吧?沒關係,你慢慢睡好了,最好你能一覺睡到明天早上,這樣本王也能省點勁。
如今的皇甫大官人已經不急弄醒不知道現在是北嶽狂人還是鐵牛的鐵牛,因為這會兒他找到了更吸引他更讓他動心的樂趣。撿起被鐵牛扔到矮凳上的布巾放到冷水裡擰了擰,尋覓快樂的男人獰笑著拿著冰涼的濕巾挨近鐵牛的身體……
可憐鐵牛在睡夢中只覺得胸前忽冷忽熱還有一點刺痛,哪曉得有人竟然在拿布巾反覆挑逗刺激他胸膛上的兩點。受到冰水刺激的小粒兒本來就已經硬的像兩顆小石榴籽,再加上有人故意用布巾來回搓揉,小石榴籽兒慢慢膨脹又逐漸變軟,反覆幾次後變成了兩顆鼓脹脹的小肉豆挺立在寬厚的胸膛上。看得身為牛夫的皇甫悠大有成就感!而受不了刺激的鐵牛感到胸前麻癢難熬,無意識的伸手抓撓起來。
這一抓就抓出了事情……
男人本來就玩在興頭上,又正好掙扎於在到底要不要再一次抱抱男人嘗試看的三寸窄縫間,你鐵牛這時候在重點部位來上一抓,還連抓帶揉!你說!你這不是成心火上澆油嘛!
所以,當悠趴在鐵牛背上發出陣陣滿足的喘息聲時,他就理所當然地認為這種結果乃是鐵牛主動勾引造成的!
清晨是美好的。右手摩薩著人家結實光滑的背部皮膚,左手抱著人家頸子,大腿夾在人家腰上,頭枕在人家厚實的肩頭上,渾身放鬆的不能再放鬆的悠這樣模糊的嘆息道。
所以……,本王還要再多睡一會兒。
就在天下的靂王抱著老婆美美的再度沈入夢鄉時,有人終於從噩夢中清醒過來了。
「唔……!好痛!」
真是一場可怕的噩夢!鐵牛悲嘆。
俺怎麼會夢見阿悠把俺踹進河裡還按住俺的腦袋不讓俺上岸呢?感覺喝了好多河水,好想吐!鐵牛咧咧嘴,覺得嘴巴也好痛。
最可怕的是阿悠後來把他拖上岸後,竟然……竟然說他餓了,掏出一把尖刀就向他逼來!剛開始還以為悠要把他煮來吃,沒想到他最後連刀子都不用了,撲倒他後就連撕帶咬連抓帶啃硬是把他生吞活剝了!之後還把吃剩的他用麻繩捆緊做成了叉燒……
怪不得俺渾身上下這麼痛。難不成阿悠在俺睡著後偷偷揍了俺一頓?
對了!俺想起來了!不是阿悠,是那個老頭!
頭痛!腰痛!胸口痛!唔……,那麼一大把年紀揍人還這麼重!也不知道什麼地方得罪他了。
動動,「哇啊!俺的娘喲!」
怎麼、怎麼……俺屁股咋也這麼痛啊!?難不成俺又拉肚子了?嗚嗚!
「吵死了!閉嘴!一大清早叫什麼叫!」有人咕噥著發出了不滿的抗議。
「阿悠……,阿悠?」委屈萬分的鐵牛這才注意到把自己緊緊纏住的麻繩的真身是啥。
男人的眼皮撐開了一條縫,錯開上半身掃掃眼前大大的一張苦瓜臉,最後把目光停留在被自己努力啃噬後變得越發厚實飽滿紅潤的嘴唇上。嘴角好像被他咬破了一點?
「鐵牛?」男人不確定的問道。
「阿悠……」俺家阿悠真好看!就算是身上一件不掛!
不用多想,這表情這語調不會錯了,十成十是他皇甫悠娶的那個呆子!既然如此……
「既然你已經醒了,那就陪本王再來一次。昨天晚上你就只顧睡,害得本王一個人無聊到家!」──這絕對是騙人的!
借題發揮的皇甫悠兩手撐在鐵牛赤裸的胸膛上坐起腰身,就這樣兩腿跨騎在人家腰上,眼睛不住在人身上掃來掃去還一邊吃吃色笑。看來此人很滿意自己昨晚辛勤的耕耘結果。
鐵牛還沒有反應過來阿悠要和他再來一次什麼,眼睛就不小心瞄到了垂到他小腹上並開始逐漸抬頭的某個他很熟悉的器官。
看到這個他很熟悉的清晨反應,鐵牛忽然覺得自己的下半身也開始膨脹起來。
「阿悠,俺要起來」
「不准!」在透窗穿過的朝陽照射下,男人非常清楚的看到,厚實溫暖的胸膛上那兩粒被他欺負的快磨掉一層皮的辱頭,在清晨冰冷的空氣里又不怕死的漸漸從胸膛里凸現出來,淡淡的褐色因為被過度凌虐變成了深深的暗紅。想到那份特殊的口感,男人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嘴唇。他喜歡那兩個小肉豆在他唇舌間滾動的感覺。
試探的伸出手指撥了撥,他有點擔心會把這兩粒誘人的小不點玩壞掉。
啪!男人的手掌被毫不客氣地拍開。那種感覺越來越明顯的鐵牛急得不住伸手推坐在自己腰上的人。
「快起來!快讓俺起來!」
「休想!」
被如此這般徹底拒絕的悠大大不快起來。臉一板,腰下用勁,手掌下壓,硬是把鐵牛死死按在床上,任他怎麼掙扎也是紋風不動。順便用指縫夾住右邊的小小辱頭,使勁一擰!
「啊!阿悠你幹什麼!痛死人了!」鐵牛痛的大叫,連忙去掰壓在自己胸膛上的手掌。
「痛?這點就叫痛了,等下你不是要嚎得滿京城都聽得見!」從指縫換到指腹中,男人露出獰笑。我捏!
「嗷──!」
一聲慘號驚倒了臥室門外等待侍候王爺夫婦梳洗的丫環兩雙。
「俺要尿尿!」鐵牛又痛又急氣的大叫。
「不准!」
「俺憋不住了!」
翻個白眼,甚覺自己雄風被挑戰的大男人大大不慡!
「忍著!你敢尿出來試試!先來個前奏,讓你適應一下,免得你到時候叫得滿京城都聽得見」
「啥?」
看到那張傻乎乎不明所以的臉蛋,某人開始心跳加速。想想,決定跳過前奏直接進入正題。你看本王多為愛妻著想!早點結束免得他真地憋壞了。
翻身,弓腰,抬起鐵牛的大腿,找對地方,用手扶正自己的,瞧瞧硬度還不錯,對準那個深深凹進去中間淌出一絲白濁隨著呼吸還會一顫一顫的狹窄入口,「嘿,還懂得搔首弄姿誘惑人了?看本王給你點厲害瞧瞧!」挺入!下壓!
「啊啊啊!!!阿悠你你你!啊啊──!殺人啦──!」
隨著裡面傳來的各式各樣聲音,四名丫環有三名紅了臉,還有一名則臉色慘白。難道夫妻洞房都是如此可怕嗎?快要嫁作他人婦的白臉丫環心驚肉跳的想到。
「唔……唔,阿悠…,你、你幹啥要用你那個東西插俺屁股啊……?」被整得有氣無力的鐵牛至今不明白阿悠怎麼會對他的屁股那麼有興趣!你看,從早上到現在他就一直用他的那根不停地在他身體裡進進出出。
就連途中他實在忍不住很想尿出來,阿悠大發慈悲抱著他走到馬桶邊讓他方便時,也沒有把那根從他身體裡拔出來。某人因為某牛的無知狠狠慡了一番,但這卻讓無知的鐵牛經歷了人生中第一次如此痛苦如此漫長的排泄。他發誓以後再也不要讓阿悠抱著他或扶著他一起去方便!
眼看冬日從山頭攀至天中,王爺卻好像沒有絲毫想要鳴兵收鼓的意思。丫環們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她們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