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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這個混蛋傢伙,你往哪裡咬!
皇甫桀也不知在磨時間,還是真看中了張平胸前那兩顆小米粒。似乎迷上了一般,反覆舔咬吮,有時還會用手指掐一掐、擰一擰。
張平想哭,他不想假戲真做啊!
為什麼每次皇甫桀都要和他演這種戲給別人看?上次是太子,這次輪到二皇子。下次還有誰?
他家王爺終於成功解開他打了三個結的褲帶,順利侵入他的褲襠中。
張平立馬夾緊雙腿。
「王爺!」張平簡直是在慘叫。
「咳咳!」
張平聽到這聲咳嗽,簡直就跟聽到聖音一樣,兩眼頓時落下淚來。
二皇子,您可終於出現了。
皇甫桀抬起頭,似乎很不快被人打擾,戴了面具的臉孔此時看起來更加可怖。
「二皇兄?」
「咳,四弟。一個粗使太監,又哭哭啼啼的,四弟從他身上能得到什麼趣味?」這位以風流博學著稱的二皇子臉上帶著微笑,緩緩從林中走出。
皇甫桀從張平身上翻身下來,張平想逃,被他一把按住。一隻手仍舊插在他褲子裡。
張平羞恥異常,身體蜷曲,兩手遮住臉龐。
「是沒什麼趣味,不過洩慾而已。」皇甫桀似為證明他的話一樣,手上用勁,插進侍奴兩腿之間,緩緩揉磨。
張平身體一瞬僵直,接著就開始不可抑制地顫抖。
住手!別這樣!
皇甫桀眼中有什麼在流轉,手指動作緩慢卻沒有停頓。
皇甫瑾從不遠處看,可以明顯看見皇甫桀的手臂在那侍奴褲中抽動。
那侍奴也顫抖得越發厲害,不過哭聲倒是沒了。可能是怕更厲害的懲罰吧。
「四弟,你要不要放開那侍奴,我們兄弟好好談談?」
「哦,二皇兄有何指教?」皇甫桀不但沒放開侍奴,反而對他呵斥一聲:「把腿分開!」
侍奴渾身一震,嘴中泄出哀求:「王爺,求您饒了奴婢,求求您……」
「哼!賤人!回去再好好教訓你。」皇甫桀一臉得不到樂趣的氣急敗壞樣,抽出手掌,順勢一腳把他踹到一邊。把個魯莽殘暴的性子發揮得淋漓盡致。
皇甫瑾見之,心中鄙夷,對拉攏此人更有兩分把握。
「不知二皇兄要找愚弟談些什麼?」皇甫桀整整衣衫站起。
「呵呵,四弟,剛才為兄無意間走過這裡,聽聞你似乎對戶部尚書丘頡之獨生女丘馨蘭很是在意,不知是否這樣?」
皇甫桀似起了點提防,打量了二皇子兩眼,才慢慢道:「也談不上在意,就是上次御花園中看了她一眼,覺得還不錯。」
「如果四弟有意,為兄倒是可以幫你牽牽紅線。」
「哦?」皇甫桀來了興趣,「二哥你不誆我?」
「為兄怎會誆你。如果你不信,狩獵之後等為兄好消息。」頓了頓,遠處傳來鳥鳴,「好像有人來了,為兄就不跟你多談,你……去樂你的吧。」說完,這位風流惠王意有所指地看了看一邊已經穿好衣褲正跪坐地上發呆的侍奴。
「二皇兄。」皇甫桀叫。
皇甫瑾回頭。
只見這位臉戴面具的四皇子認真地說道:「如果二哥真能幫弟弟這個忙,弟弟一定把此恩銘記在心。一切就有勞二哥了。」
皇甫瑾心中也有些驚訝,沒想到這丑皇子倒真的對那朵有名的京城之花起了不一樣的心思。隨即又在心中冷笑,就憑你那個醜樣子還想娶得美人,哼!你也就跟太監廝混的分,還是個被打寒了膽子的。
微微一點頭,皇甫瑾立刻走入林中。
皇甫桀走到張平身邊,一腳踏住他,低頭道:「你猜還有誰跟來了?」
張平心中怒火升騰,低著頭不肯看他。
「你生氣了?」
張平不想理他。
「不管來人是誰,他一定會碰到那位惠王,而且惠王也一定會告訴對方我正在狎玩侍奴。張平,不管你現在有多氣,我們必須把這場戲演下去。」
張平無法分辨皇甫桀這話里是否含了什麼私心,他總覺得他似乎上了一個天大的當。
「張平,你知道我不會傷害你。」皇甫桀聲音說得很低,慢慢的,他再次推倒這個失去了男人象徵的男人。
剛才他再一次摸到了,那種感覺很奇妙。張平的反應也非同尋常的大。
「你別怕,你不也摸過我嗎?差不多就那樣,只是這次我可能會粗暴一點,而且不是你摸我,改成我摸你。一會兒就好了,只要他們驗證了我今天失常的原因,一切就結束了。」
真的嗎?隱隱約約,張平覺得事情並不像他家王爺說的這樣。
無論是他的動作、還是表情,沒有一樣看起來像是在演戲,反而……他能感覺出來,在他把他壓到身下的時候,他那裡就已經勃起。
「你要實在不願意,我把你綁起來好不好?」
「不好!」張平脫口而出。
「那就這樣吧。也免得你為難。」皇甫桀像是在面具後面微笑。
張平也不知怎麼的,就覺得他透過面具看他的眼神讓他毛骨悚然。
「你別這樣。我可以配合,你別把我綁起來。」張平軟下聲音乞求。不對頭,真的不對頭。
「噓,你該自稱奴婢了。」
第十五章
三皇子皇甫琨趕到的時候果然看到林中二人就像惠王所說一樣,正在辦事。
他的二皇兄告訴他,因為看到這一幕覺得不便打攪,就離開了。
皇甫琨站在林邊,聽那位戴著面具的四皇子罵罵咧咧,口中似乎對某個女人對他的拒絕大為不滿,又對自己今天比試表現不佳感到憤怒,全部怒火似乎都發泄到了他身下那個侍奴身上。
那侍奴他認識,就是一直跟在皇甫桀身邊、從內侍監刑房出來後腦子就不太好使的太監張平。
說起來這太監命真不好,被分去侍候這不得寵的四皇子也就罷了,後還為丑四得罪了當今太子,弄得小命差點沒保。現在更好,乾脆就成了丑四的洩慾工具。可憐還被綁起來玩,八成是不情願。
張平何止八成不情願,他根本就一點都不情願!
皇甫桀用腰帶把他雙手縛於身後,拉開他的衣襟也不脫掉就是敞著,褲子則被他拉到膝蓋,接著又嫌不便脫了一隻褲腿,之後便拉開他的雙腿圈在他腰間。
在皇甫桀強行打開他雙腿時,他羞憤難當,尤其是他還注意到他的王爺竟用一種很專注的目光盯著他那裡不放。
後來他的王爺把手覆了上去,看似粗暴實則輕柔地用大拇指按揉他被去勢的部位。
張平嘴中不可抑制地發出一聲尖銳的叫聲。
皇甫桀面具背後的雙眼中射出瘋狂的神色。他把張平的下身打得更開,抬高他的臀,去觀察他的後穴。
皇甫桀的手掌在張平下身來回滑動,像在確定那份觸感。
張平被恐慌和羞恥淹沒,咬緊牙關忍耐。
十五歲的少年發出粗重的喘息,伸出舌頭舔舔嘴唇拉開自己的褲頭,把身體覆上了他的侍奴。
而安王看到的就是現在這一幕:稱得上身材高大的十五歲少年表現出了他身為少年的急切,一邊罵罵咧咧,一邊用勁聳動下身。他身下侍奴則狀若死魚,任由他糟蹋。
三皇子看了一會兒,覺得已經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答案,滿意離去。該死的,兩個男人的春宮,竟然也讓他有了感覺。他得趕緊回去找個婢女泄泄火。
皇甫桀趴在張平身上痛苦地喘息。
「幫幫我,幫幫我……」
張平不想理他。
皇甫桀又趕緊解開綁住他的腰帶,拉過他的手就往自己男根上按。
「幫幫我,我好難受!」
張平想生氣、想大罵,但看到他滿臉通紅、那裡更是硬得跟鐵塊一樣的慘狀,又不忍心。
他到底怎麼想的?張平真的不明白。
如果他真的想用他的身體洩慾,剛才他完全可以做到最後。
但他沒有,他一直在用他挺起來的傢伙摩擦他的下體,遠處看來就像他們在交媾一樣。
可是他當時的眼神……
「平,張平……我說過我不會傷害你,你不信我嗎?你不信我嗎?」皇甫桀好像真的很痛苦,「我好難受,我要爆炸了!」
張平心中糾葛萬分,還沒糾葛完手已有了自己的意識。
「下次我再也不會幫你做這種事!」
「張平,好舒服……張平……啊……」皇甫桀趴在他身上雙眼迷離,嘴中叫著他的名字,一手攬住他,一手在他還沒有合上的衣襟里撫摸揉捏。
張平手上速度加快,這個傢伙越來越過分,以前自己肯摸摸他,他就高興得要死,如今……唉!
「張平……張平……」皇甫桀想像著自己在他剛才看到摸到的丘壑間衝刺抽插,想像著自己用手和唇舌挑逗那可憐之處,想像著張平在他的蹂躪下發出難耐的哭叫呻吟……
他想到很多,腦中越來越清楚的畫面是五年前張平被帶入內宮司刑房受罰的畫面。
少年赤裸的身體被繩索吊起、因為無法忍耐痛楚而泄露出的微微呻吟、緊翹結實的臀部被竹板抽打得血紅……
皇甫桀發出一聲吼叫,射了出來。他不正常,這,他早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