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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皇上就罰臣伺候皇上吧。”
拿過酒壺倒了滿滿一嘴的酒,伍子昂把酒壺一丟,扳過秦歌的腦袋狠狠吻了上去。酒順著兩人的嘴角流下,秦歌的吻也帶了幾分野蠻。布料碎裂,伍子昂在秦歌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雙手托住秦歌的臀部猛地站了起來,胯間的硬挺頂著秦歌。
雙手摟著伍子昂的脖子,秦歌的身體上下動作繼續挑逗某人的硬物,伍子昂大步走到床邊把秦歌放了下去。沒有上床,他扯下秦歌的褲子,連同秦歌的軟鞋一起丟在地上,然後曲起秦歌的雙腿,手指在秦歌的股間揉了揉,也沒有伸進去潤滑一下,就扶著自己的火龍撬開了秦歌的身體。
“唔!”悶哼一聲,秦歌的臉上卻是幸福的笑。體內的火龍抽插了兩下就退了出去,秦歌蹙眉。伍子昂拍拍秦歌的屁股,暗啞:“這個姿勢不方便,你趴下。”
秦歌翻身趴下,伍子昂順勢把秦歌身上剩下的衣物全部扒下。秦歌跪著,這樣伍子昂站著正好可以碰到秦歌。掰開秦歌的臀部用舌尖潤滑了一下剛才被弄疼的蕊口,伍子昂握住自己的火龍,再次毫不留情地插了進去。
“啊!”
秦歌仰起頭,身體瞬間粉紅。他喜歡這種疼,這種疼更能刺激他,帶給他歡愉。
前後抽動了幾下,伍子昂一鼓作氣地直衝到底。他拍打秦歌的屁股,問:“臣的這根比絲瓜如何?”
“僅是,這樣……朕,怎知道……”秦歌動動,催促對方快點。
“那臣可得讓皇上好好感覺感覺了。”在秦歌的背上親了一口,伍子昂的腰部就再無控制地律動了起來。
秦歌的叫聲瞬間響徹,伍子昂的腰部一邊抽動,雙手一邊貪婪地撫摸秦歌光滑的背部。秦歌的腰側同樣有一些白色的妊娠紋,伍子昂的手在那裡流連。
秦歌毫不掩飾地喊出自己的歡愉。在那麼多苦苦忍耐的日子裡,現在的他終於可以放縱地把這人占為己有,他不是皇上,只是一個渴望幸福、渴望被所愛的人愛惜的普通男子。
腸道里很快就濕潤了,伍子昂的手指在被撐到極限的jú蕊口磨蹭,以此更加刺激秦歌的熱情。另一手則溫柔地套弄秦歌哭泣的分身。這樣的姿勢雖然可以帶給自己和秦歌更深的歡愉,但看不到秦歌的臉卻令伍子昂只覺得少了些什麼。
毫無預警地拔出火龍,伍子昂推倒腿軟的人,踢鞋上床。秦歌無力地側躺在床上,邪惡的臣子竟然就著這個姿勢抬起他的一條腿,直接插了進來。秦歌抓緊床單,聲音溢出。正對著床的銅質屏風赤裸裸地印出兩人的交纏,秦歌看著自己被和他同為男性的人壓在身下“欺凌”,叫聲更加高昂。
伍子昂沒有去看屏風,他又拔出了自己,翻過秦歌,讓他平躺。不給秦歌喘息的機會,伍子昂再一次猛地插入。
“啊!”秦歌的身體一個戰慄,竟然就這麼射出來了。
伍子昂笑了:“臣的這根絕對比絲瓜來的強吧。”
秦歌哪裡還能回答他。心眼小愛記仇的攝政王陛下快速抽插了起來,今晚他要讓他的陛下記住他和絲瓜最大的差別!
太上皇和攝政王在臥房裡激情,孔謖輝和溫桂識趣地躲進了小屋。他們的攝政王不會喜歡有人在外頭聽角的。以前在小院那是沒辦法,現在他們可不敢。
躺在溫桂的腿上閉目養神,孔謖輝享受著溫桂的伺候,好不愜意。冰涼的東西碰到了嘴唇,孔謖輝張嘴,剝了皮的葡萄立刻餵了進來,待他咽下葡萄,他又張嘴,把葡萄籽吐到某人接來的手心裡。大丈夫娶妻當如此,不然枉為人世來一糟啊。
“後天你不當值,我跟王爺說一聲,咱倆出宮走走去。”私下裡,這幾個人還是習慣喊伍子昂“王爺”。
溫桂又餵孔謖輝吃了一顆葡萄,這才說:“這幾天陛下不讀書,粘閻日粘得緊。你走了誰替你的位置?”
“讓閻渙過來。他小子現在倒是清閒,整天跟著鳴王遊山玩水,把事情都丟給我跟閻日。明天我就找王爺說去。”
溫桂一聽趕忙勸道:“閻渙不同你和閻日,他要保護鳴王殿下,自是不能守在這裡。”
孔謖輝不滿地撇撇嘴:“那現在鳴王回來了,他總有時間了吧。這事你別勸我,他整日跟鳴王親親我我的,我看著憋悶,我也想抽空跟你膩歪膩歪啊。”
溫桂的臉紅了。對於那位向來不務正業的何歡王爺,孔謖輝仍是把他當成那個不會寫詩的何歡,實在難以生出什麼恭敬之感,有時候還會跟他開開玩笑。不過何歡一點都不介意,喜歡大家不拿他當外人。當然,若太上皇在場,誰都得對何歡恭恭敬敬的,太上皇陛下對這個弟弟可是比對兒子還要好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