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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是皇宮的守衛有多鬆懈,而是暗處的暗裝在閻羅殿重新組建之後全部換成了小鬼。身為閻羅殿的幕後老大,伍子昂進宮自然會順利許多。
在孔謖輝的幫助下沒有驚動到寢宮外的侍衛,伍子昂來到了秦歌的臥房。床帳放下了,他摘了蒙面,走到床邊拉起床帳
。床上背對他躺著的人這時候翻過了身,毫不驚訝他的到來。一看到那人的雙眼,伍子昂心疼地在床邊坐下,握住他的手:“就知道你會難受。所以今晚我說什麽都得來。”
“她確實有孕了?”秦歌的聲音有點啞。
伍子昂點了點頭:“一個多月。大夫說最晚明年正月孩子就出世了。”把秦歌的手舉到自己的臉頰邊,他同樣聲音沙啞地說:“秦歌,我比誰都希望這一胎能是個男孩兒。我不知道自己能忍受到何時。聽到大夫說她有了身孕,我有的只是鬆口氣,可隨後就是擔心。我擔心你,擔心得不得了。”說著,他把秦歌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
秦歌看著他,喉結上下起伏了幾次,下令:“抱我。”
一把扯下床帳,伍子昂狠狠地吻住秦歌。秦歌抽掉他的髮簪,用力扯開他的衣裳,兩人的濃重的氣息混在一起。
“秦歌,秦歌,我該怎麽做……我該怎麽做……”
“讓我知道抱我的人是誰。”
“是我,是我,只能是我……秦歌……秦歌……”
兩具赤裸的身體糾纏在一起,伍子昂雙眼通紅,瘋了般地在秦歌的體內進出。秦歌在他的背上留下了鮮紅的血痕,似乎只有這樣他們才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天將亮時,伍子昂輕吻了一會兒早已沈沈睡去的人,然後不得不下床穿衣。給滿身青紫的人掖好被子,他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0.72鮮幣)沈溺:第五十五章
“溫桂。”
“溫桂?”
“溫桂!”
丟下奏摺,這陣子原本就心煩的秦歌吼道:“去把溫桂給朕找來!”
很快,一位小太監跑了進來,跪在地上戰戰兢兢地說:“皇上,奴才隨侍,請皇上吩咐。”
“溫桂呢?”
“回皇上,溫總管讓奴才今早在此隨侍,他一會兒就來。”
“他怎麽了?”
小太監不說話。秦歌一巴掌拍在桌上,小太監嚇得急忙說:“溫總管昨夜摔了一跤,無法起身……”
“孔謖輝。”秦歌的話還沒落,孔謖輝就已經閃出去了。
“你下去吧。”
“是。”
煩悶不已地重新拿起奏摺,秦歌卻看不進去。過幾日就是“詠春宴”了,他把此事完全交給了伍子昂。自從得知柳雙有了身孕後,這一個多月來他心裡一直都悶悶的。讓子昂幫他生兒子明明是他的主意,可事到臨頭他卻異常憋悶。也正因此,在梁王府明確地傳出王妃有孕的消息後,他沒有做出任何的賞賜,不聞不問。又丟下奏摺,秦歌索性不看了,起身出了御書房。春暖花開,他到御花園賞花散心去。
出了御書房,閻日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跟在了他的身後。對於這名來歷古怪的小太監,宮裡的好多人都以為是溫桂的親戚,雖然對他能服侍皇上異常不滿,但也沒有人敢說什麽。更何況現在的溫大總管跟變了個人似的,動輒就賞板子,也沒有人敢表示不滿。
揮退其他隨侍的太監,秦歌僅帶了閻日和幾名護衛。來到御花園,園子裡的芍藥已經開花了。紅花綠葉,滿園的春色。尋了塊石頭,秦歌坐了下來,心中的煩悶並沒有因這春色而消散一分。坐了一會兒,他心中一動。
“到‘錦陀寺’去。”
“是。”
……
一瘸一拐地走到木馬子跟前,溫桂右手扶住牆,左手微顫顫地解開褲繩。褲子直直掉在了地上,對準木馬子,他左手扶著自己胯間的那一點小肉芽,方便了起來。若說溫桂全身最在乎的地方是什麽,那就是這裡重新長出的這點肉芽。儘管這點肉芽還沒有半指長,但夜深人靜的時候,碰著這點肉芽,溫桂會覺得自己還是個男人,不是旁人口中的閹貨,閹人。尤其是他可以像個男人那樣,站著解手,而不必再屈辱地坐下。
宮裡原本每隔幾年就要檢查太監的身子,看是否有人又長了出來,長出來的就要“刷茬”。好在他一直跟在皇上身邊,就是查也不會查到他的身上。若他是沒品沒階的小太監,他這點寶貝肉芽根本不可能保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