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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瞬間點燃了秦歌,他喘著氣說:“那就做到,那一步,讓他們即使心知肚明,也不敢把你,怎麽著。”
“總有一天,總有一天……”吻住秦歌的嘴,伍子昂無法控制地用自己堅韌的利器大力撬開秦歌的身體。他的醋火比他以為要強烈得多。
看著被自己綁著雙手,任自己放肆的秦歌,伍子昂的律動越來越快,喉中的低吼也越來越響。他一手握著秦歌的分身套弄,一手在秦歌的腿根處撫摸。和他的分身相連的粉色jú蕊看得他雙眼發紅,獸性大發。
秦歌的呻吟比平時更加的誘人,玉柱流出的淚珠弄濕了伍子昂的手掌。咬住秦歌胸前的一抹紅蕊,伍子昂陡然加快了速度,瘋了般地抽插起來。在秦歌情動的連連叫聲中,他把自己的種子全數泄在了秦歌的體內,而秦歌也在他的手掌里射出了龍精。
舔了舔手上的龍精,伍子昂摸上秦歌的辱珠,邪肆地說:“今晚我不會讓你睡了。”
秦歌冷怒地喘道:“今後不許你喝酒!”
“你今天不僅看了她,還碰了她!”酒後裝瘋的伍子昂鐵了心的要讓秦歌知道自己今天有多吃醋。不僅沒有解開衣帶,他甚至又蒙了秦歌的眼睛,手口並用地繼續挑逗他的欲望。
“解開,我的手!”
“這樣不舒服?我覺得很舒服。”
“你給我滾下去!”
“我滾了誰讓你舒服?”
“你唔!”
……
把一直在打瞌睡的人點了睡穴,孔謖輝把人抱到床上,眉頭緊擰。隔壁的那兩個身份尊貴的人是不打算讓他睡覺了,隱隱都能聽到公雞打鳴了,那兩個人也沒有停下的意思。嘖,耳力太好也是麻煩。
(0.98鮮幣)沈溺:第五十二章
那一晚,伍子昂當真是沒有讓秦歌睡。第二日回了宮,秦歌以前一晚宿醉頭疼為由,足足在寢宮睡了一天。伍子昂要陪同使團,自然沒有這麽好命。回府眯了一會就又忙碌了起來。要在府里設宴宴請使團和朝中重臣,要處理內閣的瑣事,要準備不久之後的“詠春宴”。不過雖然沒空休息,可一想到秦歌他就有使不完的勁。更何況如今和秦歌的情事漸入佳境,兩人雖說不上如膠似漆,卻也是“新婚燕爾”,人逢喜事精神慡,累不累都是其次了。
相較於伍子昂的忙碌,秦歌則顯得清閒許多。他是皇上,招待使團的事自然輪不到他頭上。他只要請越勒耶在宮中吃頓飯,命禮部挑好使團回去時的回禮即可。他一次都沒有召見公主,也沒有親自登門,越勒耶也沒有再催婚,似乎只要秦歌留下公主他便完成了使命。做到對大東皇帝應有的禮儀後,他就與伍子昂廝混在了一起。誰叫梁王府上有他垂涎的鹿兒酒呢?在這無形之中,梁王與女貞國大君成了“酒肉朋友”,王府設宴更是讓他與一干大臣們拉近了關係,這些都是秦歌願意看到的。
“伍獻,這些梅花你拿去做成乾花,給我收好。”遞給伍獻一個布袋子,忙得不可開交的伍子昂進了書房。伍獻打開袋子,看到裡面的梅花,心下詫異:“王爺,您這是從哪弄來的?”王爺何時有這種雅興了?
“讓你做你就去做,問那麽多作甚?”伍子昂瞪了伍獻一眼,伍獻不敢再多問。
“機靈點,別讓人問東問西的。”
“知道了。”
埋首於公文中,想到那些梅花,伍子昂笑了。他怕是天下唯一一個會讓皇上送花的人了。那些梅花原本是插在小院裡的,眼見花要落了,他摘了回來讓伍獻做成乾花。秦歌送他的第一束花他自然要好生留著。
“這種梅叫‘透心綠’,我覺得很適合你,讓人剪了幾枝。”
“適合我?”
“透心綠……不覺得有股子心中通透明白之意?”
“你這麽一說還真有點這意思。我會記著。”
想起隔日早上秦歌說的話,伍子昂長長地吐了口氣。那人不管做什麽看到什麽都會想到他,相比來說他就粗心多了。若不是那人時常在旁提點,他不知會有多難吧。若他能早點看出那人對他的心思……伍子昂拍了拍額頭。現在說什麽都是矯情,早些讓那人不再委屈才是真的。
這麽想著,伍子昂的幹勁就更足了。一會兒剛接待幾位剛進京的才子;還要和越勒耶喝酒;晚些時候還要去柳府……要做的事多著呢。
“大哥, 您現在有空嗎?”伍子華敲敲書房的門走了進來。伍子昂從卷宗中抬頭,笑著說:“跟自己的親兄弟何時都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