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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子昂喊痛地拉下秦歌的手,揉揉自己的臉,委屈地說:“我這麼做是有原因的嘛。”
“什麼原因?”
伍子昂嘿嘿一笑,說:“科沁可什說要馮維洲跟他一起去突厥的時候,馮維洲很是勉強啊。我一開始以為馮維洲是被強迫的,想著他怎麼都是我的門生,我得替他出氣吧,哪能讓一個突厥小子欺負到咱們的頭上。”
“然後呢?”秦歌的指頭動動,若這人純粹是要拿馮維洲取樂,他一定要教訓教訓他,這個潑皮。
伍子昂抓緊秦歌的雙手,眨眨眼睛:“後來我讓馮維洲出去,說要單獨問問科沁可什,結果馮維洲不停地說是他沒有教導好科沁可什,不是科沁可什的錯。反正意思就是說科沁可什不管做了什麼都是因為他的原因,與科沁可什無關。你說,若馮維洲對科沁可什真的沒那份心,他能這麼維護科沁嗎?”
秦歌以過來人的心情聽出了伍子昂話中的意思,撤了手上的力道,他搖頭:“不會,起碼我不會。若有人強迫我,我一定會殺了他。”
“對嘛。”危險解除,伍子昂重新摟住老婆大人,接著說:“馮維洲比科沁大了八歲,他又是自古熟讀聖賢書,讓他接受和一個男子在一起就已經夠為難他了,何況又是一位異族的、比他小了那麼多歲的人。我估摸著要不是科沁主動,馮維洲只會一直把他當成是弟弟對待,根本不會生出那份心思。”
秦歌挑眉,嘴角帶了好奇:“你是想幫他們?”
伍子昂笑道:“俗話說‘有情人終成眷屬’。若馮維洲對科沁不是全然無情,這個媒我做做又有何妨?若事成,科沁可什可算是欠了我一份大大的人情,他不僅得拿他這輩子來償,還得拿他的後代子孫來償。這份買賣還是划算的。”
“潑皮。”秦歌捏了捏伍子昂的鼻子,這人,連自己的門生都算計。
伍子昂抱住秦歌,無賴地說:“你不就喜歡我這潑皮?”接著不給秦歌再捏他的機會,他撲倒對方,吻了上去。
他怎麼就喜歡上這人了?秦歌第無數次地在心裡問,卻始終沒有答案。衣衫被解開了,他推推對方:“這是書房,別,萬一子君或何歡進來……”
“溫桂,本王與太上皇有要事相商,任何人不得打擾!準備熱水!”
“是。”
“潑皮!你這麼一說他們不都知道你我有什麼‘要事’了!”
秦歌氣得踢了伍子昂一腳,這個潑皮!
伍子昂一本正經地解開秦歌的裡衣,說:“我可不想有人在外頭聽到你的聲音,叫他們都站遠點。”
“潑皮!”
雖是老夫老妻了,秦歌永遠不會做到伍子昂這種厚臉皮。狠狠地在伍子昂的腰上掐了一把,秦歌咬住對方的唇,然後拉扯對方的衣裳。好久沒做了,他也同樣渴望。
屋外,有人朝天翻了個白眼,這兩個人,大白天的就在書房裡做那事,不怕皇上看到啊。算了,誰叫自己是人家的屬下呢。主子忙得沒空,也只有做屬下的他去幫主子善後了。伸個懶腰,孔謖輝抱著劍站起來緩緩出了寢宮。來到太子讀書的地方,孔謖輝告訴守在門口的閻日讓他們不要太早回去,太上皇和攝政王陛下在忙。
孔謖輝說得曖昧極了,閻日又豈會不明白,他當即表示“一定”不會讓皇上太早回去。對於那兩個恩愛得連兒子都常常無暇顧及的人,閻日又一次為他的皇帝陛下感到心疼。當然,他的皇帝陛下巴不得他那兩個爹日日恩愛,忘了還有他這麼一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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猙獰的硬物猛地抽出再狠狠地刺入。伍子昂根本不在乎外頭可能有人,他完全放縱本性地讓自己沉浸在秦歌帶給他的感官刺激中。在這樣的律動中,秦歌早已化成了一灘水,被動地隨著伍子昂的每一次抽插而搖曳。
肉體相撞的聲音和yín靡聲是那麼的令人臉紅心跳,而沉浸在情潮中的秦歌根本無暇去注意這聲音是否會傳出去,他抓著伍子昂的肩膀大聲喊著,告訴對方他有多麼的快樂。
雙手情不自禁地沿著秦歌完美的身體來到他因為生過孩子而比以前豐滿的臀部。沉浸在性慾中的伍子昂照著那裡就拍了幾巴掌,秦歌的臀部馬上有了紅色的巴掌印。可是秦歌不僅不羞惱,反而在他拍打的時候叫得更大聲了。承受的地方也因為這樣的疼痛刺激而猛地收縮,伍子昂哼了兩聲,又在秦歌的臀部打了兩巴掌,然後便是又搓又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