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餵秦歌吃完了水果,看了看秦歌的臉色,伍子昂面色凝重地問:“你可知閻泯去哪了?他似乎失蹤了,閻羅殿的人給我消息說他去年就不知去向。我已經派人暗中去尋他,他是閻羅王,知道大東不少的秘密。若他背叛了大東,我只有自盡才能謝罪了。”
秦歌不動聲色地回道:お稥“你在鳳鳴,我不想你分心,所以沒有告訴你。閻泯有點私事要去解決,他跟我告假,我准了。閻羅殿在他回來之前暫時由閻日來掌管。”
“私事?”伍子昂冷了臉,“他是閻羅王,他的私事就是大東的事!怎能擅自離開!”
秦歌不希望伍子昂太過在意此事,謊稱:“似乎是和他的身世有關。心有旁貸,必會分心。我到希望他能解決完他的私事再回來閻羅殿。他是你的師弟,自然不好與你說。閻日的能力不俗,這兩年他接管閻羅殿做得不錯。”
伍子昂還是不高興,不過秦歌都這麽說了,他也不好再說什麽,只道:“等閻泯回來了,我必重罰他。他是閻羅王,絕不能輕饒!”
“隨你。”秦歌稍稍放心,他很擔心伍子昂會追查。閻泯的去處只有他一人得知,那關係著伍子昂的權臣之路。
秦歌的那一點點放心看在了伍子昂的眼裡,他留了心。在秦歌抬眼看他的時候,他馬上是一副憨厚老實的臉,對秦歌痞痞地一笑,他問:“我聽說你把安陵王遷到一個雞不生蛋的地方,怎麽想起來動他了?”
秦歌冷冷道:“他早已不是安陵王,不過是個被貶為庶人的草民。這一年來宮中的刺客不斷,雖說一直沒查出來幕後之人是誰,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他一天不死,我就不能安心。我死了,對他最有好處。他在汴安住了十幾年,我不相信他沒有暗中培植自己的勢力,還是讓他挪挪窩吧。”
伍子昂的臉瞬間冷了:“你又瞞著我!”
秦歌唇角揚起,貼了過去:“這不告訴你了?”
“秦歌!”憤怒下,伍子昂把秦歌撲倒在床上,壓了上去,“看我怎麽罰你!”
“你敢。”
“我當然敢!”
一口含住秦歌的唇,伍子昂急切地撕開秦歌的衣裳,心裡卻是格外懊惱。果然如溫桂說的那樣,這人遇到什麽事都喜歡自己扛著,這樣下去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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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瞧了幾眼閻日,溫桂慢吞吞地挪到孔謖輝的身邊,扯了扯他的袖子。孔謖輝低下頭,咬上他的耳朵:“怎麽,想我了?”
溫桂的臉立馬紅了,趕緊避開,嘴唇微動:“我,有事找你。晚上,你,嗯,過來,一趟。”
孔謖輝一聽,別開了臉,很不高興地說:“溫公公不是不讓我過去嗎?”
溫桂臉色赧然地又扯扯他的袖子:“我,我道歉,還不成麽。”
“不成。”孔謖輝轉過臉,邪惡地上下打量了一番溫桂,道,“要我原諒你可以,但你必須做到從今往後再也不把我趕出去。”
溫桂很是為難,小聲祈求:“會,會有人,發現……我,不想……”
“不想什麽?”孔謖輝低下頭,惡狠狠地說,“咱倆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溫公公想翻臉不認人?”天知道這人發什麽神經,居然不許他再去他的住處!為此他已經冷落這人三天了!這人居然能忍住三天!
溫桂的臉色變白了,他避開孔謖輝的注視,咕噥:“我,有事,找你……很,重要……”
“你不答應我我就不去!”孔謖輝瞪了閻日一眼,要他非禮勿視,然後轉身把溫桂壓在了牆上,“說!到底是怎麽回事好好的就不讓我去了!你不說我當著閻日的面親你,你信不信?”
溫桂急忙捂住嘴,眼睛是滿是害怕和心慌。越過孔謖輝的肩膀看到閻日出去了,溫桂嚇壞的心才落到了肚子裡。
“怎麽回事?!”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溫桂憋了半邊憋出一句:“你,晚上去,我就,告訴你。”
“溫桂。”
皇上喊人了,溫桂急忙推開孔謖輝,拍了拍臉跑了過去:“奴才在。”
孔謖輝恨恨地哼了聲,縮回了牆角。
(20鮮幣)沈溺:第一百零五章
紙包不住火,溫桂和孔謖輝的jian情或多或少看在了一些有心人的眼裡,也因為如此,溫桂不讓孔謖輝再去他住的地方了。他不怕別人說他什麽,卻很介意這件事影響了孔謖輝。不過他顯然還不夠了解孔謖輝,當天晚上孔謖輝去了他的住處後,把他從裡到外狠狠吃了一通,用盡各種手段硬是逼他答應今後不再把他關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