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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裡的人一離開,伍獻馬上關了門,尖叫:“二爺!三爺!哈哈哈!小的就知道!小的就知道!皇上一定不會殺王爺!”
伍子華當頭給了他一個暴栗:“哭得最凶的就是你!”
捂著腦袋,伍獻又哭又笑:“小的去買桃樹枝,去去晦氣。”說著就跑了。
看著手裡的聖旨,伍子華的心情很複雜。他相信他那個愚忠的大哥一定是跟皇上提削王的事了,聖旨上所說不會假。可皇上僅是收了大哥的封地,卻仍是保留了大哥的爵位,甚至還給他和二哥在朝中安插了官職,就連姑奶奶現在都是一品誥命夫人了,更別說其他的賞賜。滿朝文武怕也不會有人能得到這樣的賞賜和恩寵。皇上對大哥……是不同的吧。
“伍獻,你帶著聖旨回梁州給姑奶奶和伍玄看。咱們這一大家子得在一個月內遷到京城,今年要在京城過年。我和二爺暫時留在京城等大哥的安排。”
“小的這就回去。”擦擦眼淚鼻涕,伍獻收拾行囊去了。
“我也回去吧。”伍子英開口,“我在京城幫不到大哥的忙,我回去幫著收拾去。”
伍子英想想:“也好。要不你見了大哥之後和伍獻一同回去。”
“嗯。”伍子英低著頭,心刺痛。她要嫁給大哥了。
就在伍子英和伍子華等著大哥回來時,作為大哥的伍子昂卻在東暖閣對皇上陰沈著臉,以沈默來表達自己的憤怒。
任自己的手指被人清理上藥包紮,秦歌心裡的酸楚多了一絲絲甜蜜。雖然給他包紮的人大不敬地敢給他擺臉色,他心裡仍是有些甜。
包好了手指,伍子昂沈著臉問:“皇上可能告訴臣,您的手是如何傷的?”一看就是被尖銳的利器所傷,誰能在宮裡傷了皇上!
秦歌把手收進袖子裡,淡淡道:“不小心碰傷的,沒什麽大礙。”
“皇上在哪裡碰傷的?”
秦歌稍稍撇過臉,避開伍子昂的瞪視:“朕忘了。”
“皇上!”
秦歌不看他。
“皇上有什麽火氣往臣身上撒好了,您怎麽能拿自己的身子開玩笑!”伍子昂向左邁了一步,讓皇上看著他。
秦歌冷冷地瞟了他一眼:“朕有何火氣?”
伍子昂氣結:“皇上以為臣看不出來嗎?皇上昨晚沒有來仁心堂。”
秦歌的心怦動,難道他每晚都得去仁心堂嗎?“他”又不是他的寵妃。“你在仁心堂思過,朕何須每晚要去?”
“皇上不是跟臣生氣?”伍子昂又向右邁了一步,不讓皇上避開自己,“昨晚皇上跟臣說了那些話後,晚上不僅沒有來,還傷了手,難道不是跟臣生氣?”
秦歌又轉頭,不看他。這不明顯是在跟自己生氣嗎?伍子昂又走到皇上面前,道:“皇上,對臣來說,哪怕是家人都不及皇上您來得重要。臣就是娶了妻,皇上的事也是第一位重要的。臣娶柳雙一是不願辜負她這麽多年的等候,二是臣要為伍家留下香火。但若皇上不願,臣就不娶。”
秦歌猛然轉頭看向伍子昂,心跳得厲害。“若朕不願你成親,你就不成親?”他,問出口了。
伍子昂笑了,放低了語調:“皇上不想臣娶親,臣就不娶。臣好不容能在皇上身邊伺候了,不想再與皇上疏遠。”
值了,聽他這麽說,這份說不出口的單相思值了。他怎麽能忘了香火之事?完全無法碰觸女子的他這一生註定沒有子嗣,他不能讓這人也沒有子嗣。心思一轉,秦歌道:“朕不會不讓你成親,不過你的第一個兒子,要送到宮裡來。若朕那時有了皇子,就讓他做皇子的侍讀;若朕那時還沒有皇子,你就讓他在宮裡陪朕。”有著這人血脈的兒子,哪怕是別個女子所生,他也能騙自己是他為這人生的吧。
伍子昂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沈思了一會,然後他道:“若皇上能答應臣不再拿自個的身子鬧著玩,臣就答應。”
秦歌佯怒:“你倒是敢跟朕講條件。”
伍子昂苦笑:“誰叫皇上總是讓臣擔心呢。”
撇過頭,嘴角微微勾起。“朕答應就是。”
伍子昂笑了:“那臣就把第一個兒子送到宮裡來陪皇上。”
子昂的孩子……秦歌放在袖子裡的手下意識地摸上自己的腹部,別人生的總不如自己生的……為何他是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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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輸=。=,我做不動為虐而虐,咱就順著情節來寫吧T0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