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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了?”猛然想起秦歌曾中過度,伍子昂的臉色瞬間沈了下來。

    秦歌扯過被子蓋住自己,淡淡道:“孔謖輝應該告訴你我中過毒的事了。”

    伍子昂的下顎緊繃,眼裡是陰冷。“為何不告訴我?”

    秦歌打了個哈欠,疲倦地說:“你要現在向我興師問罪嗎?”

    伍子昂咬了咬牙,擦乾淨手指,把秦歌抱在了懷裡,惡狠狠地說:“等你睡醒了我再拷問你!”

    “你膽子不小,敢威脅朕。”秦歌在伍子昂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眼睛咕噥道,“等我睡醒了再和你解釋,不要吵醒我。”就這樣依偎著伍子昂,秦歌很快睡著了。

    “呼。”所有的憤怒在看到秦歌的疲憊和他露出的身體上的斑斑點點後全數消失,剩下的只是心疼和無奈。輕手輕腳地給秦歌套上裡衣,伍子昂把他抱到炕上,然後喚溫桂進來收拾。

    (21鮮幣)沈溺:第一百零四章

    纖長的手指慢慢地划過已經完全癒合的傷口,秦歌的眉心緊緊擰在一起。儘管傷口只剩下了淡淡的粉色,但仍可以看出當初這道傷有多麽的危險。  

    “臨走前我記得和你說過。我派你去不是讓你拼命的。”言語中已然是濃濃的不悅。

    伍子昂翻身握住秦歌的手,順勢把他拉入懷中,摟住他吐了口氣笑著說:“我怎會忘記?只是事出突然,莊不羈是莊嘯唯一的兒子,若他有個萬一,我不好和他交代。我拿捏了分寸的,你在京城等著我,我豈敢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秦歌不為所動地冷冷道:“那你身上的傷是怎麽來的?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傷有多危險。再多一寸你的腦袋就沒了!”

    伍子昂摟緊秦歌,在他嘴上親了幾口,安撫道:“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這次是我不對,我答應你,沒有下次。”

    伍子昂確實是完好無缺地回來了,秦歌看了他一會兒,淡淡地嘆息了一聲,抱緊他:“子昂,我只有你了。”

    伍子昂的鼻子發酸,他蹭蹭秦歌:“我知道,我會永遠陪著你。”

    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仁心堂內靜悄悄的,只有兩顆貼在一起跳動的心,發出“怦怦怦”的聲音。待秦歌的眉心平展了之後,伍子昂這才道出緣由:“我與莊嘯的關係雖說不一般,但卻不到生死之交的份上。憑的也不過是他與我父親的關係。成為權臣最大的阻礙就是兵權,莊嘯是朝中元老級的大將軍,我要成為萬人之上就必須要得到他的全力支持。我冒死救下他唯一的兒子,這份恩情莊家上下都得記著。我不會無緣無故去救誰,救了,就要得到相應的好處。”  

    秦歌的眉心又擰起了:“我寧願你慢一點,也不願你受傷!”

    伍子昂微微一笑,握住秦歌的手輕揉:“我知道你捨不得我,可是我等不及了。秦歌,我不怕吃苦,就怕你受委屈。這點傷不算什麽,就是看上去有點可怕,其實我都算著呢,傷不了我什麽元氣。而且我也不願再這麽偷偷摸摸地和你在一起,我要當著全天下人的面親你,告訴他們,你是我伍子昂的。”

    秦歌的嘴角勾起:“潑皮。”

    “你不是就愛我這個潑皮?”伍子昂肆無忌憚地吻住秦歌嘴角的那抹溫柔,陶醉。

    賴在床上的兩人絲毫不管太陽早已升到日頭去了,盡情地享受著彼此依戀的甜蜜。當纏綿的吻終於分開時,秦歌已是氣喘吁吁,臉色也紅潤了不少。

    摸著秦歌的臉,伍子昂的眼神突然變得危險了幾分,暗啞地問:“你中毒的事是怎麽回事?為何我不知道?”

    秦歌毫不懼怕地說:“你不是已經知道了?”

    “秦歌!”伍子昂憤怒地輕咬秦歌的嘴唇,“告訴我,到底是怎麽回事?你不說我就拷問容丘去。”  

    秦歌挑眉:“我以為你已經拷問過他了。”心下則有點擔心容丘壞事。

    伍子昂假裝兇惡地說:“我是要拷問他,不過我要先聽你的解釋。我是你的男人,我卻是最後一個知道你中毒的,這叫我情何以堪!”

    “你是什麽?”秦歌眯起了雙眼。

    伍子昂立刻軟了:“你是我男人,我男人。”

    “潑皮。”

    伍子昂親吻秦歌的手指,換上一副可憐兮兮的嘴臉,道:“秦歌,告訴我,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會中毒的?”一想到這人中毒時遭受的痛苦,他就心疼的厲害。

    秦歌在伍子昂的嘴角印了一吻,枕在他的胸口幽幽地說:“那天晚上我喝了一碗蓮子湯,然後就不舒服了。容丘說是一種慢性毒,這種毒下在一般人的身上要過個半年才會發作,一旦發作就是死,無藥可醫。只是我的身體有些特殊,對這種毒很敏感,才中了一回就反應出來了。也正因為我的身體特殊,毒性發作起來才比較強。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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