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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不總是瞞著我我也不會利用他!」
「我現在沒有什麼瞞著你!」
「chuáng板下的私房錢是怎麼回事?」
月瓊臉色變了,氣勢立刻變弱,眼神遊移:「額……出宮的時候,我,不想中更嚴管家拿錢。」
「說實話!」
「呃,嗯……城東新開了家鋪子……那家鋪子的……火鍋……很好吃……」
嚴剎一把把月瓊摟到腿上,低吼:「你想做的時候疼?!」
「嚴剎!」月瓊的臉色燒起來了。
十四:呃,皇上和君侯的感情真好,呵呵。那,我們繼續問。君侯的寶貝盒子裡德金葉子是皇上給的嘛?連樺灼的金元寶是不是也是皇上給的?
嚴剎:「是。他肚子裡有孩子,高興些對他和孩子都好。」
尼子:「皇上就不怕君侯有了金葉子和金元寶跑了?」
月瓊立刻說:「我不會跑。」
嚴剎粗聲道:「給他就不怕他跑。」
月瓊很委屈:「我沒說要跑啊。」
十五:不小心陷害了月瓊的尼子趕緊問下一個問題,君侯曾無意中說世上沒有第二個女子怎麼怎麼樣。當時洪喜洪泰,樺灼安寶有告訴皇上你嗎?
嚴剎兇狠地回頭:「有這件事?!」
洪喜洪泰很是緊張,黎樺灼的臉色也變了,他勉qiáng笑道:「月瓊說那個女子是他娘,我們不敢亂說,怕是誤會惹來皇上不悅就不好了。」
嚴剎又兇狠地回頭:「那個女子是誰?!」
月瓊無奈地指指娘的方向:「我沒說謊,就是娘。當時樺灼問我有沒有想過娶妻,我才說了那話。世上不會有第二女子像娘那樣溫柔美麗、氣度不凡、見多識廣,而且凡事都由著我。而且只有娘敢看我的臉,其他閨女一見我低頭,要不就暈倒。」
某位被兒子誇得女人眼含淚水,幸福的都快暈過去了。
嚴剎信了但,仍是不放心地問:「沒有喜歡過其他人?」
月瓊的臉微紅:「沒有。」嚴剎這才恢復了正常。
十六:皇上當初是看了君侯跳舞之後才要了君侯。那回君侯跳的是「福安舞」。那過年那次樓舞跳「福安舞」的時候皇上難道就沒有對君侯的身份起疑嗎?畢竟那是幽帝創的舞。
嚴剎很平靜的回道:「朕不懂舞,也沒有見過「古幽」。朕執政黨月瓊跳的很美。那時候月瓊剛被調理過身子,朕只注意他了,樓舞跳了什麼,底下人說了沙漠朕沒有在意。」
尼子:「所以那時候皇上才讓君侯坐在首位好注意著他,而且也沒有對君侯的身份有所懷疑,所以後來知道君侯會跳舞的時候皇上也沒有多少吃驚,甚至什麼都沒有問?」
「對,不管他的身份是什麼,隨朕只有一個身份——朕的妻。」
尼子:「那君侯被皇上召寢後在皇上的屋子裡跳了「福安舞」,皇上有看到嗎?」
「朕就在外頭。」
「啊!」月瓊低呼,「你就在外頭?」
「你一晚上都捂著肚子,我會讓你一個人在屋裡?!你喜歡跳舞,跳便是。」嚴剎的綠眸幽暗,他沒有說的是月瓊自從手背廢掉後就再也沒有跳過舞了,這是他的心病。也正是因為如此,月瓊在島上時他才會讓三嚴給月瓊收拾出一間屋子讓他跳舞。他喜歡看月瓊的舞,很喜歡。
尼子:「那君侯對公主的事如此上心,皇上也沒有懷疑?」
嚴剎氣道:「他就喜歡操心不相干的人,尤其是閨女!」
月瓊反駁:「閨女本來就該讓人疼。」
尼子:「總之,在皇上看到幽帝的畫像前,根本沒有懷疑過君侯是幽帝,對吧。」
嚴剎:「幽帝傾國傾城。」月瓊卻模樣普通。他對月瓊的身世一直都很迴避。月瓊是他扛回來qiáng行留在身邊的,他不樂見他的身世太複雜或太高貴。可他還是沒有避開。
「……」
十七:在君侯開始關心皇上後,皇上心裡很慡吧。
嚴剎挑眉:「當然!」
尼子:「驍騫太子和君侯密談的時候,皇上躲在暗處偷看。可他們一直沒有聲音,皇上心裡是怎麼想的?」
嚴剎的眉心擰起:「殺了徐離驍騫。」
徐離驍騫在後面喊:「瓊瓊本來就是我的前未婚妻。」
嚴剎扭頭,徐離驍騫馬上閉了嘴。
尼子:「不過皇上看到桌上留下的那行字的時候也很慡吧。」
嚴剎回頭自負地說:「月瓊根本就是捨不得我。」
月瓊臉又一次紅了,不管有多少個藉口,那個時候他確實是捨不得的。
十八:皇上難道真不不想看月瓊變回古幽的模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