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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瓊笑著問:「妞妞想學舞嗎?」

    「想!」

    「我也想!」另一位小姑娘立刻道。

    「我也想!」其他孩子們紛紛跟上。

    月瓊很高興:「好,那叔叔教你們跳舞。」

    孩子們歡呼起來,圍著月瓊嘰嘰喳喳地直跳,月瓊有種難以言喻的自豪感,他居然做夫子了。讓孩子們排成兩排,他先從基本功教起,孩子們的興致很高,學得很認真,月瓊教得還真像那麼回事。屋外,嚴墨靜靜地看了半個多時辰,然後悄悄離開。

    當了夫子的月瓊回來後臉上是藏不住的歡喜。嚴剎已經回來了,月瓊看到他忙斂斂笑容,怕這人問他做什麼去了。雖然心知嚴剎一定知道他在練舞,可他還是不想嚴剎問他,怕自己說不清楚,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嚴剎沒有問月瓊他為何心情不錯,只是嚴肅地說了句:「吃飯。」月瓊趕忙淨了手坐到桌前嚴剎的身邊。單手給嚴剎盛了肉湯,月瓊做完了飯桌上他該做的。麵條是他的,醃菜是他的,青菜也是他的,還有那條清蒸魚,一半是他的。月瓊不愛吃肉,尤其是牛羊肉,可他喜歡吃魚。之所以半條是他的因為他只能吃下半條,而一條魚也就嚴剎的巴掌大小。其餘的包括另外半條魚都是嚴剎的。  

    嚴剎的母親是胡人(哈克人),父親是漢人,他自幼生長在漢地,生活習慣幾乎是漢人的習慣,只有少部分受其母親的影響,主要表現在不束髮、愛吃牛羊肉。月瓊認識嚴剎時,嚴剎根本不吃魚,後來就慢慢吃開了,直到現在能一口氣吃下半條魚。

    月瓊不知嚴剎打算讓他在這裡待多久,若讓他選擇,他寧願留在這裡,唯一遺憾的是少了洪喜洪泰、樺灼安寶。他不會問嚴剎,萬一這人不告訴他,反而還以此「折磨」他,那豈不是得不償失?尤其是嚴剎在這裡並無別的男寵,他的處境相當危險,畢竟對嚴剎來說一個多月(算上腰傷的日子)不找人侍寢簡直是天上下銀票──絕無僅有。

    吃完飯,嚴墨進來把碗筷都收走了,月瓊小心翼翼地看了嚴剎幾眼,猜想他今晚會不會動邪念,結果就聽嚴剎開口:「脫衣裳。」

    啊……月瓊的嘴角抽動,低頭磨磨唧唧地挪到chuáng邊,他明天不能教孩子們習舞了。手剛碰到襟口,腰身就被qiáng壯的手臂攬住,扎人的鬍鬚隨即落在他的脖子上。從嚴剎的喘息聲中,月瓊聽出他很急。咽咽唾沫,他等著「折磨」的到來。

    「嘶」「嘶」幾聲,月瓊的衣裳成了幾片,後背刺痛,他低吟。嚴剎是落腮鬍,剃一次後會等鬍子長長後再剃,不過不管他剃不剃,他的鬍子都會扎得月瓊皮疼。腰上的手用力,月瓊被抱了起來,嚴剎把他「丟」到了chuáng上。他剛翻過身,山一樣的身軀就伏在了他的上方,嚴剎已經半裸了。  

    「將軍。」月瓊舔舔嘴,要用,這個姿勢?

    嚴剎低頭吻住他,要用這個姿勢。

    月瓊很害怕,雖然上回嚴剎沒有把他做死,但心理的陰影不是一時半會能消除的。他左手去推嚴剎,就聽這人威脅道:「若不想明天下不了chuáng,你就掙扎。」

    這人會讓他明天下chuáng?想想那些可愛的孩子,月瓊咽咽唾沫,不知能不能信這人。嘴再次被堵住,嚴剎根本不給他選擇的機會。

    體內的羊腸被抽走,粗糙的手指伸了進來,月瓊不適地低吟幾聲。耳邊粗重的喘息越來越響,他受不了了:「將軍。」滿是繭於的手指令他疼。手指撤了出去,可怕的菇頭頂在了他的dòng口,月瓊的左手按上嚴剎的肩膀,閉上眼。

    「唔……」

    後xué被瞬間撐大,月瓊的秀眉皺起。菇頭進出了幾十下,然後義無反顧地向dòngxué深處挺進,月瓊的呻吟也隨之變大。嚴剎顯得有些急躁,月瓊很疼,不過還在可以忍耐的範圍內。當嚴剎完全進來後,他出了一頭的冷汗。他明天還能下chuáng嗎?抱著這樣的疑問,月瓊被動地承受嚴剎的索取,當身體漸漸有了感覺後,他睜開眼睛,只見一雙綠眸凝視著他,月瓊的心不受控制地怦怦直跳,身子發熱。

    月瓊再一次遭受了殘酷的打擊。嚴剎明明說只要他不掙扎,第二天就讓他下chuáng。他沒有掙扎,但他第二天絕對下不了chuáng。這一晚,嚴剎連要了他五回,把他的骨頭架子徹底重裝了一遍。而這五回,嚴剎一直都在他的身上,不管他如何求饒,他都沒有換了姿勢,直到他在最後一次失神中昏死過去,嚴剎似乎才滿足地放過了他。

    無神地看著前方,月瓊渾身酸軟地枕在嚴剎的肚子上(他是被逼的)。他睡到下午才醒過來,嚴剎正好辦完了正事回來,拿了本《國學》靠坐在chuáng上看。這也就罷了,這人還鑽進被窩裡,非要把他揪到他的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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