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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仍在餘韻中的月瓊昏昏欲睡,雖然沒有被「霸占」,但這幾日每天被人拔蘿蔔,拔人數次蘿蔔,他不僅雙腿發軟,而且手酸得很。

    門關上,嚴剎拿了熱布巾上chuáng,給月瓊擦拭。月瓊這位公子不僅膽子變得快要包天包地,更是懶得快到人神共憤的地步,對厲王的服侍不僅不惶恐,反而還享受得很。果然,人是不能寵的。

    渾身軟綿綿的月瓊大著膽子提議:「嚴剎,你要不要……召別。」

    「人」還沒說出來,月瓊的嘴就被狠狠地堵上了。當他能呼氣時,他聽到嚴剎粗聲吼:「嚴墨!讓嚴萍把四院的所有人全部趕出府!」

    「是!王爺!」

    「嚴剎!不要!」月瓊嚇死了。可惜,嚴剎不想再聽他說出令他不悅的話,又堵了他的嘴。

    完了,完了,這下完了。月瓊的眼前陣陣發黑。

    這廂,嚴剎懲罰他這個不聽話的公子;那廂,回到京城的官員和趙公公則向皇帝古年稟報此次江陵之行。

    古年聽完後,眼裡閃過陰冷。「見著公主了嗎?」

    「回皇上,奴才見著了。」

    「公主可好?與嚴剎相處得如何?」

    「公主染了風寒,奴才見公主時,公主的臉色不好,說話也有氣無力的。容嬤嬤私下跟奴才說公主不喜歡江陵,想回京,讓奴才稟報皇上。」趙公公為難地看了皇上一眼,低頭道,「奴才聽說……」

    「聽說什麼?」

    「啟稟皇上,奴才聽說公主和厲王相處得……不大好。」

    「怎麼個不好法?」

    趙公公又瞧了皇上一眼,斟酌道:「公主……不許厲王,進屋。厲王那邊,奴才倒是沒聽到什麼。只不過聽公主身邊的侍女說,公主得病這回厲王都是親自照料,不假他人手。」

    古年的眼神微眯,他坐起來,問:「可還有聽到什麼?」

    趙公公搖頭:「厲王府里的人嘴巴緊,奴才沒聽到什麼,就是公主讓奴才給皇上帶句話。」

    「說。」

    「公主就說了一句話,『三個月』。奴才問公主是何意,公主說奴才只消告訴皇上即可。」

    古年的嘴角挑起:「可見著厲王世子了?」

    趙公公愣了,皇上怎麼不問公主了?不過他反應極快地回道:「回皇上,奴才見著了。」

    「剛剛他們說厲王世子長得很是可愛漂亮,知道是哪個女子生的嗎?」

    趙公公掂量著說:「回皇上,奴才也是納悶呢。厲王世子很是可愛,若不是那雙眼綠幽幽的像極了厲王,奴才都不敢相信那是厲王的兒子。滿月宴上世子的娘並未現身,奴才好奇私下打聽了打聽,好像是厲王在外找的一位民女,那女子生下孩子後就不知去向。厲王只要世子,不要世子的娘。」說著,他抬起頭笑笑,「說來也是笑話,厲王竟給世子取名叫小妖,有人說厲王睡了一覺身邊突然多了個孩子。所以這才取名為小妖。」

    「嚴小妖?」古年玩味地念著這個名字,狀似隨口問,「嚴剎身邊是不是有個跟了他很多年的公子?」

    「啊。」趙公公小心地回道,「這個奴才倒沒有在意。厲王從不許他的公子們露面,如今厲王成了駙馬爺更不能讓那些侍君們見客了。奴才只擔心公主的鳳體,忘了打聽此事。請皇上恕罪。」

    「罷了。你下去吧。」古年不耐地揮手。

    「是,奴才退下了。」趙公公跪著退了出去。此次江陵之行又得了許多好處的他自然會憋足了勁在皇上面前替厲王美言。

    趙公公走後,古年沉默了一會,然後走到書桌前拿起一封信。看過之後,他臉上閃過一抹詭異的笑。「月瓊……想不到嚴剎也是個情種。傳朕的旨意,宣恆王世子江裴昭入京受封。」

    「是!」

    把信燒了,古年慢悠悠地走到書架前,拿過懸掛在那裡的一把寶劍。這把劍曾是幽帝練武時用的劍,不過幽帝在舞藝上是天才,可在習武上卻是毫無天分。

    抽出那把明顯沒用過多少次的劍,古年一劍砍下,書架上多了一道劍痕。「朕還真想瞧瞧小妖怪長得是什麼模樣。」

    齊王解應宗的府邸。回來的解留山也向父親稟報此次江陵之行的收穫。

    「公主仍是那副刁蠻的性子,對孩兒愛理不理的。聽說她和嚴剎成親後根本就沒有與嚴剎行過房,也難怪嚴剎會找別的女人生孩子。」

    「公主是雙破鞋,嚴剎那個情種豈會穿。」閉目養神的解應宗慢悠悠地說,「這幾年他身邊的公子夫人來來去去的,可騙得了別人,騙不過為父。嚴剎能為那個人與我翻臉,甚至險些當著我的面殺了和正,他就不會輕易變心。這回你可見到那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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