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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應宗的帥帳內,古年趴在chuáng上,一人在他身後用力頂撞。從來都是凌nüè他人的古年這個時候卻反成了被凌nüè之人。他的雙手被綁在chuáng頭,眼睛也被蒙上了,在他體內大力進出的人拿鞭子抽打他有塊明顯凹痕的臀部,一手還捏著他的分身不讓他釋放。古年沒有叫罵,反而覺得身後的人不夠用力,抽在他身上的鞭子在他身上留下了青紫的鞭痕,古年這才覺得夠了。
身後的人低吼一聲,動作慢了下來。捏著古年分身的手鬆開,古年也隨即噴射而出,兩人都在這場歡愉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緩過神來,那人從古年體內退出,摘下古年的眼罩,解開他手上的束縛。古年翻身側躺在chuáng上,眼裡是瘋狂的情慾:「齊王寶刀未老,一年沒見,你還是這麼讓朕舒服。」
齊王解應宗,應該已是垂暮老者的他赤裸的身體卻依然緊實,只有兩鬢的斑白泄露了他的年齡。擦拭乾淨下身,他叫來侍奴給古年清理。古年瞅了眼那名侍奴的模樣,突然揪住那人的頭髮把他扯上chuáng,不顧對方的驚叫,把人按在chuáng上,從後扯掉他的褲子,扶著自己已然再次硬起來的欲望就沖了進去。
「啊啊啊……!」
帳內傳出侍奴的慘叫,在外候著的人卻好似見怪不怪了。
解應宗的眉頭擰了下,他坐在椅子上看了一會,見古年越來越興奮了,他拿過鞭子朝著古年的背就抽了下去。古年叫了一聲,喉中的嘶吼卻更大,解應宗抽了幾鞭子自己也興奮了,按倒古年,從他背後進入。他的進入刺激了古年,古年更是不顧身下已經快疼死過去的人失控地律動了起來。chuáng上的yín靡讓人看著噁心至極。也許誰都猜不到古年如此信任解應宗的原因會是這樣。古年不僅是nüè待狂,更是受nüè狂,只不過敢nüè待他的沒幾個人,解應宗是唯一的一個。
在chuáng上的侍奴只剩下一口氣時,古年才算徹底舒慡。讓人把侍奴拖出去,他慵懶地躺在chuáng上,腳趾在解應宗的分身上刮擦。
「派人刺殺嚴剎。」
「我已經派人去了。」
解應宗把皮鞭的手柄狠狠刺入古年的體內,引來對方滿足的吟哦,他手上的動作隨即加快。一年沒見,他也極為想念這副可以任他百般蹂nüè卻絕不會壞掉的身子。帳外,抬著水盆經過的人聽到帳內的動靜後又折返了回去。沒有人發現這樣一個軍營里隨處可見的侍奴,自然也沒有人發現這名侍奴再也沒有出現過。
解留山的兵馬在攻入武夷府時遇到了一股奇兵的偷襲,在他好不容易帶領殘餘逃出來時,又遇到了江裴昭親帥的兵馬。而返回封地的楊思凱也集結自己的大軍向齊王封地出擊。嚴剎的兵馬已經度過了錢江,幽國一半的江山已在嚴剎的囊中。在北方,嚴剎遭遇了解應宗和古年的抵抗,這兩人雖然噁心了點,可實力並不弱,嚴剎的前鋒遇到了解應宗的一支兵馬,兩軍交鋒後雙方打了個平手,嚴剎似乎不急於進攻,而是命令兵馬撤退到常平休整。
大帳內,嚴剎神色凝重地看著桌上的布兵圖,左手的指頭上纏著那縷頭髮──從月瓊發上削下來的。李休掀開帘子走了進來,臉色不太好:「王爺,有人『送』來的密信,沒有署名。」他們時常會收到類似的密信,不知是何人送來,但上面的消息卻對他們非常有用。只不過今日這消息看得讓人反胃。
嚴剎打開來一看,眉頭緊擰,信上寫了古年和解應宗之間不可告人的秘密。看完後,他直接把那封信燒了,似乎也被噁心到了。他握緊那縷頭髮,粗聲道:「給紀汪、任缶、董倪、嚴金和嚴鐵去信,讓他們最遲一個月內解決戰事。」
「是。」李休退了出去。他們都已經知道了,月瓊和世子被人帶走了。王爺沒有急著趕回去,想必帶走月瓊和世子的不是敵人。不過王爺命他們三個月內必須奪取天下,王爺心裡其實是焦急的吧。
入夜,將士們都抓緊時間休息,巡邏的守衛們打起精神觀察四周,嚴剎的大帳內依然亮著燭火。自從和月瓊分開後,他每日最多只睡兩個時辰,有時候連著兩三天都不睡。綠色的眼睛幽暗地令人不敢直視,就連三嚴在面對他的時候都大氣不敢出。
編成麻花的頭髮已經被他揉得散開,嚴剎拿過月瓊的寶貝盒子,裡面已經沒有了那枚刻著「幽」字的印章。盒子裡是一封信,信是某人和他分離時交給他的。嚴剎一直沒有看這封信,只是無人的時候打開瞧瞧。粗糙的手指摸摸那封信,他又把蓋子蓋上了。若某個膽子越來越大的人在信上說些他不愛聽的,他怕自己會忍不住丟下這幾十萬大軍跑到霧島去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