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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喘地看著在他身下哭泣求饒的人,嚴剎撤出自己,狠狠地吻上他的嘴。他還用嘴把月瓊仔細品嘗了一遍,甚至把他噴射出的白濁一滴不剩地全部咽下,引得月瓊連連驚叫,這種事完全超出他能承受的範圍。
第二天吃過中飯之後,嚴剎才從臥房裡出來。任誰都看得出王爺的心情很好,不僅很好,還好得不得了。不過連著四五天月瓊都沒有露面,大家也都明白了,月瓊不是很好,但他們卻很高興。躺在chuáng上「虛弱」地看著chuáng頂,月瓊決定以後再也不提嚴剎的生辰,太,太可怕了,他居然還能活下來,太可怕了。
就在嚴剎春風得意地讓月瓊幾乎每天都在chuáng上待著時,一幅被人千方百計從宮中偷出來的畫像擺在了周公升的桌上。看著那幅畫,周公升的眉頭緊鎖。有人敲門,他頭未抬地說:「進來吧。」來人推門而入,關門時問:「怎麼了,公升?」
周公升這才抬起頭:「休,你來看。幽帝的畫像。」
「弄來了?」李休很是驚訝,急忙走過來。當他低頭一瞧時,和周公升一樣,他也不自覺地皺了眉:「這是,幽帝?」
「是。」周公升圍著畫轉了一圈,臉上滿是疑惑。
李休摸上下巴:「幽帝果然如傳聞般有著傾國的美貌,可是……我怎麼覺得有些眼熟呢?」
周公升沉聲道:「你也有這種感覺?第一眼看到這幅畫像我也覺得幽帝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
兩人彼此看過去,對方的眼中都有疑惑。他們可以肯定自己沒有見過幽帝,別說是他們幾個了,就是王爺都沒有見過幽帝本人。可是畫上的幽帝確確實實給他們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如果他們見過的話,這麼美的人怎麼可能忘記?
「把開遠和紀汪叫來。」兩人同時出聲,周公升立刻命屬下去叫兩人。等了會,他們就聽到了熊紀汪的大嗓門:「什麼事把我從校場喊過來。」接著,門被人撞開,額上還冒著汗明顯剛剛在訓練的人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徐開遠。
李休招手:「開遠、紀汪,你們過來瞧瞧。」
兩人快步走到桌前,一看到桌上的畫像,熊紀汪就哇哇大叫:「這是誰家的閨女?」
李休無奈地說:「紀汪,這是幽帝的畫像。」
「什麼?」熊紀汪當場呆住了,指指畫像,看看李休和周公升,「這,這,這是,幽帝?」
李休和周公升點點頭:「這是幽帝。」
熊紀汪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結巴道:「這,這是,幽帝?」定睛一看,畫上之人穿著確是男裝。可是……他撓撓頭:「幽帝怎麼比女人還漂亮。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人咧。怪不得古年會對幽帝有那種心思,就是我見了幽帝也會被迷了心魂。」
無視他最後那句話,周公升說:「開遠,你看看,是不是有點眼熟?」
他這一問,熊紀汪咦了聲:「你這一說我還真覺得好像在哪見過。」徐開遠仔細看了遍畫像,他和熊紀汪一樣被幽帝的美所震撼,不過也是一臉深思:「似乎是在哪見過。」
大家都有這種感覺,那就說明這個人他們一定見過。李休盯著幽帝的臉看了半天,可還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然後他說:「把畫像拿給王爺吧,看王爺是不是跟咱們幾個的感覺一樣。」
「對。拿給王爺,王爺的記性好。」熊紀汪連連點頭。周公升把畫像捲起來,放入錦盒中。
四人中只有熊紀汪成親了,李休、周公升和徐開遠都住在王府里,所以四人很快就到了嚴剎的書房。把幽帝的畫像呈給他後,熊紀汪忍不住想說話,被周公升拉了一把,他不得不忍下。
當李休把畫像在桌上慢慢攤開,幽帝的雙眼露出來時,嚴剎的眉頭就擰了起來。熊紀汪又忍不住要說,周公升對他搖搖頭。周公升之所以不讓熊紀汪說是不想他們的話影響了王爺。沒有被幽帝的美貌所震撼,嚴剎的眉頭越來越擰,似乎和其它人的感覺一樣,這時候周公升沒有再攔著熊紀汪。
「王爺,咱們幾個都覺得好像在哪見過幽帝。」終於把話說出來了,熊紀汪的臉色好了許多。
畫像最多僅畫出了幽帝五分的美貌,可即使是這樣,畫上的人有著上天特別眷顧的五官,有著僅是匆匆一瞥,就會勾人心魄的美貌。這就是幽帝──讓古年瘋狂,最後卻被逼得自焚的絕世皇帝。他在位時,天下還算安寧,可古年的暗中操作,讓各地出現bào亂,把他推上了風口làng尖。古年要做的就是逼他不得不依附於自己,可他沒想到的是幽帝寧願死也不願接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