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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名:《風流系列之風流英雄》作者:風過無痕

    文案:

    人人都只知道本朝的賀將軍嚴謹、木訥、不解風情。

    誰知道這樣外表冷漠的人心裡卻隱藏著一個天大的秘密――

    一心痴迷自己的妻弟柳馭風。

    可惜風流倜儻的柳馭風身邊倚紅偎綠,性格多情薄倖,

    怎麼會將一個石頭一樣硬梆梆的男人放在眼裡?

    一個人前風流多情,人後卻郎心似鐵;

    一個表面英氣勃發,內里卻似水柔情。

    明知是糾纏不清的孽緣卻早已經情根深種,無可自拔。

    除了不可告人的一腔痴心又如何感動那顆鐵石心腸?

    「我怎麼會討厭你……我喜歡你還來不及。」

    「我從來不管別人對我有多好,我只對我想對他好的人好。」

    且看風流任性才子如何捕獲痴情木訥將軍的心。

    第一章

    春暮黃昏,京城最大青樓風月樓里時時傳來絲竹彈唱之聲,曲調纏綿,歌詞香艷。在場客人叫好聲絡繹不絕。

    客人來青樓jì館圖的不就是一個盡興開心?更何況唱這些yín詞艷曲的又是風月樓的頭牌月蓉姑娘。這月蓉姑娘不僅人長得美,聲音甜。一手琵琶更是彈得出神入化,舉手抬足之間風情萬種,把來風月樓的客人一個個迷得是不著四六,慾火焚身。千金買一笑的事情每天是層出不窮。

    可惜這位月蓉姑娘此時此刻根本不理會風月樓里眾多前來捧場的老爺富商。一雙秋水似的眸子正含情脈脈的注視著不遠處正在喝酒的一位公子。

    說起這位公子倒也是大有來頭。他姓柳名馭風,長相極為俊美,面如冠玉、雙眉入鬢,目似寒星、顧盼消魂。一看就知道性格風流,是風月場裡的慣客。他為人聰明有才過目成詠,詩詞歌賦無一不通。剛才月蓉唱的那首詞就是出自他的手筆。不僅如此,柳馭風最大厲害之處就是:他是當今皇上最器重的大將軍賀仲廷的小舅子。

    有這樣一個財貌兼俱的才子在,月蓉哪有心思理會其它客人?自然是一眨不眨的盯著眼前這位大有來頭的柳公子不放了。

    「玉郎。」見風流成性的柳馭風正在和其它姑娘調情,儘管穩坐花魁寶座,月蓉也頗不是滋味。忍不住叫了聲柳馭風的小名,引他轉身回顧。

    「我今天唱了這麼久都不見你稱讚我一個字,莫不是我唱得不好?」

    「怎麼可能?」柳馭風哈哈大笑,伸手將月蓉摟進自己懷裡摸著她的臉輕薄,「月蓉要是唱得不好,這風月樓里只怕也沒人唱得好了。」

    「那你今天晚上……」月蓉抬眼看著他,目光之中儘是柔情。

    「知幾度、密約秦樓盡醉。便攜手,眷戀香衾繡被。」柳馭風低聲在她耳邊念出暗語,伸手握住月蓉的幾縷秀髮深深嗅聞。

    「我等你。」月蓉紅著臉起身行了一禮轉身離開,走到門口稍微停了一刻略一回首,露出嬌羞又誘人的神情,然後就消失在門外。

    柳馭風又是一陣大笑,拍手稱妙。

    「玉郎你偏心,你今天明明說要在我那裡留宿,怎麼又去月蓉姐姐那裡?你個無情的冤家,整天只知道拿好話哄我。」

    「怎麼可能?」柳馭風伸手摟著懷裡的美人在她臉上輕吻一口,「我昨天明明剛在你那裡過了夜,你這個小沒良心的這麼快就忘記了?」

    「那你今天……」

    「是誰跟我說身子受不住了,叫我輕一些?」柳馭風輕聲說著調笑的話,三言兩語就讓懷裡的女子臉似朝霞。

    「我去月蓉那裡也是憐香惜玉,天天住你那裡你吃得消嗎?」

    「就數你最壞。」

    眾人見風月樓出色的姑娘一個個全被他迷得神魂顛倒,又知道眼前這個人有個硬得不得了的後台,也只好暗自壓下忌恨的心情眼看著他左摟右抱,坐享齊人之福。

    等安慰好懷裡的美人,柳馭風這才慢悠悠地站起來往熟悉的小廂房走去。

    等他離開之後,眾人如同總算是去了心頭大患,一擁而上找上剛才的女子送出重禮討好。

    「香兒,今天晚上陪我吧。」

    「還是陪我吧。」

    「你看這是我特意托人從南海帶回來的珍珠,香兒,今天陪我吧。」

    面對眾人的追捧,香兒只是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我今天誰也不陪。晚上我要好好休息休息。」

    jì院打開門居然還有人不做生意?

    剛才還刻意討好的人群頓時發出不滿之聲,此起彼伏頗有鬧場的味道。

    「各位大爺,各位大爺。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啊!」一看這個情形,風月樓見慣大場面的老鴇立刻出來安撫。

    「香兒今天的確不舒服,我給各位叫更好的姑娘們過來。春花、秋月還不趕緊過來侍候著?」

    一時之間燕瘦環肥又跑出兩位美人。兩張新面孔人美嘴甜又手腳伶俐,這才安撫住眾人的些許不滿。

    不過依舊有人極度不高興,指著香兒罵道,「剛才她和那姓柳的小白臉卿卿我我的時候可沒有半點不適的樣子,現在倒推三阻四的了?」

    「張老爺,你不知道。」老鴇一邊使個眼色叫來個伶俐的姑娘陪著,一邊親自給他倒了杯酒,輕聲在他耳邊道,「我就算哄得了別人,難道還能哄得住您老人家不成?香兒今天真是沒辦法侍候您。」說到這裡,她回頭看了一眼,小心的指著柳馭風離開的方向比了個手勢,「那位爺天賦異稟,又是風月場裡的老手,功夫著實了得。就算是香兒、月蓉這樣的頭牌侍候了他一晚上也是要休息個一兩天的。」

    「這麼厲害?」張老爺抬眼看著她,臉上露出吃驚的表情,「看那姓柳的小子也不過十八九歲的樣子,居然就……」

    「可不是,我還能騙你不成?」

    「我只當他是有個將軍姐夫撐腰,加上又會念幾首歪詩才能哄住月蓉,原來卻是床上功夫了得!」

    「正是,正是。」老鴇連連點頭稱是。

    風月樓的老鴇說得全是實情。能讓風月樓甚至整個京城的青樓jì院的姑娘對柳馭風心悅誠服的除了他傲人的容貌身份之外,才情自然是必不可少的東西;最特別的還要再加上這顛龍倒鳳的床上功夫。正所謂才、貌、風流三樣缺一不可。

    此時月蓉房間之內紅燭高燒,薄紗輕搖。柳馭風抱著懷裡的美人拿著酒杯餵她喝酒,嬉鬧。

    「喝不下了,我都醉了,玉郎。」

    「再喝一杯。」

    「你就知道逗我。」

    兩人依偎著說著悄悄話。

    「明天你住哪裡?還要去找香兒那個死丫頭嗎?」

    「你是解語花,香兒是可人兒,兩個大美人。哪裡來的死丫頭?」

    「玉郎,你就不能只喜歡我一個人嗎?」

    「這世上喜歡月蓉姑娘的人多不勝數,你知道我天生就喜歡沾花惹糙,何必要求我這樣的人專情?」

    月蓉推開他的手,神色一黯,「人人都道柳玉郎風流瀟灑,溫柔多情。哪裡知道你郎心如鐵。」

    柳馭風也不反駁,伸手摟著她的細腰輕聲哄她,「這幾天我只怕哪裡也去不成了。我姐夫就要回京了。有他看著我,我只能乖乖待在將軍府里。都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見到你,你又何必把時間浪費在和我賭氣上頭?」

    「玉郎。」月蓉投到他懷裡長長嘆了口氣,「賀將軍怎麼管你管得這麼嚴?」

    說到自己的姐夫,柳馭風冷冷一笑,口氣之中滿是不屑,「這個偽君子成天像根木頭一樣,沉默寡言、不苟言笑。每天天不亮就起來練武,要不然就躲在書房看書,既不喜歡喝酒行樂,也不喜歡詩詞歌賦,真不知道人生有什麼樂趣。他自己老婆死得早,卻不許別人風流快活。只知道在家就天天對我管頭管腳,從來沒個好臉色。我真不知道哪裡惹到他了,比我爹娘活著的時候還要煩人。」

    月蓉見他面露不悅摟著他柔聲安慰,「不生氣了,怪我不好提這些惹你煩心了。」

    柳馭風輕輕撫了撫她的頭髮不再說話。

    「說起來,將軍夫人去世得很早嗎?」

    「我爹和賀老將軍是至交。所以賀仲廷一出世就和我家訂了娃娃親。誰知道姓賀的偽君子幾次三番不肯履行婚約,等賀老將軍過世之後,總是以什麼『大丈夫不曾建功立業無以為家』為藉口跑去打仗。害得我姐姐早過了出閣的年紀卻遲遲未能嫁人,成天鬱鬱寡歡終於一病不起。」

    「後來呢?」

    「後來我爹也病了。他一直惦記著兩家親事,病得快死也托人找那偽君子完婚。賀仲廷許是良心上過意不去了,終於娶了我姐姐。可惜那時候她已經病入膏肓,沒等來年開春就死了。」說起這段往事,柳馭風長長嘆了口氣,心中帶著三分傷心,七分鄙視,「而我這個偽君子姐夫也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卻裝出一副痴情的樣子堅決不肯再娶妻。對我這個小舅子也是裝出一副細心照顧的樣子,雖然管頭管腳,但是卻也是錦衣玉食的供養著。你說這樣一個出爾反爾的小人是不是虛偽到了極點?」

    「玉郎不要生氣了。月蓉為你彈首曲子解解悶,不要再想這些不開心的事了。」

    「還是你乖。」

    兩人正親密的說著體己話,突然聽見門口一陣喧譁。

    「什麼事這麼吵?」柳馭風站起身正準備出去看個明白。

    門口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舅少爺,將軍回府了。奴才特意來請你回去。」

    這個聲音柳馭風極其熟悉,正是一直跟著賀仲廷的家奴賀安。他從小被賀老將軍買回來一直跟著賀仲廷對他忠心耿耿。無論賀仲廷去哪裡都鞍前馬後的侍候。這時他過來找人自然是賀仲廷已經回京城了。

    「陰魂不散。」本來以為他還有幾天才會回京,誰知道居然這麼快就回來了。而且回來就回來了,還非得叫他回家。就不能等到明天嗎?

    「你也不看看現在什麼時辰了,今天我就住在月蓉姑娘這裡了。明天一早我就回去。」柳馭風怒氣沖沖地說完摟著月蓉倒回床上。

    「舅少爺,將軍請你回府。」門口那聲音卻還是平靜地響起,絲毫不退縮。

    「滾。」

    「舅少爺,賀安一直跟著賀將軍。將軍的話對奴才來說就是軍令。軍令如山,叫不回舅老爺奴才不敢滾。」

    雖然門口那人不可能會推門進來,但是時不時有個聲音在那裡碎碎念,試問柳馭風就算有千般溫柔的手段又怎麼使得出來?只好從床上爬起來,胡亂穿好衣服打開門,「你厲害!我跟你回去。」

    「謝舅老爺成全。」

    兩人一前一後下樓,大廳里到處有砸壞的桌椅板凳,還有人受了傷躺在那裡哼哼呼痛。

    想必是有人不明就裡攔著賀安害他動了手才吃了虧。

    「記得賠償他們銀子。」

    「是。」賀安從懷裡掏出銀票放在桌上,跟著柳馭風一同走出風月樓。

    兩人騎著馬回將軍府。

    「將軍不是說還要過幾天才回來,怎麼今天就到了?」

    「將軍惦記舅少爺所以一處理好手頭的事務就連夜趕了回來。為了早日到京城還特意挑了小路,所以早到了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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