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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應了一聲,幫陳樂穿上神秘人送來的那套銀色鎧甲,然後陳樂上了如煙馬,掛了鳳頭鏨金槍,兩人相隨其後,直奔武科場而去。
武科場今天可謂是熱鬧無比,遠勝之前幾日,因為今天是決出武狀元的日子,雖然武狀元的名氣沒有文狀元大,但好在朝中不少大臣都隱約得知會有武英榜高手前來參加,所以許多人都前來觀看,一時間武科場門前車水馬龍,人流不斷。
陳樂此刻已經今非昔比,不再是普通的舉子,而是武科舉排名前十的狀元熱門人選,所以不但可以帶領兩名扈從入場,更是有人前來迎接。
“陳公子,你這身真威風!”前來迎接的小兵看著陳樂一身盔甲羨慕地道:“公子,我可是押了你十兩銀子獲勝的,你可一定要取得武狀元啊!”
陳樂聞言看了這小兵一眼,哈哈大笑道:“你很有眼光,我肯定會取得狀元,你賺到了!”
小兵聽了陳樂的話後一苦臉:“公子,你是熱門的人選,你的賠率很低啊!”
陳樂一揚眉:“是嗎?我是熱門人選?”
小兵急忙道:“當然了,你是奪魁的三大熱門人選呢!”
陳樂笑道:“奪魁的三大熱門人選?都有誰啊?”
小兵撓頭道:“除了陳公子外,還有張世豪張公子,褚虎褚公子,他們二人和公子一樣,都是一招敗敵,乃是這次武科舉最熱門的狀元人選!”
“張世豪?褚虎?他們竟然也能一招敗敵?哼,雖說如此,但他們也絕對擋不住我一槍!”陳樂霸氣地道。
“是,是,是,公子說得對,之前公子比武都是沒穿盔甲,這次公子頂盔貫甲,寶槍寶馬,他們怎麼會是公子的對手呢!”小兵急忙拍馬屁道。
陳樂聞言頓時哈哈大笑道:“好,你說得對,待我得了狀元之後,定會好好賞賜於你!”說完之後,陳樂帶著雨墨曾節禁直接進入了武科場。
比試依然是抽籤制,兩人一組,分做了五組,陳樂的第一個對手乃是個魁梧大漢,監考官在比武之前報上了兩人的姓名,這大漢叫做孫地霸,身穿烏金鎧甲,手持長矛,座下一匹烏騅馬,他手中的長矛是槍的一種,但又和槍有一些不同,鋒刃的位置比較長,上面沒有纓穗。
這大漢距離陳樂十丈遠的時候,便用手中長矛指著陳樂叫道:“對面小子,趕快投降,某家還能讓你全身而退!”
陳樂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傻大個,你立刻下馬,在本公子面前磕上三個響頭,本公子還可能饒你一命,不然今天就拿你祭槍!”
魁梧大漢聞言頓時大怒,一催座下馬便趕了過來,他手中長矛不由分說,直接分心便刺!
陳樂心中冷笑一聲,這大漢確實武藝不錯,但也只是六流的武將,遠遠不是自己的對手,他今天手持鳳頭鏨金槍,再無任何保留,座下如煙馬只是一躥就躲開了孫地霸這一槍,接著一招“有鳳來儀”便使出。
有鳳來儀這一招追求的便是距離和速度的攻擊,陳樂名馬寶槍,馬快槍急,根本就讓人難以躲開,只聽得“噗嗤”一聲響,便把這孫地霸直接刺到了馬下!
這一次,並沒有等孫地霸主動認輸,那監考官便大聲喊道:“陳慶之獲勝!”
獲得武科舉前十的舉子都武藝精通,大許不想損失其中任何一人,所以遇到緊急情況便直接由監考官喊話,這孫地霸被陳樂一槍刺穿右手臂,血如箭涌,顯然已經無法再戰,所以監考官才會直接裁判輸贏。
此刻,在遠處看台的一側坐了幾人,正是昨天便前來觀看的儒衫中年人一行,中年人看著前方的陳樂不由奇道:“原來這少年還真是托大,之前並不是沒有盔甲戰馬,他這也實在是太過驕傲了些,竟然布衣便來參戰,不過這少年的戰馬確實不錯啊,盔甲也不錯,咦,這盔甲怎麼看著有些熟悉呢,似乎以前在哪裡見過……”
中年人摸須沉思,旁邊的老者道:“這少年用的又是這一招,又是一招將對手刺於馬下,難道他真想以這一招打遍武科場嗎?”
中年人聞言輕嘆道:“他馬快槍急,如果說真以這一招打遍所有舉子,也並非不可能,不過卻不包括秋水他們!”
“就是不知道燕公子什麼時候出場?”老者問道。
“秋水自然是等待這些舉子決出第一名時才會出場,身為武英榜上的大將,他自然不會參與抽籤比試的!”中年人道。
“可是,我聽說這次似乎不僅秋水一個武英榜上的大將,前來參加大許武科舉啊?”老者道。
“自然,我也聽說了這個消息,不過武英榜中人上場時自然是按照榜上從低到高的排次出場比試!”中年人神色凝重地道。
“這麼說來,倒好像是武英榜上的大將輪流挑戰這舉子中的第一人了,這也未免太抬舉這舉子了!”老者似乎有些不平之意。
“話也不能這麼說,大許舉行武科舉,是招攬人才的,人家可沒有請武英榜上的大將參加,武英榜上的大將前來參加這種武科舉,肯定都別有用心和目的,大許朝廷豈會不知?所以大許才會弄出這種出場的方法,來噁心武英榜上的大將啊!”中年人一副明察秋毫的樣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