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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片刻功夫,就沖入了楚江秋的臥室。
然後她看到的順序和如畫看到的順序相差無幾,先是掉落在房間裡的一柄短劍,然後是床單上的血跡,最後是楚江秋瞪的溜圓的眼睛!
死不瞑目!
其實這會子楚江秋已經回過神來了,並且轉過頭來,呆呆地看著入畫,一時間沒搞清楚這丫頭為什麼會哭的這麼慘烈。
還哭的什麼楚公子你死的好慘呢?
哥們這不是好好的嗎?怎麼就死的好慘了啊?
……
陳永晴滿心的絕望,不由一下子撲過來,下一刻,一抖手就揭開了楚江秋身上蓋著的被子。
問題是,楚大才子嘿咻完之後身上不著片縷啊!
於是,楚大才子就悲劇地紅果果地暴露在陳永晴面前。
「啊——!」
楚江秋不由滿臉悲憤地發出一聲痛快的尖叫!
陳永晴頓時被嚇了一個哆嗦,手一抖,被子掉落在楚江秋身上。
楚江秋趕緊用被子緊緊地包裹住身體,不安地問道:「永晴,你幹什麼?」
陳永晴驚喜地問道:「楚公子,你沒死?你沒死,真是太好了!」
楚江秋不由納悶地問道:「我本來就沒死啊,好好的,怎麼都咒我死做什麼?」
被楚江秋這麼一說,陳永晴才發現剛才是自己太武斷了。
然後又後知後覺地回想起,剛才自己貌似掀開了楚公子的被子,楚公子好像是光著身子的。
還看到了楚公子下面那東西,好醜陋好羞人!
陳永晴一張俏臉不由染成紅霞,期期艾艾地說不出話來。
入畫不由指著地上的匕首憤憤地說道:「我來的時候,你房間的門半掩著,地上有把匕首,你床單上有血跡,你又瞪著眼一動不動,你不是死了是什麼?」
「你既然沒死,幹嘛不早點出聲?害的我哭了半天,害的我白傷心了半天!你還我的眼淚!」
地上有匕首?
對了,應該是婉姑娘留下的,走的時候忘記帶走了。
床單上還有血跡?
嗯,應該也是婉姑娘留下來的!
可是這個問題該怎麼解釋啊?
然後陳永晴也想到血跡的問題,不由再次擔心起來,不由問道:「楚公子,是不是有刺客?你受傷了?哪裡受傷了?嚴重不嚴重?」
陳永晴的一顆心真的懸了起來,剛才掀開被子的時候,好像看到楚江秋身上好幾處都有血跡。
甚至就連下面都帶著血絲,不會是那地方也受傷了吧?
第83章 吳應熊的邀請
看到陳永晴在情急之下,幾乎快要掀開被子,幫他仔細檢查傷勢了,頓時把楚江秋給嚇了一跳。
開什麼玩笑,剛才就把哥們給看光光了,現在竟然還想仔細地看一遍?你負得起這個責任嗎?
楚江秋趕緊說道:「昨天晚上,是來了一個毛賊,只不過早就被我趕跑了。你看到的床單的血絲,其實是我流鼻血了。」
流鼻血不應該是一片一片的嗎?怎麼可能染在床單上,絲絲縷縷的?
再說,你下面隱隱約約的血跡是怎麼回事?流鼻血會流到哪裡?
不過看楚江秋的臉色紅潤,不像是受重傷的樣子,陳永晴也就放棄了繼續追問的打算。
「楚公子,你真的沒事了?」
這時候,陳近南也跟了進來,聽到陳永晴的話,陳近南笑眯眯地說道:「永晴,你忘了江秋已經認父親為義父的事兒了?江秋比你大,你理應叫他哥才對。」
哪天楚公子豈止是認了父親為義父?父親還要把我許配給楚公子呢!
想到往事,陳永晴的臉色微紅地說道:「楚大哥,你真的沒事?」
楚江秋珍重點頭說道:「永晴,我真的沒事,這樣,你們先出去,我要起床了。」
等幾人都離開之後,楚江秋迅速起床,然後把床單收了起來,重新換了一床上去。
身上黏糊糊的極為不舒服,楚江秋準備洗個澡,偏生還沒有現成的熱水,還得自己燒。
還是現代好啊,有浴霸,想啥時候洗就啥時候洗。
楚江秋已經決定,反正打算在明末長住,那就要儘量弄的舒服一點。
不說別的,最起碼太陽能要安上。
外面下大雨,柴火泛潮,搗鼓了半天都沒能引著火,最後還是入畫幫忙,才燒好開水。
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之後,楚江秋泡了碗桶面,簡單吃過早飯。
然後四個人玩兒起了升級。
仍然是楚江秋和陳永晴一家,陳近南和入畫一家。
摸完牌,陳近南扔下三張A說道:「江秋,現在是山雨欲來風滿樓啊,你的宅院裡連護院都沒有,萬一有人心生歹念,那你可就危險了。」
聽陳近南這麼一說,再聯繫上昨天晚上刺客的事兒,陳永晴不由得就緊張起來,連忙說道:「是啊,楚大哥,你自己住在這裡太危險了。要不,晚上讓我哥來保護你吧?」
聽了陳永晴的話,陳近南臉不由得就是一黑,果然女生外向啊。
陳近南無奈地說道:「永晴,照理說作為大哥,我有保護江秋的義務。可是明天縣衙裡面會有事情,父親已經言明讓我今天晚上過去幫忙,所以我是過不來的。」
陳永晴心裡一緊說道:「那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