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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宇只瞧見包黑子臉色黑的要命,誰知道這傢伙又動什麼心思。
出門的時候,包黑子低頭一瞧,卻瞧見了兩條痕跡,不知道這兩天痕跡是幹嘛用的。還上去摸了摸。
「說的就是你,你這賤貨生的雜種。」
「我還說你呢,哪裡冒出來的野種。」
…….
張宇拉扯著:「大人,走吧,這兩個瘋子估計要吵到明天。」
然接下來的事情則是婢女秋菊的房間,這房間果然是女人的房間,淡淡的脂粉味。這裡倒是很不錯,很清淨,很舒適,看起來不像是婢女的房間。有點兒像夫人的房間。
冬梅解釋說道:「秋菊20年前是個大美人,在李家也當下人幾十年了。」
張宇那種一條絲巾道:「婢女?婢女有用這種豪華的絲巾嗎?」
包黑子顯然也發現了這一點兒。這裡確實是,不像丫鬟婢女的房間。
「看來你家老爺和她有私情啊。」
包黑子對張宇道:「小魚兒,咱們去審審犯人吧。」
到底先審問誰?這也是一門學問,先審問女人?說女人心軟,容易說實話?豈不知,最毒婦人心。人是她殺的,可能嗎?兩個大活人怎麼可能是一個弱女子所為呢?
先審問男人,死鴨子嘴硬,未必肯說實話。小魚兒想起後世里那些警局裡審問犯人的片段。
「包大人,你先進去審問,等會我在進去。」然後在包黑子的耳邊嘀咕了一陣。只瞧見包黑子不住的點頭。
包黑子進了房間,先是去了審問管家。管家一見包大人,先行跪下。拱手道:「包大人。」
「堂下所跪何人?」
包大人是不是有病啊,不是說了一邊了嗎?不過民不跟官斗,索性回答:「小民,李錢,李家管家。」
「本大人問你,你可知罪?」
「小民未知犯法,何來治罪?」
包黑子一聽這混球竟然耍無賴。仗著酒氣,怒罵道:「好你個李錢,你以為那點兒破事能滿得了大老爺我嗎?」
李管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吹鬍子瞪眼道:「大老爺,你無憑無據,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砰!!!」突然間門被打開了。
「冤枉!!!」來人厲聲道。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小魚兒。手裡拿著絲巾道:「這條李家夫人的手巾怎麼在你的房間呢?」
李管家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先是詫異,然後耍無賴道:「說不定是夫人落在哪裡的,跟我何干?」
張宇聽到如此不怒反笑道:「哎,果然是薄情之人啊。像那貌美如花的李夫人死了,落在閻王爺手裡,你才怎麼著?」
明顯那李管家眉頭一皺。包黑子商量好了一般詢問道:
「怎麼著?」
張宇笑道:「必然是落入冰山地獄,凡謀害親夫,與人通姦,惡意墮胎的惡婦,死後打入冰山地獄,令其脫光衣服,裸體上冰山。」
……
忽然一陣冷風吹過,蠟燭沒吹滅。屋內烏起碼黑。
「李錢,你且看我是誰?!」
李錢本被張宇的一番話搞的心神不寧。七上八下。畢竟這個年代還是多信鬼神。
李錢抬頭一瞧,只瞧見包黑子處一處鬼火之光。那是張宇搞的火摺子搞出的結果。就和現在人拿著手電筒在下巴下晚上出來嚇人一般。(幸好包黑子現在還沒有留鬍鬚的毛病,要不然,現在估計……)
包黑子臉色本黑,被這光一照,臉色更黑,更亮。額頭上月牙更亮。怪不得人們常說包黑子則是陰間閻王轉世,果然不假。
「閻王大人啊,小的沒有人殺人啊。」李錢跪倒在地上,連忙叩拜。
包黑子沒有說話,而是小魚兒道:「我這裡有一面鏡子,乃回魂鏡,他可以照出你前世今生所做的事情。你要不說實話,必然將你投入冰山地獄,讓你老骨頭享受享受。」
雙簧,哈哈,這可是做鬼嚇人的好方法。
「李錢,還不快快道來。」
然後李錢在包黑子與張宇雙簧之下,全招了,原來這李錢本來就與李夫人青梅竹馬,然而奈何家境不好,最後這李夫人就嫁給了李善人。李錢又忘不了舊情,就來到李善人家當下人。正好這李善人家管家去世。他也姓李,然後稀里糊塗的當上了管家,這一當就二十年。他也聰明,以李善人馬首是按,也沒有被人抓住把柄。後來確實與李夫人通姦,竟然懷了孕。後來才知道,李善人幼年時,得病不舉。雖然能夠行房,但,大多數死精,懷不了孕。也就是說李家老二的親爹是這李錢。乖乖,這可不得了啊。
然後派人將他所說的話簽字畫押。
看著李錢爽快的簽字畫押,看來他不是兇手。兇手另有其人。
兩人又來到關押車夫的房間。看著這車夫竟然躺著破木板上睡著了。這傢伙還很的天不怕地不怕。
「嗨,醒醒,這不是你家炕頭。要不然小爺用板子抽你。」
車夫這才醒醒眼睛,打呵欠道:「我說各位大人啊。竟然查不處什麼,就感覺將人放了在下。」
「放你妹!」
「你過來。」張宇一指一名衙役道:「他要在敢睡覺,你就拿板子抽他。聽明白沒有。」
衙役心想:你算哪根蔥啊。
不過瞧著包大人狠狠瞪了一眼,連忙低頭哈腰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