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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殺氣內斂,收回目光,筷子抖了抖道:「還不吃飯。」
「哦。」小女孩這才拿起筷子繼續吃。
小魚兒發現周圍吃飯的人,詢問掌柜子:「這些哪裡人啊?」
掌柜子說道:「來做生意的,這不是下令封城了嗎?沒辦法,只好在這裡歇腳了。」
突然之間一陣香氣撲鼻而來,不僅僅小魚兒,其他的客人加上掌柜子抬頭望去,只瞧見樓上一位花容月貌,皮膚肌白,冰清玉潔,好像出水的芙蓉,盈走來,微微欠身,芳容泛起紅暈,迷人姿態將陷入沉醉之中。
小魚兒感覺到喉嚨干喝,將被子的茶水當酒水一吟而進。慢慢的含進嘴裡好像要融化那些水一般,吞咽下去。
之前小姑娘看著大漢的樣子,使勁的敲打著碗「鐺鐺」之聲,不僅僅將大漢魂魄震回身體,還有其他的賓客回了過神。
只聽見,她嘟著小嘴兒道:「哎哎,吃飯。別亂看。」這一時,倒是被小女生說教了。
小魚兒笑道:
「果然人靠衣裝,馬靠鞍子。」
「什麼嗎?將人家比作四條腿的馬。」杜小月下樓聞聲,嘟囔著。徑直來到小魚兒的桌子面前坐下。
小魚兒道:「這不是很好嗎?女孩子就應該穿一些正常點兒的,你瞧,你的魅力多大。」然後指了指那些個看傻眼的賓客。潛台詞就是,她是小爺的,那個不長眼。
「掌柜子,還不去拿吃的。」小月擺足了東家的譜兒。
小魚兒道:「樓上不是有嗎?」
「都涼了,能吃嗎?」小月埋怨道。看著掌柜子,冷聲道:「還不快去。」掌柜子老老實實的忙活著。
這個時候地上的店夥計也醒了。看著小月也一愣。小魚兒道:「告訴過你了,不該看的別看。」
「是。」店夥計老老實實的答道。
小魚兒道:「滾吧。」
小月道:「你怎麼為難一個下人?」
「你以為他是普通的店夥計嗎?」小魚兒指著忙碌的店夥計道。
小月,看了一會兒沒發現不同道:「難道不是嗎?」
小魚兒嘆氣道:「你這未見過世面的雛兒。他是軍隊出來的,你姐夫派來監視你的。」其實本來可以說保護你的。不過,監視比較能讓人誤會。嘿嘿,小魚兒在這一點兒上耍起了心眼。
先入為主的小月,頓時惱羞成怒,姐夫怎麼能這樣啊?女孩子最討厭就是男人信不過她。
小魚兒瞧見她如此的生氣,心中竊喜。羅雄啊,羅雄,老子就挖你的牆角。
接著,掌柜子端上幾盤菜,小魚兒與杜小月兩個人就吃了起來。陸續的有賓客吃完回房間去了。
正在這時候,突然間大門被推來了,一陣腥風血雨撲面而來。
「哇」賓客們一陣哆嗦,畢竟是秋季,外面下著雨,很冷的。
小魚兒抬頭一瞧,正瞧見兩個頭戴斗笠,身披蓑衣的人進來,手上拿著權杖,走步很有功底,一瞧就知道常年扎馬步的結果。
一會兒兩個和尚進了室內,將斗笠和蓑衣脫下,放在門口,都是一身灰色僧袍,稍微有點兒濕。其中一個年級稍大,四十左右,另外還有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和尚。
「來的是高手。「小魚兒道。
小月瞧著兩個和尚,道:「不就是和尚嗎?什麼高手?」
小魚兒看著小月的表情,於是解釋道:「兩人的步伐沉穩,走路無聲,再看他們身上的衣服。外面下這大的雨,穿著這麼簡陋的蓑衣,怎麼會只濕掉這麼一點兒。而且都是同樣的,為何一個多一個少。年長的功力雄厚,真氣護體,年小的功力比不上年長的,蓑衣濕的多。在看他們的鞋子,腳尖兒有點兒磨損,那是他們用輕功飛檐走壁的結果。」
店夥計上前問道:「兩位大師是住宿還是打尖兒啊?」
年長的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貧僧師徒二人,法華寺普陽,這是貧僧的徒弟度日。」
小魚兒聞聲,撲哧笑了出來,周圍的賓客都看著他。這搞什麼啊?笑的這麼春光燦爛。
兩個和尚有些弄不清楚狀況,一時間有些猶豫,抬頭瞧去,正瞧見坐在那裡的小月,一瞬間被她的美麗征服,普陽還好說,畢竟年長一點兒,定力十足。但是自己的徒弟被美色迷住。
小月在旁邊用胳膊肘搗搗小魚兒:「有什麼好笑的。」
「哈哈~~~」小魚兒這個時候捧腹大笑了。
「阿彌陀佛。」普陽雙手合十,喊了一聲佛語。將沉與美色中的度日喚了回來。度日也知道剛才入了相,連忙雙手合十念道:「阿彌陀佛。」對店夥計道:「麻煩施主給貧僧一些齋飯,再準備兩間房間。」
普陽是那個和尚,看到小魚兒有些無禮,不禁面露不快之色,但是還是坐了下來。那個度日更是不高興,當場就要說什麼,被普陽拉了一把也坐了下來。小魚兒看著兩個和尚,又有想笑的打算。
小月看著小魚兒這麼笑,又問道:「小魚兒,笑什麼呢?」
小魚兒道:「只是聽他們的名字有點兒特殊。」
「普陽,度日,這沒有什麼呀?」小月說道。
「補陽,度什麼日啊。」小魚兒小聲道。小月還是沒有聽懂。古代人的詞彙還沒有發展的緣故。嘆氣道:「說了你也不懂。」
小月杏眼一瞪道:「是你發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