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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他的年齡呢?」我又問道。
「好的,假若一個人能夠毫不費力地一步跨過四尺半,他決不會是一個老頭兒。小花園裡的甬道上就有那樣寬的一個水窪,他分明是一步邁過去的,而起鞋子卻是繞著走的,方頭鞋子則是從上面邁過去的。這絲毫沒有什麼神秘的地方。你還有什麼不解的地方嗎?」
「手指甲和煙呢?」劉捕頭又提醒他說。
「牆上的字是一個人用食指蘸著血寫的。我仔細看過,看出寫字時有些牆粉被颳了下來。如果這個人指甲修剪過,決不會是這樣的。我還從地板上收集到一些散落的菸灰。」
「還有那個紅臉的問題呢?」縣令也來了興趣,又問道。
「啊,那是我大膽的推測了,然而我確信我是正確的。在這個案件的目前情況下,你暫且不要問我這個問題吧。」
縣令用手摸了摸前額說:「我真有點暈頭轉向了,愈想愈覺得神秘莫測。比如說,如果真是兩個人的話,那麼這兩個人究竟怎樣進入空屋去的?送他們去的車夫又怎麼樣了?一個人怎能迫使另一個人服毒的?血又是從哪裡來的?這案子既然不是圖財害命,兇手的目的又是什麼?女人的戒指又是從哪兒來的?最要緊的是,兇手在逃走之前為什麼要在牆上寫下那些字呢?老實說,我實在想不出怎樣把這些問題一一地聯繫起來。」
☆、第四百一十六章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五)
劉捕頭和縣令彼此面面相覷,露出一種表示懷疑的微笑。
劉捕頭問道:「如果這個人是被殺死的,那麼又是怎樣謀殺的呢?」
「毒死的。」小魚兒簡單地說,「至於牆壁上的那個血字,只不過是一種圈套,暗示這是什麼人幹的,企圖把警察引入起途罷了。並且他做的有點畫蛇添足了。這不過是想要把偵查工作引入歧途的一個詭計而已。」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劉捕頭詢問道。
小魚兒則道:「我們應該去找那打更者。」縣令覺得小魚兒說的有道理於是叫來了馬車,駛向北城。
午時三刻,馬小玲已經抵達了旺角巷子,這是一條最骯髒、最荒涼的巷口。她走過一條狹窄的喧同,便來到一所宅院,四面有一些骯髒簡陋的住房。有一群一群衣著骯髒的孩子,在玩耍。
馬小玲經過孝子的帶領找到了昨天晚上打更的李老頭兒,由於被馬小玲打攪了他的好夢,他有些不高興。他說:「我已經向大人匯報過了。」
馬小玲從衣袋裡掏出一兩銀子,若有所思地在手中玩弄著。她問道:「我想要請你從頭到尾再親口說一遍。」
這位老頭兒兩眼望著那錠銀子回答說:「我很願意把我所知道的一切奉告。」
「那麼讓我聽一聽事情發生的經過吧。你願意怎樣講都可以。」
李老頭在板凳上坐了下來,他皺起眉頭,好象下定決心不使他的敘述中有任何遺漏。然後告訴了馬小玲。
「這個一兩銀子給你,」馬小玲說著就站起身來,戴上帽子,「如果後面還有人來問你。他們問你什麼,你回答什麼。明白嗎?」說完就離開了。
而在隱藏在一旁的趙青霞與李公子見馬小玲離開之後,馬上走過來。叫開了門。
打更的李老頭很生氣,真是的,今天甭想睡覺了,該死的。怎麼又來一個。
打開門之後,見一對年輕人,沒聲好氣的說道:「你們是誰來幹嘛?」
趙青霞道;「剛才前面的人來問過你什麼?」
李老頭兒用小拇指扣著耳朵,一副不在乎的模樣。趙青霞有點兒火氣,真死老頭兒,要不是見你老,早就打你滿地找牙。李公子死人知道,於是掏出五兩銀子道:「把剛才說的在說一遍,這五兩銀子就是你的了?」
這位老頭兒兩眼望著那錠銀子回答說:「我很願意把我所知道的一切奉告。哈哈~~~」於是就將馬小玲詢問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趙青霞知道了之後。攜帶著李公子追趕前面的馬小玲。
李老頭兒高喊著:「銀子,我的銀子。」
李公子隨手一丟,李老頭兒連忙接住,一臉高興的樣子,今天不出門就賺了六兩銀子,真的太值了。在多來幾個那該多好啊。
……
「邦邦」有是敲門聲。李老頭兒眉毛帶喜氣,嘴裡嘟囔道:「看來又有人送錢來了。」
開門之後,是也是一對小情侶,李老頭兒更加高興了,這回是十兩還是多少?反正少於十兩我一個字也不提。看來這消息值錢啊。哈哈~~~
「你們也是詢問昨天晚上的事情的嗎?」
來著不是別人正是小魚兒與巧兒,他問道:「麻煩你將昨天晚上的事情詳細說明一下。」
只見貪念的李老頭兒伸出雙手,亮給他看,一臉臭屁的樣子,一個字兒都不說。
小魚兒皺了一下眉頭,臉色不悅。他很快就明白了之前那兩撥人詢問的時候都花了血本了,可是小魚兒並不想給他,原因就是他貪得無厭。裝作不明白道:「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李老頭兒道:「別跟我裝糊塗,告訴你,不給我10兩銀子。我是一個字也不會說的?」
「啊?」巧兒聞聲驚訝道:「大叔,你也太貪了吧。」
李老頭一臉臭屁道:「哼,此地只有我知道的最清楚,你們不想出銀子,我是一個字都不會說的。只要給銀子,我就會告訴你們,童叟無欺。」
「那麼說你知道全過程嘍?」小魚兒陰險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