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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宋律,先由我們府衙處理,最後在由你們刑部處理,不可逾越。」
靠,這小子是不是喝墨水長大的?說話竟然一套一套的。不去考秀才真的太浪費了。
劉獨峰止住了手下說話,道:「既然你們開封府要破案,在下就靜候佳音了!」
小魚兒也不再理會他的冷嘲熱諷,開始了解案情。原來,死者名叫周汜,是這家的男主人,今天早晨起來,其妻都腐花忽然發現丈夫暴斃在床上。於是就告之了街坊鄰居,又通知周汜的族人。
這周汜有兩個兄弟,一名周淮、一名周海。見哥哥死得突兀,而平時又身體硬朗,於是就狀告到刑部。
既然這件事情已經是開封府接受,那麼就有在下來破案。小魚兒聽了,決定先傳喚一下周汜的妻子都腐花。只見衙役從屋中帶出了一個婦人,身穿重孝,袖子遮在眼前,不停地擦拭。她踉踉蹌蹌地走到了包正面前。輕輕一福,哭訴道:「大人,可憐我的丈夫年紀輕輕,就撒手人寰,扔下了奴家一人。可怎麼活呀!」
☆、第五百九十一章 老子就是名偵探的男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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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件事情已經是開封府接受,那麼就有在下來破案。小魚兒聽了,決定先傳喚一下周汜的妻子都腐花。只見衙役從屋中帶出了一個婦人,身穿重孝,袖子遮在眼前,不停地擦拭。她踉踉蹌蹌地走到了小魚兒面前。輕輕一福,哭訴道:「大人,可憐我的丈夫年紀輕輕,就撒手人寰,扔下了奴家一人。可怎麼活呀!」
小魚兒上上下下打量了都腐花一番,只見她二十五六的年紀,頗有幾分姿色,臉上薄薄施了一層粉。口中言辭雖然悲悲切切,但是一雙媚眼。卻不時地向兩邊偷看,觀察動向。再看她的雙眼,並不見紅腫之色。於是就說道:「我只是一個捕快。並非什麼大人,真正的大人在那邊。」說罷,用手一指劉獨峰。
都腐花聽了,又連忙到劉獨峰面前哭訴。小魚兒在後面偷偷觀瞧,見她外面雖然穿著喪服,但是在躬身的時候,裡面卻露出紅襖的底邊。小魚兒看罷,心中已經有了計較:「十有。是這個婦人勾結姦夫,謀害親夫!
於是就詢問道:「你丈夫平日可曾患有什麼疾病?昨晚你們入睡的時候,可曾有什麼異常?」
那都腐花看了小魚兒一眼,回答道:「我丈夫身體一直不好,昨天晚上入睡之時。就說自己腹中脹痛。不想今天早晨起來,就發現他已經去世啦!」
這時。旁邊一個青年男子怒道:「胡說,我哥哥平時身體十分結實,又正直壯年,哪能悄無聲息地說死就死,分明是被你謀害了!」這人,正是周汜的兄弟周淮。
那婦人聽了,口中連叫冤枉。立刻就尋死覓活起來,幸虧有差役相攔,不然,就要一頭撞死在院中的大樹上。
劉獨峰見他們鬧得實在是有失體統,於是怒喝道:「一切自有本捕作主,閒雜人等,不可胡亂猜忌!」
然後又對小魚兒說道:「小傢伙,你們開封府要麼就把案件結了,要麼就讓我們六扇門處理?!」捕神下達了最後通牒,如果不是你跟國舅有一腿。老子早就讓人宰了你了。
小魚兒聽了,於是就來到房中,王朝也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面,道:「小魚兒,接下來怎麼辦啊?」我們可是得罪了捕神,這以後的日子不好過啊。
二人進到了屋中,只見床上橫躺著一具男屍,上身,下身只穿著一條短褲。從裸露的肌肉來看。死者生前是一個頗為健壯的男子。小魚兒於是上前檢驗,只見死者全身上下,並無一絲傷痕。小魚兒也不由皺起了眉頭。
後面的王朝又唧唧哇哇說道:「小魚兒,這並無什麼可疑之處。小魚兒二話不說從手腕里掏出一根銀針探喉。
「難道銀針驗毒?」王朝心忖。祈禱著:「黑的,黑的,黑的。」可惜,根本不如他所願。
小魚兒抽出的銀針並無服毒的跡象。而且死者的面色正常。也不似中毒而亡。但是門外的婦人卻頗有些可疑之處,著實叫人不解。」
小魚兒點點頭,也不禁讚嘆王朝的眼光。於是。沉思了起來。忽然,他面色急匆的朝著死者而去,掰開死者地髮髻。。
王朝先是一愣,然後面露喜色:確實有從人的頭頂,將鋼釘一類的器物釘到裡面,從而謀害人命地例子!於是,他也連忙走到死者周汜的頭上,看到小魚兒解開了他的髮髻,仔細觀察起來。
過了一會,王朝一臉沮喪地搖搖頭,死者的頭上也沒有傷痕。
小魚兒又仔細查了一遍,還是沒有發現任何端倪。他狐疑了一陣,眼珠子一轉。於是,他又撬開了死者的口腔,觀察了一番,然後又將鼻子湊了上去,嗅了幾下,口中說道:「死者的口內有一股酒氣,說明他昨晚曾經喝了不少酒,是不是醉酒之後,被人窒息而死呢?」
於是,又和王朝一起檢查了一下死者的頸部,卻也並無掐痕,或是勒痕,一切都和正常死亡一樣。
這下,小魚兒也被難住了:「從種種跡象來看,不應該是自然死亡;但是從驗屍的結果來看,卻又查找不出證據!」
於是,小魚兒和王朝也只好失望地走出了屋子。劉獨峰見到兩人如此沮喪,心中大為痛快,然而作為一個前輩不能如此不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