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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內,包黑子吩咐人家李家人騰出了院子,擺上香案,過年時候供奉用的東西擺上,全當他的府衙內的案台。一把靠背椅子。公案之上和公案兩邊可記者,即印包、簽筒、筆架、硯台、醒木。
包黑子坐在椅子上。手拿醒目。
「啪」
「帶人犯」
「帶人犯!!!」
一溜煙的高喊聲響起。犯人們都已經羈押在堂前。
衙役們有模有樣的吼道:「威武~~~」威武啥呀。老遠的位置上就瞧見了包黑子那一臉得意的樣子。
包黑子顯然瞧見了張宇,叫道:「小魚兒幹嘛愣著啊,來,到本大人這案台之下。記錄一下供詞。」
張宇哪裡明白這個,索性就來到包黑子案下記錄供詞,看著面前的白紙,硯台,筆墨。拿起來橫看豎看。
包黑子奇怪的問題:「怎麼了?這咳嗽上等的狼毫。」
張宇倒吸氣,很不好意思道:「大人,我不會寫字啊。」
「砰!!!」包黑子差點兒暈倒,這傢伙,你不會寫字早說啊,浪費感情。如果不是公孫策被外派,還用你嗎?
張宇心想,靠,我如果會寫繁體字(宋字)早就去考狀元了。妹的,就咱那骨灰級玩家,從百度里隨便搜一篇就是曠世奇作。
李文一瞧,證明自己價值的機會來了。立馬上前報之以禮道:「包大人,學生可以代勞。」
包黑子皺了一下眉頭。道:「好吧,也只能這樣了。」埋怨的瞪了一眼小魚兒,太傷大人我的心啊。
張宇只好挪屁股讓開了椅子。看那李文樂的嘴都歪了,在看也頗有章法。手拿起毛筆在嘴巴上舔了舔。靠這又不是雞腿。你添什麼屁股啊。樂呵呵的沾了墨水開始抒寫——
李家案件
這個時候,三名嫌疑犯已經被趙虎帶來,厲聲道:「跪下。」不跪也給我跪下。那力氣還是有一棒子的。生生的將幾個人壓倒。
包黑子看了看犯人已經帶了。
直接一拍醒木道:「堂下所跪何人啊?」
管家心想反正所有的秘密都告訴你了,也就無所謂說道:「小人李錢,李善人的管家。」
「小的叫王二,李善人的車夫。」車夫哪裡干造次啊,膽小道。
「老婦是婦人身邊的婢女秋菊。」秋菊很淡定的說。
話說當下包大人直截了當道:「爾等把所犯過惡,快快實招,免得受刑!」
管家緊緊閉著眼睛,反正早就交代了。剩下的兩人,見問,叩首說:「老爺在上,容小的奉稟,我們天長縣良民,並無犯罪。」
包黑子微微冷笑,高聲問話:「有了沒有?」
「沒有?!大人啊,小的冤枉啊。」車夫胡攪蠻纏的回答。
包黑子嘿嘿一笑道:「既然你不承認,那本大人就給你一一道來。」
「帶證物」
證物?張宇心想這包黑子難道那麼短的時間內就找到了證物嗎?真的是小看了這黑人了。
「哇~~~」張宇回頭一瞧道:「大人,你準備搬家啊?」
包黑子狠狠的瞪了一眼,然後對車夫道:「王二,你可認得這是何物?」
王二回頭一瞧,臉色自然很驚訝,回答道:「小的認得,這是小的的馬車。」
包黑子講述道:「在你的馬車上可是出先了很多疑點。來人,打開車簾。」
張宇探頭一瞧,恍然大悟,指著:「有打鬥的痕跡。而且還有血跡。」
包黑子從堂上走下來。來到車子旁邊,指著痕跡道:「王二,你這從何解釋?」
王二唯唯諾諾解釋道:「那是小的不小心與人打鬥弄上去的。」
「誰?」包黑子突然之間踏步過去,只與那王二10厘米之遙。兩眼狠狠的瞪著王二的眼睛。額頭上的月牙兒很明亮。
王二一時間腦子蒙了,不知道怎麼回答。咽了咽口水。
哼,包黑子哼道:「那本大人就告訴你吧。」然後打了個響指:「李武何在。」
在一旁發傻的李武,突然被叫道。臉色瞬間發白。不知道什麼好。然而這個時候,他身邊已經站好了趙虎。
趙虎如同拿小雞一般,揪住他的脖領。單手提起來。仍在地上。
「哎呦。你們幹嘛。」
包黑子冷冷一笑:「你說呢?你的腋下那三寸的傷是哪裡來的?」
「你怎麼知道?」
「你和李文搶奪戒指的時候,一眼就看出來了。明顯你的右手臂受傷。影響手臂活動的傷口,至少要三寸長。然而你見到家主之戒,也顧不得。」
「你的傷從何而來?」
「回大人話,我那傷是不小心自己劃的。」
包黑子嘿嘿一笑道:「你確定自己劃傷的?」
「是的,大人,小的確定是自己劃傷的。」李武緊張的回答道。
包黑子厲聲道:「好,你來告訴我,你怎麼能劃傷自己。」李武這個時候已經無語了。包黑子乘勝追擊道:「那本大人告訴你。你為何不能劃傷自己。你的傷口是上重下輕,右重左輕,分明是一個人右手持匕首劃傷。而你背上的其他傷痕則是擦傷。」
「大人,是何人所傷?」張宇詢問道,縱使自己真的聰明,這個時候也難免糊塗。難道就那一霎之間的事情,他已經了解的一清二楚?
包黑子並沒有得意的笑,而是一板一眼的說道:「王二,你先是將李善人綁架,藏於你的房間,畢竟藏在你那裡非常的不安全。所以你想轉移。然後轉移到了你的馬車上。你的同夥也就是李武,卻要逼問李善人的遺囑。然而正在這個時候,李善人與李武發生搏鬥。傷了李武。王二,你情急之下,掐死了李善人。為了偽造成自殺,你想起了毀屍滅跡。將李善人的屍體送如他自己房內。然而恰恰此時正好被歸來的李夫人撞見。所以你一不做二不休。將李夫人也殺了。你們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