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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大人收起了信,臉色已經有了喜色,問道:「辛苦,辛苦。」
小魚兒抱拳道:「客氣了,陳大人。」
陳大人問道:「二位,不休息休息?」
小魚兒與展昭對望了一眼道:「不了,我們還是先看看現場吧。」
「對,這種天氣,對屍體很有影響的。」小魚兒補充道。
陳大人點頭道:「也好。」心中放心裡不少。
於是他們並肩而走,路上,小魚兒問道:「陳大人,我聽說您是跟我家大人同科進士?」
「哦,是的。」陳大人笑道:「哎,可惜了,我只會讀書,對斷案都不在行。」自愧不如。
師爺則道:「大人,您是讀聖賢書,以仁普教百姓。這幾年來也就出現這一檔兇殺案。」
小魚兒道:「是啊,聖上以仁治天下,百姓安居樂園,陳大人也治理有方啊。」
「哪裡,哪裡,謬讚,謬讚。」陳大人倒是對小魚兒有所感官。
展昭則道:「我們還是聊聊案件吧。」
小魚兒點頭道:「陳大人,我聽說這犯案的好像是你家親戚?」
陳大人嘆氣點頭道:「是的,是我小舅子。」
「到底怎麼回事?」
陳大人嘆氣道:「別提了,還不是喝花酒鬧的。」
展昭聞聲,問道:「花酒?什麼是花酒?」
諸位跟班聞聲,竊竊私語,一陣好笑,小魚兒尷尬在他耳邊解釋道:「花酒就是區青樓喝酒。」
很快就到了小鄉鎮的牢房,陳大人也不多說,看來兩人很正派,連花酒都不知道,笑道:
「哦,請,我們邊走邊說。」
小魚兒回應道:「走。」
來到小鄉鎮的牢房,一陣涼意襲來。光線很暗,不過環境還很不錯,時不時的傳來犯人的叫聲,不是說冤枉,就是狂笑,誰知道他們在搞什麼?
陳大人繼續講解說道:「我的小舅子,兩年前,他老婆意外死了,從那以後,他就變成了酒鬼。每天醉醺醺的,還接連辦砸了幾個案子,所以我就把他調到牢房這裡來了。哎,可惜了到這裡來之後,酒癮更大了,我老婆也經常說他,可惜就是不聽,沒辦法。這不,還惹上了人命官司。」
展昭可不管這一切,問道;「死者是誰?」
師爺則道:「范德彪,小鄉鎮一個地痞流氓老大,我那小舅子的老婆死也有他一部分原因。」
「怎麼回事?」小魚兒問道。
陳大人道:「因為范德彪那伙子地痞流氓之間爭地盤,在街上大打出手,我那小舅子的老婆正好打哪裡過,被人撞了一下,結果迎面來了一輛馬車,就被撞死了。哎~~~」然後對一衙役道:「開門。」
衙役掏出銅色要是將鎖打開,呼啦啦~~~一聲,推來了牢房。
陳大人道:「這就是案發現場。」
小魚兒探頭過來,屋子很大,有兩扇鐵欄杆窗戶,透過外面的陽光照射下來,藉助光線,看清楚,裡面亂七八糟的木屑,
☆、第四百四十四章 押解(二)
衙役打開了牢房,陳大人道;「這就是案發現場。」小魚兒探視過去,屋子很大,牆壁上有兩扇鐵欄杆窗戶,外面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下來。藉助光線,看清楚,裡面亂七八糟的木屑。恩?小魚兒眉頭一皺,問道:「屍體呢?」
陳大人不好意思道:「現在天太熱了,怕有味,已經送到義莊了。」
展昭則道:「我說你們怎麼?」
小魚兒雖然也百般怨言,但還是道:「算了,熊飛兄。」朝著陳大人道:「除了挪動屍體,其他的有沒有動過?」
陳大人趕緊道:「沒動,沒動。」
小魚兒來到現場,掏出了隨身帶的箱子,眾人感覺道奇怪,這小箱子裡裝著什麼?從一開始就覺察到奇怪。
小魚兒打開箱子,從裡面取出了一些現在法政或法醫所需要的東西,包括薑片說套應有盡有。這是最近公孫先生研製成功的,當然這是小魚兒提出的。
他帶上手套,眾人感覺到奇怪,這是幹嘛?天氣太熱了,帶手套幹嘛?
面對眾人的疑問,小魚兒則道:「這是為了不破壞現場的證據。」於是他開始四處的查找,看看有沒有線索。
現場很亂,桌椅板凳都被撞擊的細碎,小魚兒走到血跡面前,用棉花擦拭了一下,血跡已經凝固,看來這一灘的血跡,看來死者是在這個地方。然後又來到了牆壁處,發現了牆壁上有噴射狀的血跡,看來這裡也有一個人。拿出放大鏡仔細觀察,牆皮上有撞擊的痕跡,也有一塊很不同尋常的血跡。
小魚兒問道:「范德彪的身高是多少?」
陳大人回答道:「身長八尺。」小魚兒記錄了一陣,從口袋裡掏出捲尺在各個血跡之間的距離,木屑密集區域等等一些數據。
師爺在旁邊問道:「大人,這行不行啊?你小舅子那案件可是鐵證如山,這兩人能翻案,是不是嫩了一點兒?」
陳大人道:「死馬當活馬醫了。」
展昭道:「相信小魚兒,他在我們衙門裡,破案能力僅次於包大人和公孫先生。」
「我看懸。」
小魚兒記錄了一些數據之後,道:「能帶我去看看犯人嗎?」
陳大人道:「當然可以。」
於是小魚兒和展昭帶進了一間牢房,裡面有一個長相魁梧的人,一臉的大鬍子,吊兒郎當的樣子,似乎一點兒也不害怕自己將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