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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個時候,孫掌柜著急問道:「縣令大人,是不是可以離開了,我要通知一下夫人,交代一下夥計。」
「大人,咱們是不是可以結案了。」仵作詢問一下樑縣令。
梁縣令這個時候支支吾吾了,畢竟這件案件疑點太多了。他看了看包大人。
「孫掌柜,這件案件還沒有解決,你還不能走?」
「不是自殺嗎?」
包大人走出來,強大的氣場鎮住諸人道:「這根本不是自殺案件,而是他殺案件。」
「啊?!」在場的除了小魚兒與公孫先生之外皆是驚訝不已。
「為什麼之前你不說明啊。」
「本來梁兄你的案件我是不想過問的。但事到如今,也只好包某出手了。」包黑子說道:「小魚兒,去將作案工具準備一下。」
「這……」梁縣令疑問道。
包黑子笑道:「容我解釋一下,首先,將一個跟李老闆體重一樣的沙袋綁在繩子的一端。放在草地上。將這一條繩子穿過五重塔的燕角兒,從哪裡穿過欄杆,延伸下去,一直到五重塔後面的枯井上大石頭。而大石頭放在井上一根鐵棍上。同時在鐵棍上栓一條繩子。」
這個時候小魚兒帶著繩子來到眾人面前,交給梁縣令。
兩縣令有點兒納悶兒,這給我幹嘛。包黑子道:「梁兄,用力拉一下繩子看看。」
梁縣令遵命照做,使勁一拉繩子。
「嗤嗤~~~」一陣響聲。在眾人吃驚之下,那躺在地上的沙袋在眾人面前詭異的上前滑動。
「唰」沙袋飛上了空中。
「砰」一聲悶響。沙袋吊在了五重塔的燕角兒。在上面搖擺著。
梁縣令驚訝道:「啊,布袋吊上去的竟然跟李老闆一樣?」
包黑子笑道:「這些明白了嗎?這就是所謂的鬼神作祟的真相。」
「繩子之所以燒焦,是由於繩子在燕角兒尖端摩擦所致。即使是一根全新的繩子,但是還有鬆脫的跡象正是這種緣故。」
「從剛才沙袋所在的位置,哪裡就是命案的第一現場。」
仵作疑問道:「但是,兇手是怎樣將繩子套在李老闆的脖子上呢?李老闆肯定會拼命的抵抗,可是,現場根本沒有發現過打鬥的痕跡啊。」
「這就是基本的問題。我會一一解釋。」包黑子胸有成竹解釋道:「兇手昨天晚上將李老闆約到這裡來,從後面將繩子套在李老闆的脖子上。同事拉扯那根繩子。讓大石頭應聲掉進枯井裡。他很清楚,在李老闆被吊起來之前,還會有很長的一段掙扎時間,很有可能就將套在脖子上的繩子鬆開。這個時候兇手只要將李老闆絆倒在地上就可以了。因為當時是黑夜,所以即便是兩個人相差懸殊,但是偷襲很容易得手。李老闆手肘上之所以會沾上草汁,就是那個時候留下的。玉佩也就是這個時候掉下來的。最後李老闆沒有鬆脫繩子,就被掉下來。李老闆腳後跟上的泥巴是最好的證明。」
「原來如此啊。」梁縣令高興道:「還真是這樣,妙。妙。」
仵作道:「如果這樣解釋,那麼兇手可能就不止一個人了吧?」
梁縣令高興的氣氛瞬間被自己的仵作潑了一盆冷水,只見他道:「手法這樣,那麼我們找到的繩子只有很短的一截。如果按照包大人所說的那樣。繩子必然是被斬斷的。可是如果憑藉一個人的力量,我想不可能,因為繩子蹦的很緊,一旦隔斷。繩子就會彈開,一個人的力量是不可能地。」
小魚兒道:「其實只有一個人還是能夠辦到地。」
仵作問道:「這怎麼可能?他是怎麼做到?」
「一開始,兇手就在繩索上打了一個鎧甲結。在繩子的中央製作一個圓環的繩結。」小魚兒邊說,變利用手上的繩子做了一個鎧甲結。通過手上的工具將案發現場演示了一遍。
「當然這樣解釋可能有人不相信。我們現場演示一遍就知道。」
於是小魚兒來到樓頂上,照葫蘆畫瓢又來了一遍,一隻手抓住圓環,翻身扣押,用一根小鐵棒穿過去,做一個支撐。然後砍斷繩子。將剩下的繩子穿過繩索,再打個結就完成了。然後抽出小鐵棒。最後將其餘的繩子扔進枯井裡就可以了。
包黑子道:「這樣就可以利用那個所為的詛咒殺人了。呈現出自殺的現象。兇手很聰明,但是他唯一的敗筆就是懸空之中的李老闆的身子與欄杆相差2尺多距離。所以自殺只不過是個幌子。」
「沒有想到兇手竟然想到這種方法。」仵作驚訝道:「那麼兇手肯定就是熟悉這裡地形的人了?」
真剛怒道:「你這什麼意思啊?你這麼說,就是說兇手就是我們其中一人拉?」
包黑子笑道:「沒錯。利用這種手法殺死李老闆的——羊駝兒。就是你。」
「啊?!」羊駝兒冷汗直流,身體打顫道:「包大人,怎麼可能呢?」
包黑子道:「很簡單,你知道太多了,首先你是這裡的雜工,知道什麼時候有人,什麼時候沒有人。再者就是五重塔與枯井之間的距離,枯井的深度,你都一清二楚。還有就是你與李老闆的關係。我調查過你,你與李老闆是同鄉。」
「什麼?!」老和尚驚訝看著羊駝兒。
包黑子道:「李老闆之所以那麼晚出來,必然有一筆不可告人的交易進行。他與誰交易呢?必然是寺里的人。寺里的人,你的嫌疑最大。而且加上你是他的同鄉,所以你的嫌疑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