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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策點頭道:「經過我日日夜夜多方的查證,據古書上記載,東晉時期有一位道士葛洪,著有《肘後備急方》,曾經治療過這種疾病。」
在《肘後備急方》中記載了一種叫犬咬人引起的病症。犬就是瘋狗。人被瘋狗咬了,非常痛苦,病人受不得一點刺激,只要聽見一點聲音,就會抽搐痙攣,甚至聽到倒水的響聲也會抽風,所以有人把瘋狗病又叫做「恐水病」。在古時候,對這種病沒有什麼辦法治療。葛洪想到古代有以毒攻毒的辦法。葛洪想,瘋狗咬人,一定是狗嘴裡有毒物,從傷口侵入人體,使人中了毒。能不能用瘋狗身上的毒物來治這種病呢?他把瘋狗捕來殺死,取出腦子,敷在犬病人的傷口上。果然有的人沒有再發病,有人雖然發了病,也比較輕些。
其實就是現在的所說的抗體,瘋狗所攜帶的狂犬病毒在腦部產生了抗體。用這種東西塗抹在傷口處,必然能夠治療狂犬病,當然也不是百試百靈的。
公孫策將他的方法,闡述道:「所以我和董大夫兩人研究,再加上她家的醫書,終於找到了一種方法。先以針灸刺血,繼而再塗抹上以狗腦為藥引的藥膏。開一些強身健體的藥方。可是如今這病潛伏期縮短,不知效果如何?」
「死馬當活馬醫。」
公孫策也很無奈道:「如今,也只能這樣了。」
衙役們將現場收拾一下,押解的那些變異的衙役一起上路。屍體也被打包帶回到縣衙。
小魚兒回到縣衙見到包黑子,首先稟報導:「大人,請發布告,以告且老百姓們,所應對的措施,否則不堪設想。」他心中所對此事絲毫無底,直覺告訴他此事沒這麼簡單。
冷靜下來後的人們,這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包黑子很為難,發布告可不是鬧著玩兒的,這要記錄檔案之中。前段時間剛剛將海布公告貼出去,那是上面要求。現在則是以縣衙名義發布公告。
「如何發布?」
張宇顯然誤會了,繼續道:「將世面上的流浪狗一網打盡,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風流農夫。」這不會太殘忍了吧?最近小魚兒不知道怎麼回事?
「什麼意思?」
「就是整頓一下寵物,凡是家中養狗的都要經過檢驗是否攜帶病菌,街道上的流浪狗也要登記,統一的收攏,以防不測。」
「可是這樣不僅僅要人力,而且還要縣衙的財力?還會引起縣內的恐慌。」公孫策首先想到了一點兒,這可是複雜的問題。
「我只是提出最合理的解決方案,恩,應該說是防患於未然。」小魚兒道,然而眾人還是不聽他的,畢竟有人以為這是小題大做。
不過,包黑子還是道:「街道上加強巡邏,一旦發現病發症,就隔離。」
「ok。」小魚兒點頭道:「不過,現在咱們的衙役兄弟們很多都已經被咬傷還有被抓傷,這人手明顯不足。」
這個時候,突然一個衙役急匆匆的沖了進來,急忙單腿跪倒抱拳稟報,道:
「大人!大人!不好了!不好了!」有點兒氣喘吁吁,剛才跑的太急了,然後狠狠的壓下那口氣道:「北四十營地官兵將縣城堵住了。」
「什麼?!這羅雄安敢如此?!」包黑子聞聲,頓時火冒三丈,額頭上的月牙兒發亮,眼冒精光道:「他想造反不成?」廂軍是不允許在城內逗留。突然之間圍城自然可謂淪為造反,地方長官有權利處置。
「冷靜,冷靜。」公孫策連忙出來安慰道:「大人,據學生所知,這羅雄頗為驕傲,但不置於會造反。懷疑他有所依仗,藉此機會上位。」
那衙役連忙道:
「小的也問了,他說接到上峰的命令將天長縣城隔離。」
「隔離?」眾人皆是稱其,小魚兒暗想,難道這次的事件讓上面的人知道了?
「隔什麼離,我倒是看看,誰這麼大的膽子。」
包黑子連衣冠也不整理,朝著城牆頭奔去。小魚兒等幾個人也跟隨其後,小魚兒心想,這一定是有人將此地的事情告知朝廷。內部有人將此事小題大做,或者是除掉包黑子的最佳理由。
你包黑子不是愛民如水嗎?好啊,讓你跟天長縣共存亡就是了,完了還給你安一個牌匾,生的偉大,死的光榮。
「老爺,老爺,馬,馬」
抬頭望去,這裡離著槍頭也有3公里。也不管曾經下過禁止在城內騎馬的禁令,跨上大馬就朝著牆頭奔去,
「駕!!!」疙瘩疙瘩,馬一路風塵而去。
小魚兒是不會騎馬的,只能靠兩條腿,幸好任督二脈早已打通,在真氣灌輸之下,速度也不慢。一杯茶的功夫進上了高牆。
小魚兒看到,城門前老百姓吵吵嚷嚷。而門前的守衛與剛進來之前的守衛完全不同。他們穿著北四十營的廂軍服裝,個個拿著長槍與盾牌。就差大姨媽斗篷了。
官兵們推開那些平頭百姓道:「躲開,躲開。」
包大人上了牆頭,正瞧見羅雄在牆頭上,旁邊站著兩個不認識的人,其中一人三十有餘,瞅著衣著華麗,臉色蒼白無須。而另一個則是劉長春,官職巡檢,此人也是三十歲左右,中等個子,圓臉盤上,寬寬的濃眉下邊,閃動著一對精明、深沉的眼睛;他是揚州知府的親信。
竟然他都對剛才那蒼白無須的人低頭哈腰,想來這中間之人定然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