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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你大爺。」
「大哥,行行好,給個仨瓜倆棗。」
「誰是你大哥。」
「那,這位兄台。」
「難道我真的這麼像男人嗎?」
……呃?小乞丐張宇一臉悍然。連忙道歉:「抱歉,大姐。你賽過貂蟬。比過西施……」要不是精靈,差點兒被暴打一頓。就咱這小胳膊小腿兒,經不起她拿捏。
連忙朝著其他人討要……
哎,可惜圍觀群眾只有19名。二十分之十九的機率沒要到。一臉失望的張宇,聽見一個男人要死不活的哭聲。於是將目光投向了前面。
這是一間平民屋子。屋子裡面,隱約著通過門發現一個白色的東西晃悠,仔細一瞧還有兩隻腳。呃?有個女人吊在房梁之上。
張宇從不明事情真相的圍觀群眾中探去。只瞧見一個黑人,穿一身官服,頭上一頂烏紗帽,立於房子的中間,足下一雙官靴,在他身後的一群窮漢身前,好不氣派。
還有一個白人。不過沒有官服著身,好像一個窮酸書生打扮。皮膚白的讓人嫉妒。特別是與那黑炭頭一對照。簡直就是地府里走出來的黑白無常鬼啊。
碎口道:「靠,還有國際友人啊。咱大宋朝交際還真廣啊。」
突然間一聲爆吼道:
「滾,該死的小乞丐。那是咱們的包大人。」
包大人?先是吃了一驚,難道自己穿越到了宋朝包拯時期?還好,還好,至少這個時候的大宋比較的強大。
抬起頭來,朝著裡面望去,果然,張宇瞧見了他額頭上的月牙疤痕。驚訝道:「果然是包大人。」怪怪不得了啊。果然是包大人啊,哈哈……傳說中的包大人……
對了,剛才是誰說的。一瞧,旁邊站著一位身著便裝,腰掛表明身份的鐵牌,跨上佩刀的捕頭。眉頭一皺,暗叫壞事。
突然間,張宇的腦海里多出一句話:「綠色任務一,獲得包大人的簽名,完成任務,獎勵官府路引。」
陸湘湘過來拉住下神的張宇,問及:「裡面出了什麼事情。」
「呃」張宇一陣錯楞,那帶刀捕頭也是一愣,這好好的一個姑娘家跟一個乞丐攪合在一起,成何體統。
張宇頭也沒有回,直接道:「一個女人上吊了,包大人正在破案。」
一聽包大人,明顯瞧見陸湘湘眼睛一亮。張宇詫異暗嘆:不會吧,難道包黑炭是她的未婚夫?哇哇,真是世態炎涼啊,好白菜全給豬拱了。
「包大人在,想必公孫策也在。」然後陸湘湘抬頭確實看見一黑一白,太好認了,連忙招手:「公孫策,公孫策」
公孫策?原來是那小白臉啊。張宇暗嘆,小魚兒啊,小魚兒啊,你就省點心吧。
屋內,公孫策正和包黑炭兩人探討案情。結果聽見有人高喊自己的名字。
抬頭一瞧,正是那青梅竹馬,指腹為婚的未婚妻陸湘湘。連忙那個悍然啊。(公孫大哥,你不要,能讓給我不?)
那個包黑炭笑了,他就勢坐了下去,道:「想不到你的那位追到這裡來了。」
公孫策連忙歉意:「倒是讓諸位見笑了。」
陸湘湘推開捕快:「躲開。」力氣頗大,在這那捕快掉以輕心。被推到在地。陸湘湘飛奔而去。小魚兒也緊跟其後。
上了就劈頭蓋臉的問:
「公孫策,你為什麼老躲著我啊。」
那些同仁們哈哈大笑。在屍首面前還能笑出聲來,還真是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呃?好像也就是咱是白丁吧。
張宇反正已經混進案發現場了,一手裡拿著條子,一手拿專屬。四處打量。
而公孫策與陸湘湘談情說愛。風流快活。
在大宋重文輕武的社會裡,那些讀書人總是高人一等。總是瞧不起那些商人。公孫策一副小白臉的模樣,也是如此。三句不離本行,之呼者也。似乎不喜陸湘湘來找他。覺得丟面子。
「公孫大哥,咱們去吃飯吧。我請你。」
公孫策一臉臭屁道:「公務繁忙,豈能忘公為私爾?」
陸湘湘看了一眼頭懸樑中的女人道:「這不是自殺嗎?有什麼好判的?」
旁邊的哭泣的男子道:「嗚嗚~~~娘子你為何離我而去啊?」
張宇一瞧,突然間哈哈大笑起來。
眾人聞言,無一不憤怒。人家死了娘子,你卻在發癲。捕頭一瞧:「哪裡來的叫花子,給我扔出去。」
「靠,你家大人,都沒發話,你這狗就上來咬了。」張宇斜瞅了一眼。扮作鬼臉,呲牙咧嘴一翻。
捕頭一瞧,竟然當眾羞辱洒家。定讓你好看。伸手就擰張宇的後頸。但是多年不洗澡的張宇,後頸污泥甚多。而且滑手。那捕頭抓了一把泥。
靈活如泥鰍的張宇,閃在陸湘湘的身後。扮鬼臉,伸手喚狗般道:「有本事來抓我啊。抓我啊。抓我啊。來啊。來啊。」
那捕頭瞧見公孫策在此,哪敢造次啊。只是嚷嚷幾句:「小兔崽子,這裡是案發現場,妨礙公差辦事,要吃牢飯的,知不知道?」
張宇不屑一顧,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道:
「牢飯好啊,又有吃的,又有住的,比我在街上流浪強不知百倍。小爺我,還真想去吃呢?」
陸湘湘畢竟是女人,拉著張宇道:「小魚兒,別在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