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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怎麼說,沒見過世面的人最可悲嗎?稀里糊塗的做出這等蠢事。
小魚兒問道:「你有證據證明是駙馬讓你做的嗎?」
師爺抬頭看了一眼小魚兒,他被這句話給問住了,證據?
小魚兒看他搖頭,乾笑一聲道:「都不知道說你怎麼好?妹的!!!真想一刀哆了你。靠,這麼傻13還學人家做師爺。」
展昭稀里糊塗的問道:「怎麼回事?」
公孫先生回答道:「如果沒有把柄落在他手裡,那麼駙馬就是安全的,這件事情,駙馬完全可以推脫說自己毫不知情,師爺以下犯上,跟他毫無關係。最後……」公孫先生好像看死人一般的看著這位蔡州師爺。
展昭也明白了,這就是毫無證據證明是駙馬做的。最可憐的就是蔡州知府徐大人,本來很好的人證,現在已經被他的跟班給作了。他的證詞,及那份秦香蓮的畫押的判決書也就無用了。頂多給死去的徐大人扣上一頂褻瀆公職的罪名。而說不定這師爺還能搞一個雷鋒獎狀。
你要是當時留下證據也罷,可是這廝…..,根本就沒有其他的證據證明是陳世美指導他做的。
「不過,我們還有一樣證物。」
「什麼?」
「韓琦的鋼刀。」不多時,展昭手中提著那把韓琪的鋼刀,走過來。
「就是這把鋼刀。」
這鋼刀長約三尺,刀柄精細,寒光閃閃。一看就是高檔貨色,再往那刀柄處看,在刀身與刀柄接縫處,刻有三個小字:駙馬府。
嘖嘖,看看人家駙馬府,果然是財大氣粗,連把破刀都要印上防偽標誌。
小魚兒心想:一把鋼刀雖然不是什麼證物,怎麼好歹也算是與駙馬府車上關係了。
因此小魚兒一干人等押解著師爺等犯人,保護著秦香蓮等孤兒寡母去開封,聽後包大人發落。
晌午時分。小魚兒一行人押解這犯人前往開封,路經關帝廟,小魚兒抬頭望著威風凜凜的關公泥塑。
「展兄,這就是你露宿的地方?」
展昭抬頭看去面似紅日,半尺青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關老爺,想不到自己竟然和這座關帝廟如此有緣,兜兜轉轉。又來到此廟……
眾人進了關帝廟歇腳,公孫先生從包裹里拿出幾個饅頭分給大家,小魚兒手裡拿著一塊乾巴饅頭,欲哭無淚。心中一片鬱悶,唯天可表。
再看他們,盤腿坐在紅臉關公所座的泥台下,吃著饅頭啃著鹹菜。一副表情似乎還有點意猶未盡。
小魚兒笑道:「我說熊飛兄,就饅頭和鹹菜你也能吃出肯德基的味道來?」
展昭滿臉疑惑,他吃過黃燜雞。燒雞,烤雞還沒有聽說這種什麼啃雞,當下問道:「什麼雞?」
小魚兒一想,對啊,差點兒忘記了,那肯德基20世紀的產物,他們自然不明白,直接揮手糊弄道:「反正很好吃的一種佳肴。」
「你吃過?要不做給我們吃?」
「屁,我只會做叫花雞。」小魚兒撇撇嘴兒,道:「當下沒雞,怎麼做?切你小啊,月華姐還不跟我拼了。」
他用手指敲了敲手中的饅頭,悶悶作響,心想:早知道如此,就在蔡洲府裝一些好吃的了。一想,也不知道有沒有毒,還是算了。免得被毒死。
再看那邊的兩個小鬼,卻視這可砸死人的干饅頭如山珍海味,幾口吞下,表情似乎還有點意猶未盡。
用手指敲了敲手中的饅頭,悶悶作響,小魚兒胃部立刻一陣緊縮,伸手將手裡饅頭遞給了兩個小鬼。
這麼硬的麵疙瘩,吃到肚裡定是胃穿孔?
「我……不餓,你們吃吧。」
兩個小鬼卻喜上眉梢,急忙接過,一掰兩半,各自吃下,心裡對面前這位「神仙哥哥」的敬仰又加深了幾分。
公孫先生一手搭在秦香蓮的手腕上,雙眉微蹙,凝神觀色,
展昭問道:「這位大嫂的傷勢並無大礙,卻為何遲遲不能清醒?」
公孫說道:「那是因為她急火攻心,加上幾天沒吃飯、沒喝水、沒上廁所,身體虛弱,體毒不排,當然醒不過來了!」
小魚兒餓得頭腦發暈,突聞有人詢問病情,也沒多想,條件反射就搭了一句話,
「其實讓她醒來也不難。」
展昭聞聲,道:「你就瞎扯吧。公孫先生沒有辦法,就你,你以為你的藥丸真的是靈丹妙藥啊。」
「嗨,我這次還不用藥,什麼也不用,就讓她新過來。你信不?」
「不信!」
「要不,咱們打賭,公孫先生作證,你要是輸了,你就馱著她走,」
展昭可不相信小魚兒有如此大的本事,答應道:「好,如果你輸了,怎樣?」
「我輸了,我馱啊。」
「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
「啪啪」兩人擊掌為誓,小魚兒向後揮手,將身後兩個端正跪坐的孩童招了過來。
「寧兒、馨兒,去把你們的娘親叫醒。」
兩個小鬼一聽,自當從命,撲到秦香蓮身側,一邊一個,急聲大叫。
展昭一看,自是心裡嘀咕,心道:這小魚兒倒也奇怪,不用金針刺穴,不用藥石,卻讓兩個孩童哭喊,何時見過如此喚醒病人之法。
那秦香蓮乃是氣弱體虛,需要進補。要是放在現代,問題就好解決了,胳膊上戳個針眼,輸上兩瓶生理鹽水,再來一瓶胺基酸,定然藥到病除。可現在,條件所限,小魚兒也只好相信這秦香蓮意志驚人,聽到自己兒女呼喊,能夠甦醒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