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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小玲緊蹙娥眉,微微一皺,顯然心中還是有一些牴觸,沒有辦法,女人心胸可是沒有那麼偉大慢慢道:「是嗎?」
小魚兒嗅到一股細微的變化,哈哈笑道:「哪裡,感化世人。是我輩之所擔當……」說了一大堆冠冕堂皇的話。
馬小玲不感冒道:「說人話?」
小魚兒弱弱道:「他們每個月給我5兩銀子的分紅。」
馬小玲揉揉的摸著小魚兒的臉,微笑著道:「這才乖。我就知道你不會做虧本的買賣。」眼神瞟了一眼場內的裝作氣喘吁吁的張俊兒道:「這也是你的主意?」
小魚兒連忙搖頭道:「no,他們可是無師自通。」肯定是剛才休息的時候,范老兒統計出了押注的情況,買張俊一隊的占多數。所以才故意放水。我可也沒把現代假球的思想灌輸給他們呀,想不到竟然無師自通!
場下的觀眾也都聚精會神地注視著場上,不停地為雙方吶喊助威,那些投注的人,更是不停地為自己所買的一方加油,險些喊破了嗓子。尤其是看到張俊一方落後時,更是有很多人頓足捶胸,就差以頭搶地啦。
但凡事都有例外,比如,現在場下貴賓席上的小魚兒與馬小玲還有巧兒三人,感覺到氣氛怪異。
知道結果的三個人,自然不會再看下去了。小魚兒等人就離開了球場,小魚兒問道:「你住在哪裡?」
「你怎麼知道我要住在這裡。」馬小玲笑了笑:「哈,差點兒忘記了。」
小魚兒道:「我可沒有打聽這些,只是猜測。從你的服裝看來,無論樣式還是面料只有京城才會有。」緊緊的盯著她。
馬小玲一陣後怕,弱弱道:「人家被母…親關在家裡不讓出來,最近幾天才解禁。」低著額頭不敢看小魚兒。
忽然外面一片鼓譟,接著,鳴冤的大鼓就『咚咚咚』地響了起來。
「是誰人鳴冤?」小魚兒驚訝問道。
「可能是開封府破案吧?」馬小玲知道小魚兒喜歡湊熱鬧:「難道你想去?」見小魚兒點點頭。她又道:「這裡可是天子腳下,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否則得罪了權貴,你吃不了兜著走。」京城的官兒多於牛毛,隨便一塊轉都砸下來也是五品的御史大夫。
巧兒也幫腔說道:「相公,小玲姐說的對,以前有包大人照著你,自然無事,可是這裡是天子腳下。況且明天咱們就要南下端州了,咱們還是不摻和這事。」
小魚兒笑道:「只是看看而已。」大步流星的朝著府衙走去。原因無他,他是想早早看看以後這裡辦公的情況。
來到府衙,就聽見堂上人高喊道:「鳴冤者上堂!」幾個衙役將喊冤人帶上堂來。
「堂上坐著的開封府少尹姓胡名八股」馬小玲介紹道。
「少尹?」小魚兒奇怪道:「不是府尹嗎?」
「哦?府尹是朱問,字已近。他今天去看球賽去了。」
話音剛落,堂外就湧進一大票人馬,男男女女,有老有少,足有十好幾位。進來大堂,這些人也不由一愣,今天這公堂怎麼冷冷清清的?
師爺見到府尹大人納悶,提醒道:「大人,他們都去看球賽去了。」
少尹大人心忖:妹的,還用你說,我還買了青龍隊贏呢?他使勁的瞪著前面的鳴冤者,害的老子不能看比賽。『啪』地把驚堂木一拍:「下面何人,跪下說話!
少尹大人一發虎威,堂下頓時跪倒了一片。小魚兒在外面看得分明,這些人明顯分成了兩個陣營,一方人數較多,個個都油頭粉面,跪在前面的是一個身著綢衫的中年人,顯然是這一方的首領。
而另一方人數較少,只有一個中年婦人,和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二人俱都衣服破舊,面有菜色。
少尹胡大人也仔細打量了一番,也認出了那個穿綢緞的中年人,不由心中一喜,心裡「梆梆梆」敲打起來。在官場上混跡多年,這份眼力勁兒是有的。
今天跪在堂下的這個人,正是朝堂上地員外郎,名喚宋玉。父親曾經做過吏部侍郎。雖然人老了不在了,但是他的學生們可還在,所以這宋玉也不是任何人可以捏。
胡大人於是板起面孔,猛然把驚堂木啪地一拍,立刻震得宋玉一哆嗦。胡大人滿意地點點頭:「你要是害怕就好辦了,說明你心裡有鬼?!」
然後開言道:「下跪何人,因何擊鼓?」
宋玉向胡大人打了一個眼色道:「大人,卑職員外郎宋玉,因嗓子有疾,不敢大聲說話,恐怕大人聽得不清,所以懇請大人您叫卑職近前說話!」
小魚兒心中疑惑:看著傢伙滿面紅光,聲如洪鐘,底氣十足,哪裡像有病的樣子?
☆、第三百九十章 袖裡乾坤
卻說小魚兒一行人離開球場,半路上聽見開封府敲響了鳴冤鼓。心中好奇的他前往開封府想看看未來自己辦公的地方。
開封府少尹胡八股開言道:「下跪何人,因何擊鼓?」
宋玉向胡知縣打了一個眼色道:「大人,卑職員外郎宋玉,因嗓子有疾,不敢大聲說話,恐怕大人聽得不清,所以懇請大人您叫小人近前說話!」
小魚兒心中疑惑:看著傢伙滿面紅光,聲如洪鐘,底氣十足,哪裡像有病的樣子?
胡大人卻深明其中玄機,於是點頭答應。那宋玉起身來到了胡大人的桌案前,面帶戚容道:「青天大人啊,我冤枉呀!您可要為我作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