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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魚兒向陳夫人的丫鬟秋菊問道:「陳夫人是什麼時候離開房間的?」
丫鬟秋菊有點兒害怕。還沒有回過神兒來,緊張兮兮的樣子。
小魚兒道:「不用害怕,慢慢說。」
丫鬟秋菊好像失去了主心骨,側頭看了一眼陳雲。好像掙得他的同意。
陳雲道:「看我幹嗎?張兄弟問你話,你就老老實實的回話。」
丫鬟秋菊一臉的窘態,道:「夫人吃完之後。回到房間後,覺得肚子餓,就再也沒回來。」
小魚兒思考著,突然之間問道:「她說過什麼?」
秋菊嚇了一跳,還是老老實實的回話道:「她說去找小和尚要些吃的。就出去了,再也沒有回來?」禍水東引,這是最佳的跳脫嫌疑的方法。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也就這個道理。誰也不想將人命官司扯到身上。
她的表情盡收小魚兒的眼底,試探的問道:
「難道你一點兒不擔心?」
「擔心,當然擔心了。」秋菊掩飾了一下,似乎不是出自真心,看來這主僕二人並不是很合得來。
為了減少自己的存在感,道:「所以我才來看看夫人在哪裡。大殿裡都找了,沒有看見人影。所以我心想,夫人可能內急去廁所了,我就過來這裡看看,來這裡後,沒有想到看見……」
「恩?」小魚兒頓時來了興趣,問道:「你看到了什麼?!」
秋菊有點兒害怕,不想說的樣子。旁邊的小黑色慧通聞聲,驚恐叫道:「鬼!是那女鬼!……是那女鬼索命來了!」
「鬼你媽的頭?」小魚兒使勁的在他的小光頭上使勁扇了一下,清脆嘎巴響。
「啪」
然後他朝著秋菊問道:「你看見什麼了?」
秋菊緊張的指著書生張禹道:「我看見張公子他在夫人的身旁,拿著她的腳,然後我就大叫了起來。」
眾人的目光齊齊的看向書生張禹,眼神之中透漏出你就是兇手的神色。書生張禹一看這不好啊,緊張道:「你撒謊,你幹嘛冤枉啊?!」
秋菊道:「我沒有冤枉你。我的確看見你在我家夫人的身旁,你就是兇手?!」
「胡說,胡說,我沒有殺人。」書生張禹緊張的狡辯道。現在縱然是一張嘴,也百口莫辯啊。
鄭山鄭掌柜書生張禹得意笑道:「肯定是你啦,今天晚上的時候,你不就是跟陳夫人勾三搭四的嗎?」
「哎,我哪裡跟她勾三搭四的。我是清白的,今天晚上我與小兄弟在吃酒。」書生張禹失聲道。雖然有點兒有辱佛門道場,但至少比自己冤死好吧,心理默默祈禱,佛祖啊,我不是存現的,這一切都是小魚兒搞的鬼,你怨也就怨他吧。
眾人看向小魚兒,只見他厚顏無恥點頭道:「是的,的確一起吃酒。不過,中途之中你尿遁,所以你有嫌疑。」
「哎,哎,我喝的爛醉,怎麼可能還有力氣殺人呢?」 書生張禹看著小魚兒不站在他一邊,狡辯道。
「也許正是你喝醉了殺了人啊?人喝醉了,什麼事情都會幹的出來的。」鄭山潑油道。
「你說什麼?!」 書生張禹見到有人往自己身上潑髒水,也頓時不顧廉恥,準備揍他。
「夠了?!」小魚兒厲聲制止對方,厲聲道:「是不是讓我動武啊!」
那些文弱之人哪裡經得起小魚兒的功力啊,自然老實了許多。(未完待續。。。)
☆、第五百零一章 驗屍
也許小魚兒的暴力傾向真的鎮住了在場的諸位,場面再一次的平靜。
小魚兒一一掃過各懷鬼胎的眾人的臉面,朝著書生張禹問道:「張公子,將你從房間出來之後的事情,說一下吧?」
書生張禹為了洗脫嫌疑,將自己的經過繪聲繪色的說著,有多少真話,只有天知道了。反正故事的高潮迭起等一一俱全。差一把摺扇,差一塊醒木,差一塊手帕。
他來到牆角兒污濁物道:「呶,這就是我當時吐的地方。看,牆上還有我的手印呢?」
小魚兒提著燈籠過來掃了掃,二維碼都沒有他掃的清晰,果然發現了污濁的痕跡。可能是這書生隨手用手擦拭嘴的結果。他看完之後問道:「你說你只是摸了陳夫人的腳?」
書生張禹道:「那是當然,我從茅廁出來之後,發現有什麼擋住了我的視線,我才伸手撥開的。」
小魚兒檢查了一下陳夫人的腳果然發現了污濁的痕跡,問道:「你進茅廁的時候,難道沒有發現陳夫人的屍體嗎?」。
書生張禹好像失憶一般結結巴巴道:「可能,也許……沒看見。」
「到底看沒看見?!」小魚兒被書生的結結巴巴搞的有點兒煩,虎目一瞪道。
書生張禹精神一陣道:「沒有。」
「你進茅廁多長時間?」小魚兒又問道。
書生張禹道:「大概10次呼吸。」
人一分鐘呼吸10到15呼吸,也就是說他只是進去了一分鐘的時間,然後出來就碰見了屍體懸掛著橫樑上。小魚兒暗忖,如果書生張禹說的是真話的話,那麼屍體是怎樣會在這麼多的時間之內出現在茅廁的橫樑之上。這是本案的疑點。
眾人看著小魚兒陷入了沉思,沒有打攪到他。倒是方丈福林合十道:「阿彌陀佛,陳施主,逝者已逝。請節哀。」
陳雲一臉疲倦道:「多謝方丈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