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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來是這樣啊?」崔柳恩喃喃道,不知道腦袋裡想些什麼。
「噌」小魚兒從茅廁里沖了出來,臉色恐怖之極,吶喊懂啊:「可惡的老頭兒,我要殺了你!」
彩蝶雙手合十放在嘴邊,掩蓋住驚訝。這要是……不敢看啊,連忙捂住自己眼睛。心忖:師傅,我幫不了你了。
崔柳恩好像沒看出驚訝,面色如諸葛,就差羽扇綸巾,掐指一算:「一,二,三,倒」
「砰」小魚兒兩眼一閉摔倒地上。
「怎麼回事?」彩蝶聽見聲音,放開眼睛仔細一瞧,心忖:咦!?這貨怎麼倒地了?不是應該是師傅嗎?
「拉噓了,蹲久了,再加上我的藥,自然會昏倒。」
「哇,這就是傳說中的三步倒吧?」
「然也。」
崔柳恩扶起小魚兒,叫道:「過來搭把手。」然後將小魚兒放在了愛子旁邊的床板。
崔柳恩摸著小魚兒的脈搏,直思索了兩個多時辰,取出銀針,運內力在小魚兒丹田下「中極穴」、頸下「天突穴」、肩頭「肩井穴」等十二處穴道上插下。
人身心、肺、脾、肝、腎,是謂五臟,再加心包,此六者屬陰;胃、大腸、小腸、膽、膀胱、三焦,是謂六腑,六者屬陽。五臟六腑加心包,是為十二經常脈。任、督、沖、帶、陰維、陽維、陰蹺、陽蹺,這八脈不屬正經陰陽,無表里配合,別道奇行,是為奇經八脈。
經絡中陰陽二氣也可有偏亢或偏衰的病理變化。陽亢的結果,沿經絡所過處就會發熱;陰盛而陽衰,則經絡分布所及處會感覺僵硬發冷,甚或寒慄。陽虛而水濕之氣失於布化,則又會發生冷腫的現象。
以陳艾灸他肩頭「雲門」、「中府」兩穴,再灸他自手臂至大拇指的天府、俠白、尺澤、孔最、列缺、經渠、大淵、魚際、少商各穴,這十一處穴道,屬於「手太陰肺經」,可稍減他深藏肺中的陰毒。灸完手太陰肺經後,再灸足陽明胃經、手厥陰心包經……一陣忙活之後,收工。額頭上滲出汗水,救死扶傷的醫生都是百分百的高度集中。對於這件事情,真的很傷腦。
彩蝶問道:「師傅,怎麼樣?」
問問題能不能那麼萌啊。崔柳恩擦擦汗水,心忖,也不給師傅端杯水或者擦擦汗。就知道掛念這小子。
「師傅,說嗎?」
「好好。這是的,這小子還沒我年輕時候帥呢?」崔柳恩心忖,見彩蝶要問,道:「還可以,以前經過別人的洗髓,加上藥理,還有剛才的針灸。如果在休上一段時間應該會好起來。前提是不能用內力。」
夜色之下,師徒二人吃過飯也準備休息了。
而在病房裡突然有人甦醒過來,看著旁邊的**上身躺著的小魚兒,滿身的銀針,嘴角兒冷冷一笑。起身的是愛子,伸出玉手在小魚兒的一探,然後下了床。推開門進了藥房,查看起來。在很隱蔽的暗格中找到了一本書。
拿起火摺子,點點星光查看著。讚嘆道:「天朝秘方真是高超。」拿起紙筆抄錄著,只見那抄本上已經很多字了。
待抄錄之後,愛子將書本沿路放還。趁著月色出了門,進入樹林。
只見一襲黑影而來,跪倒在地上,稟報導:「姨捏(公主)」
「將這本書帶走。」
「嗨」黑衣人問道:「まさか歩かなければ,(公主,馬薩哥阿柳該留吧)」難道要留下?
愛子一臉女王的范兒道:「ちゃんと自分の仕事をしている講多基尼有事多息的有(做好你自己的事)」
「嗨」黑影人低頭鞠躬。
『嗖』一聲,黑衣人消失在夜色之下。愛子重新回到了茅草屋。小心翼翼的回到了床上。發現滿身的銀針的小魚兒還是安靜的躺在床上。側臥著,去看他。慢慢的睡著了。
次日,小魚兒甦醒過來,身體還是很虛弱。愛子見他醒來,將早上熬製的粥替他餵食。
小魚兒抬頭一瞧是愛子,問道:「你好了?」
「恩,這是彩蝶姑娘早上送來的粥,怕你餓著。」愛子用彆扭的天朝的語說著。小魚兒身上的銀針也早就被崔柳恩扯下,
她接著又道:「崔先生說,你待會兒就會甦醒過來。」
小魚兒努力撐著身體下了床,感覺到四肢無力,大概哪天真的拉虛脫了。一想起那始作俑者,暗罵道:可惡的老頭兒。
於是乎,小魚兒準備去找那老傢伙算帳,見只有彩蝶一個人。問道:「你師傅呢?」
彩蝶看著小魚兒一臉慘白,卻怒氣很重,不過身體好多了。說道:「你的病好了呀?不過還需要調養。」
小魚兒哪裡聽的進去,問道:「你師傅呢?」
彩蝶皺了一下眉頭道:「我師傅給你把了針之後,一早就出去了,說是跟走親訪友。」
「訪你妹,就這種快進棺材的人了,哪裡還有朋友啊?」小魚兒生氣道。
彩蝶不以為意道:「難道你不知道有一種詞語叫忘年交嗎?」
啊,啊~~~一隻烏鴉從頭頂上飛過。
小魚兒坐在院子外曬太陽,瞧見外面的天空,天還是很藍的,漸漸的太陽日漸西移。一天就這麼過去了,可是那可惡的老頭兒就是沒有回來。
問道:「小蝴蝶,你師傅怎麼還不回來?」
「我師傅走親訪友去了,很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