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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張宇幾聲咳嗽,看著周圍的驛卒見自己官長已死,奮起抗戰。
張宇,王八之氣吼叫:「賊首已死,餘孽還不投降。投降免死。」
頓時,眼前的驛卒們手拿著腰刀左右不知怎麼想。心中泛著嘀咕。不只是如何是好。
那肥胖娘則突然間出現大吼道:「別聽他胡說,你想想你們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哪一件事情不都是殺頭的事情。」
張宇覺察氣氛不同,那些驛卒們煞氣猛增。急忙道:「刀殺人。罪在拿刀之人,而非刀。」偷換一下概念。現在的刑偵劇還是看過的。至少裡面抓住殺手後,讓其供出幕後真兇。
「你們就是人家手中的刀。罪不伐眾。」
明顯這群驛卒們好像陽痿般軟了下來。幸好咱比較機靈。
那肥婆娘看來是說不過張宇,鼓起了腮幫子生氣,叫道:「小雜種,找死。」從地上撿起一把腰刀沖向張宇前去。
張宇沒有料到這一事情。被這一刀嚇傻了。幸好旁邊的馬小玲已發現。抽一出一把腰刀補上。
「鐺~~~」
兩把腰刀相交,發出刺耳的聲音。火星子迸射。畢竟馬小玲習武之人,而那肥婆娘已經是半老徐娘,哪裡有力氣。全憑藉剛才的怒火。手中的刀脫手而出。
馬小玲順勢一刀,斬在脖頸上,頓時鮮血像泉水一般涌噴。「啊!!!」一聲慘叫之後,那肥婆娘陪那驛站官長去了。
就在此時,張宇以為安全了,有點兒得意忘形。畢竟這份功勞擺在這裡。即便是五個人分,也是很大的一份兒。高興之餘,喪失了警覺。
突然之間,一雙血手抓住了馬小玲的手。力氣頗大,順勢用手臂勒住她的脖子。
「咳咳」登時喘不上起來。
張宇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打蒙了,竟然沒有反應過來。抓住她的不是別人,正是那早已倒地流血不止的禿驢官長。
喃喃道:「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哼,我有龜息功。要不然早就死了。咳咳」不過還是咳嗽幾聲,剛才用力過猛,氣虛都不足。
原來禿驢官長暈倒,並沒有死,而是運功療傷。壓制住背部的一刀。
「龜息功?你是少林弟子?」馬小玲突然叫破。
驛站官長使勁勒了勒手臂道:「小娃娃,知道的還挺多嗎?」引起了馬小玲的一陣咳嗽。
張宇連忙叫道:「哎哎,大師,和尚不以慈悲為懷嗎?」
驛站官長卻哼道:「哼,和尚我可是斬斷七情六慾。」靠,忘記和尚是戒色了,都是相辣手摧花主兒,哪裡會林香惜玉啊。
「慢著,慢著」
☆、第三十五章 溺水
張宇伸手制止:「慢著,慢著!!!」
那和尚一怔,擺好防禦姿勢道:「怎麼你想英雄救美。」用力卡住馬小玲的脖子。
而馬小玲忘記了咳嗽,投來感激的眼神,心忖:我沒白疼你。
張宇將手中的腰刀仍在地上,嘿嘿一笑道:「大師啊,倒是想,不知道大師給不給這個機會?」手中早早換上了西門迷香,藏於袖口。之前本來突襲用的,結果一刀斬了,也就剩下了。慢慢靠近。
「好小子,果然夠膽。」和尚冷笑道。就是這小混蛋壞我的好事。一定殺了這小雜種。
馬漢連忙上前阻止:「不可,你武功那麼差,萬一……」靠,咱武功差,你也別說出來啊。將咱的底牌全都亮出。咱不是周星星不會特異功能。
張宇看了一眼馬小玲,盯著一刻不放,松下肩膀的馬漢的手:「畢竟咱是帶把兒的。哪能讓嬌滴滴的女孩子受傷。我這人就是心軟,哈哈~~~別說了,我就三分鐘熱度,免得大好的義氣浪費了,小馬哥將其他人帶出去。」
也許那些驛卒們被小魚兒的情懷感動,那些士兵就是最可愛的人。他們知道愛與恨。愛兄弟,恨敵人。簡單又明了。出奇的沒有反抗。被馬漢帶走。
回頭:「你自己小心點兒。」
瞧著人群都散了,驛站里就剩下他們三人。
張宇笑了笑道:「大師,現在可以吧。」
賊和尚笑了笑,突然間面如猙獰。狠狠道:「納命來。?!」先是點了馬小玲的睡穴。害的咱的賣命的表演沒人看。太損了。
賊和尚一招猛虎下山,雙手化作虎爪襲來。張宇心不慌,面不改色,從容的拿出西門迷香,扯破紙筒,用力吹了出去。頓時房間內布滿了香味兒。好像春天裡的百花香。亂花漸入迷人眼。
賊和尚暗叫不好,然而剛才用力多少吸入一點兒。覺得頭重腳輕,頭腦發昏。一個撅兒,差點兒昏倒。意識到,中了迷煙。(西門迷煙,男女通吃。)
趁著自己還有意識的時候,一轉身,空手奪白刃。
「吱」在受傷劃了一刀。疼痛的讓他清醒過來。
旁邊的張宇捏著鼻子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這傢伙竟然玩自殘?你怎麼不把下面割了啊。割手有個什麼用啊。不能擼*管。
再一瞧,賊禿驢手裡拿著一個火摺子,仍了進了一個房間。
張宇一瞧,不好。這在電視劇里常有。壞蛋在逃跑的時候總喜歡放火。他現在是不能嗅,因為空氣中的迷煙還沒有散去。但是也卻瞧見了火苗蔓延。
「砰?!」
賊和尚跳窗逃跑。新鮮的空氣夾雜著高郵湖的潮氣吹了進來,涼絲絲的將空氣的迷煙吹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