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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可殺不可辱。」
「大家冷靜點兒,張捕快不會動粗的,一定是有原因的。」
……
扯開束縛的頭髮。仔細摸了一陣果然在死者的百會穴位置上有一點兒小凸起,旁邊的頭髮有一死的粘稠。
「你,我一定要到知府衙門告你去。」
「同去。」「同去。………
小魚兒厲聲道:「等一下。」那群秀才們紛紛停下腳步。只瞧見小魚兒冷笑的面孔看著這一群百無一用是書生。剛才還同一陣營,現在瞬間變臉了,果然翻臉比翻書快啊,感情練過。
「咋滴?想殺人滅口?」劉同仁厲聲道。
小魚兒笑道:「真相永遠之後一個,你就是殺人兇手。」
眾人譁然,這怎麼會啊?
「你。你血口噴人。」劉同仁自然不會承認了。
公孫策連忙上前,小聲的問道:「小魚兒,你可有把握,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劉同仁可是本地學子的代表,地位極高。」
小魚兒低聲道:「我自然有。」然後將目光投射在包黑子身上,包黑子點頭道:「大家安靜一下。安靜一下,有什麼本父母會為你們做主。本父母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放心好了,如果他說的不對,本父母也不會包庇,並會加以處罰。」然後轉向對小魚兒道:「小魚兒,將你的證據說一說。」
包黑子還是有一定的地位,畢竟是讀書人。也是進士出身,文章做的好,而且還會做官。秀才們安靜下來。
劉同仁本來想趁勢,擾亂格局,這下大發了,心中一陣驚慌。臉色十分的不好看。這正是包黑子和小魚兒以及公孫策所願意看到的。
小魚兒解釋道:「其實張協和學政大人並不是中毒死的。」這一句話拋出之後,一片譁然。這怎麼可能啊,七竅流血啊,還不是毒死。
「大家,靜一靜。靜一靜。」包黑子控制全場道:「聽小魚兒將話講完。」
小魚兒很是感激,繼續道:「學政大人是被人用一根質地很硬的銀針插入了人的百會穴。導致死者七竅流血而死。而這個兇手就是第一個撲上去假裝扶起他的同窗好友,劉同仁。」
劉同仁額頭上滲出汗水,也不顧及形象,用袖子擦拭一下道:「你放屁,我與張賢兄一想交好,我怎會害他性命。」
「那這跟銀針怎麼解釋?」小魚兒破開死者的頭髮指著那還有一寸多的銀針說道。
劉同仁看了一眼一驚,厲聲道:「那也許是你後來拍進去的。想誣陷我。」
兩人針鋒相對,秀才們也意見不一了,有的向著官府,有的想著自己的先生。總之婆說婆有理,媳說媳有理。僵持不下。總之這個證據他是耍賴賴掉了。畢竟小魚兒與公孫策兩人都摸過屍體,也都拿過銀針,他們反口一咬也就沒辦法。
趙虎在旁邊很不甘心,這一次丟人丟大發了,本以為是菲菲為兇手,沒有想到兇手還有其人,不過看秀才們舉例脫困,又看小魚兒不順眼,急忙道:「我看,這根本不能說是證據。」
包黑子與公孫策投來眼光,你到說證據啊。不要吞吞吐吐的,讓大人我糾結啊。
小魚兒不緊不慢道:
「我們忽略了很多細節,我也以為是中毒死亡,但是在驗證死者屍體的時候,並沒有發生毒發的病症。所以就不是中毒而死。在結合之前我們用活雞做過實驗,證明了這不是毒藥。那為什麼學政大人會喝一杯酒就暈倒了呢?那是因為琴弦上的確做了手腳。」
突然又朝張龍問道:「張大哥,你說,一個人喝了蒙汗藥,怎麼救醒啊。」
張龍也算在江湖上混過,自然知道:「用冷水潑面即可。」
小魚兒點點頭,在眾目睽睽之下,來到那醉雞面前,抄起一壺涼茶水倒在那雞頭上,瞬間那雞活蹦亂跳起來,瘋瘋癲癲的展翅跳窗逃走了。大家看著小魚兒變魔術般的表演,倒是喝彩不少,因為小魚兒說的對啊。
其實之前學政大人喝的那杯酒,的確有毒,不過不是毒酒,而是蒙汗藥。再琴弦上摸的是蒙汗藥。是想一下,一杯酒怎麼可能將雞喝醉呢?即便是它的酒量不行,那也瘋瘋癲癲,耍酒瘋啊。
而再看劉同志臉色蒼白起來。因為琴是他的。一屁股坐在地下,知道大勢已去。
原來這劉同仁與學政大人的確是同窗好友,而且比張協和才能還高,只不過劉同仁有點兒背,那次關鍵的考試沒有去成,後來多次考試都不成功。為什麼呢?那是因為考試的前幾天被張協和請來風流。結果兩人喝多了為了一個女人大大出手。那個女人就是春花。他硬說是冬梅。他稀里糊塗的滾下樓,結果碰巧撞上了冬梅,將其撞擊到了柱子上,也是巧合,冬梅死了。
害怕的劉同仁怎麼辦呢?求助於他的好友張協和,張協和建議他出去躲幾天。因此錯過了考試的機會。
二十年過去了,後來他無意中才知道,那是因為二十年前的事情是張協和布的一個局。張協和知道劉同仁的學問高,怕他奪了第一名,才與暖香閣的春花聯手害死了冬梅嫁禍給他,讓他背一輩子的黑鍋。他不甘心,所以才會想到這個,以這種方式與張協和解決。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第一百五十九章 連續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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