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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魚兒一把攔住道:「你如果想給你的母親報仇的話,最好不要阻攔官差辦案。」
小魚兒又命令兩名官差封鎖了這裡,他自己的的觀察著周圍的情形,包括門窗等。
「他是從窗戶進來的。」展昭說道。
小魚兒回來看了看,道:「不,他是大搖大擺的進來的。」因為並沒有發現窗戶上有腳印。顯然是從大門進來的。這段時間的確很熱。所以很多人都是開窗開門睡覺的。這要增加了很多的盜竊案件。
「死者是開著門午睡,這段時間街面上顯然沒有太多的人,也就給了兇手犯罪的時機。」
「你是說死者正在午休,這個時候,盜賊進來盜竊,正好發現了盜賊,然後拿著雞毛撣子驅趕,卻被盜賊殺了?這似乎說不通啊?如果她大叫幾聲,很快就會引來人的。」展昭早就不是吳下阿蒙。與小魚兒接觸早了也就聰明了許多,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
小魚兒道:「這就是疑問了,因為進來的人很顯然是死者認識的,而且還相互熟悉。死者看著了兇手來偷東西,接著死者發現了,拿著雞毛撣子打。待她看清楚是誰之後,想報官,這個時候後兇手趁機殺了他。」
「所以,你才會問他,關於死者的一切。」展昭明白了小魚兒故意所為,思考道:
「如果是認識的人,兇手沒有必要將人殺了,然後塞進這床頭櫃吧?這一切顯然是深仇大恨吧?」
小魚兒看著現場道:「也許是兇手想讓官府以為是深仇大恨,讓我們誤入歧途。」這些劃痕都是故意劃上去的,根本不像是打鬥留下的。對方是一中年婦女,又不是滅絕師太。搞的跟武林大會似的。
小魚兒來到莫逍的身旁問道:「你們家有什麼值錢的東西被盜嗎?」
莫逍道:「珠寶什麼的?」
「什麼珠寶?」小魚兒詢問道。
莫逍抬頭看著小魚兒道:「你那眼神似乎在說我監守自盜?」
「請你配合一下。」小魚兒道:「我問你什麼,你就老實的回答。」
莫逍搖頭道:「我父親是經商的,常年跑線,所以很少回家,倒是給我母親買了一些價值連城的首飾。就放在那件床頭櫃裡。」
「恩?」小魚兒與展昭相互對了一眼。也許是對的,沒有錯,兇手正是在偷盜的時候,而死者正在床上睡覺。發現了異樣之後。就用雞毛撣子敲打。待開清楚兇手之後,很是驚訝。
「有誰知道哪些珠寶嗎?啊。應該說除了你之外,還有誰知道?」小魚兒問道。
「我怎麼知道?」 莫逍很生氣道。
小魚兒道:「聽著,這很重要,你想想。如果不是熟人所為,他怎麼知道珠寶在這裡呢?」
莫逍回憶起來,他想了一下,好像知道了什麼?面色有點兒難看,眼神之中透漏出一股不相信的樣子。
「莫公子?」小魚兒問道。
莫逍回過神來,搖頭道:「我想沒有。」
看來是沒有必要問了,小魚兒心忖。這傢伙。道:「展兄,我們回去吧。」然後對他說道:「莫公子,如果你想起什麼,請聯繫我們。」剛走了幾步。他又折回道:「差點兒忘記了,這所房子,你是不能住的,我們要封鎖現場一段時間,直到找出兇手。所以只好委屈一下了。」不待對方說話,就直接走了。
然後小魚兒等人回到了衙門,來到了地下室與公孫先生回合。
小魚兒說道:「怎麼樣?」
公孫先生回答道:「我推測出死亡時間大概是午間,死者的致命傷是腹部的一刀。那麼兇手很兇殘,將死者生生的掰斷,將其填進了床頭櫃。」
「是的,我認為是熟人所為。」小魚兒道。
「鎖定目標了嗎?」
小魚兒皺了一下眉頭道:「有兩個,一個是莫公子一個是莫先生。」
「你說是死者的家人?」公孫先生問道?
「我不敢保證,我只是懷疑。因為種種跡象是表現的是後熟人,問他們也不說,只好列為嫌疑者。雖然不是,也與兇手有關係。應該知道。」
正在這個時候,有人來同分報信,說看著莫公子去了他的姨媽家裡,與他的表弟發生了爭執。兩人已經打了起來。幸好展昭出面阻止。
沒錯,正是小魚兒離開之後,就與展昭分道揚鑣,讓展昭跟著莫公子。
莫公子待他們離開之後,就去了她姨媽家裡。展昭一路跟著去了,正瞧見莫公子與他表弟怒罵。
莫公子揪住他表弟衣領道:「說,是不是你搞得鬼?是不是你殺的我娘親?」
「你瘋了。」他表弟怒道:「你有什麼證據啊?」
「嗎的。我就告訴過你一次,肯定是你偷了我家的珠寶,被我娘親發現了。所以你趁機殺了她。說是不是你搞的鬼。」莫公子揮手打中了他表弟的下巴,將其打飛。
這個時候,莫公子姨媽家的人趕來了,見到兩人打了起來。過來勸架,道:「你們兩兄弟怎麼了?」
「為什麼打起來。」
「你要問他?」
「姨夫,你養的好兒子。」
「什麼?!」姨夫問道:「小兔崽子你到底幹了什麼好事?」
「我沒有,我沒有。」表弟吼道:「我什麼也沒有做。」
「你沒做,只有你知道我家的東西在哪裡,今天中午讓你跟我一起去西江游泳,你不去。我讓人調查過,你前幾天欠下了一筆高利貸,想我借,我沒給你,這就是你的動機。你有作案的動機也有作案的時間,不是你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