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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星辰見這兩位錦衣衛如此笑嘻嘻的樣子,便知道彭輕塵肯定是一帆風順的度過了這場劫難,所以叫自己去吃飯喝酒表示謝意的。
眼見師父答應,易星辰這才跟著二人出門,門外停著三匹戰馬,錦衣衛只有兩個,那剩下一匹戰馬顯然是給自己的。可是自己從小到大,不管穿越前還是穿越後,都不會騎馬,這下可要丟人了。
於是,易星辰訕訕地說:“我,我不會騎馬,你們騎著走,我走路就行了,反正離得也不遠。”
兩個錦衣衛一聽,趕緊說:“沒事,公子,你上馬,我給你牽馬。這馬很聽話,絕對不會摔著你,放心吧!”
聽他這麼一說,易星辰點點頭。兩個錦衣衛教了他如何上馬騎馬的基本訣竅,星辰記住了,按照他們的說法,抓住馬鞍梁,認鐙上馬。
一個錦衣衛抓住馬籠頭,那馬果然十分馴服,易星辰上去之後,錦衣衛牽著馬笑嘻嘻對易星辰說:“易公子,您坐好,咱們出發了。”這麼說著,慢慢往前走。另外一個錦衣衛,拉著另外兩匹戰馬,在後面跟著。
就這樣牽著馬往前走,小巷的人都是他們的左鄰右舍,自然認得易星辰,眼見兩個身穿飛魚服,腰挎繡春秀的錦衣衛,居然給這窮算卦的少年牽馬認鐙,少年還大搖大擺坐在馬上,威風八面,跟登科狀元披紅戴彩遊街似的,不由得看得眼都直了。等他們走過去老遠,這才湊到一起議論紛紛,都搞不明白錦衣衛怎麼對這個窮算卦的這麼謙恭?當真不簡單。
於是乎,左鄰右舍便紛紛來到公孫鶴院子裡,問他究竟怎麼回事?臉上滿是巴結的媚笑。要知道,誰能攀上錦衣衛這棵大樹,那橫著走都沒問題。
公孫鶴不敢亂說,涉及到錦衣衛,只是含糊的傻笑著。
公孫鶴越是這樣神秘,左鄰右舍越覺得神秘莫測,在以前,見他窮困潦倒的,有些左鄰右捨生怕他借錢借米,避開瘟神一樣躲著他,老遠見他來都關門,現在,卻是滿臉堆笑,臉都要笑爛了,只想巴結討好。
易星辰騎在馬上,兩個錦衣衛給牽馬跟隨,也覺得有些不自在,便沒話找話問他們的名字。給易星辰前面牽馬的高個子錦衣衛說:“我姓高,因為個子高,人家都叫我高竹竿,易公子你就這樣叫好了,好記。”
後面牽著兩匹馬的矮個子錦衣衛又矮又胖,笑呵呵說:“我姓艾,因為長得胖,都叫我艾冬瓜。易公子你就這樣叫我好了。”
“豈敢豈敢。”易星辰忙笑呵呵說。
兩個錦衣衛也笑著說:“沒關係,就這樣叫,還親切呢。”
錦衣衛衙門距離他們住處不算太遠,說話間便到了。跟著兩個錦衣衛從正門進去,到了院子。後面牽馬那艾冬瓜趕緊飛奔進去通報。高竹竿著拉著馬韁繩,扶著易星辰翻身下馬。
等了片刻,便聽到從院子裡傳來哈哈大笑聲。出來一個錦衣衛,人高馬大,身材十分魁梧,正是錦衣衛小旗彭輕塵。
彭輕塵大笑著快步過來,拱手道:“好兄弟,你來了。”
易星辰也拱手施禮說:“小旗大人宣召,我如何敢耽誤時間。”
旁邊跟著的高竹竿賠笑道:“易公子,現在彭大人不是小旗,而是試百戶了。”
“代管而已。呵呵”彭輕塵口上謙虛,臉上卻滿是洋洋得意之色,“這場富貴還不是託了易兄弟的福啊,此處不是說話之地,走走,老哥我已擺下酒宴,咱們好好喝上一頓,請!”
易星辰跟著彭輕塵邁步進了後面的側院,這是試百戶的辦公區。
彭輕塵道:“上午的時候,我從玄天觀回來,本來有點事情想讓你幫忙,可是回來之後,百戶大人馬上就把我叫走了,要聽這案子的稟報。結果一直忙到現在,才得空找你,但是那件事已經不用辦了,現在找你就是為了喝酒。來來,兄弟,咱們進去。”
一邊往裡走,彭輕塵一邊低聲對易星辰說:“兄弟昨晚上對我的指點,當真是神來之筆,我帶隊按照你說的方位找尋過去,真的就在玄天觀外發現了異常,明顯布有崗哨。我便斷定玄天觀里肯定有問題。抓了一個崗哨問了,果然便是白蓮匪徒在裡面,而且還有一個軍官也在裡面。我便斷定是吳經歷。這對老哥我來說是最後的機會,只有硬著頭皮拼死一搏。於是,我在我好友帶的鐵甲兵的相助之下,衝殺進去,當場將吳經歷抓住了,他果然正跟白蓮教匪徒在商議事情。一番拷問之後,才知道他原來是白蓮教的屯州堂的香主。”
易星辰已經知道了經過,但是還是裝出一副驚愕的樣子:“這廝當真膽大包天!”
“是啊,白蓮教的人居然混到了我們軍中做到了經歷的職位上,而且,經過審訊,發現連我們錦衣衛的試百戶居然也是白蓮教匪徒,他們居然把黑手伸到了我們錦衣衛里,的確讓人觸目驚心。我把這個案子報告百戶大人,百戶大人非常震驚,親是提審了這幾個人,果然如我所說一樣。當下,立刻派人將是龐試百戶抓了起來審訊。開始龐試百戶這廝還不肯招供。酷刑之下,這才說了。與吳經歷所說完全吻合。當下,百戶大人下令將其打入死牢。同時,下令由我暫掌試百戶之職,待上報都指揮使大人批准之後,再正式任命。所以我這個試百戶現在只是暫代,還沒有正式任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