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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校尉冷哼一聲說:“是不是帶回去查清楚就知道了,我警告你,別再阻攔,不然連你一起抓,那樣的話你兒子可就沒人管了”
旁邊的捕頭聽著有些納悶,錦衣衛辦事向來說一不二,根本不會跟人說道理,要是有人阻攔,當場格殺,又哪會這麼耐心的告訴對方要是抓了他們兩個小孩沒人管之類的話,這錦衣衛可也太心慈手軟了,真不知道怎麼回事?
他當然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易星辰安排的。易星辰特意強調不能抓那個女的,也不能跟那女的動手,只把男的抓來就行了,目的只是要教訓,並不是真的要把男的打成白蓮教徒,只是找理由將他革去功名就可以。因蔣校尉得到了易星辰的明確指示,所以對謝夢霞說話比較客氣。”
而這孩子沒人管,切中了謝夢霞的要害,要是真打起來,他有自信能將丈夫從錦衣衛手中救出。可是,那樣一來,可真就是拒捕,而自己一旦被抓,兒子怎麼辦?她這一猶豫間,蔣校尉手一揮說:“帶走!”
那幾個錦衣衛也看出謝夢霞武功高強,不敢當著她的面把張有志怎麼樣,只好給他上了枷鎖,押解著出了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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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真相
張有志嚇壞了,不知道怎麼辦,他是個書呆子,一心只讀聖賢書,何曾與這些凶神惡煞的錦衣衛打過交道?加上剛才那兩耳光,被打得腦袋發昏,可憐巴巴回頭對著妻子說:“娘子救我,娘子救我!”
謝夢霞抱著嗚嗚哭泣的兒子,追了上來,哀求著。那幾個縣城捕頭和捕快趕緊攔住,在一旁勸解,讓她不要耽誤錦衣衛辦案,不然可是重罪,得不償失,錦衣衛有他的規矩,不會陷害的,真要是她丈夫沒有什麼事,一定能查清楚的。
錦衣衛將張有志押解出去,關進了停在門口的一輛囚車上,然後,各自上馬,押著囚車,往金州而去。
謝夢霞抱著兒子嗚嗚地哭著站在門口不知該怎麼辦,眼看著囚車遠去了,那些捕頭和捕快又安慰了她幾句,到底是縣裡面秀才的夫人,眼看囚車已經沒了影子,這才各自散了。
謝夢霞抱著兒子,頭上被張有志打破了好幾處,鮮血流下,此刻已經漸漸乾涸在臉上。
她想了想,趕緊又回到屋裡,把兒子放下,先洗了頭洗了臉,將頭上的傷口包紮了,上了金創藥,包紮好。然後收拾了幾件隨身衣服,帶了些銀錢,帶著兒子出門,雇了一輛馬車也跟著趕往金州。
金州城錦衣衛衙門裡,易星辰正在跟宋百戶兩個人喝著茶說著話。蔣校尉進來抱拳拱手說:“百戶大人,易大人,張有志的妻子謝氏也趕來了。現在在衙門口,問究竟她丈夫的事情查清楚沒有?該如何處理?還請示下。”
宋百戶陪著笑對易星辰說:“這個該怎麼辦。還請大人示下。”
易星辰慢條斯理品著茶,說:“這小子先管他幾天。慢慢盤問,看看能不能問出什麼名堂來,要是實在問不出,就以他故意傷害妻子定罪,移交給縣衙處理,建議革去他的秀才功名,然後放回家去,不要說白蓮教了,不然連累他妻子。現在讓他吃吃苦頭。把他窮酸的書生氣洗洗。至於門口的那位娘子,好生勸慰,不要跟她動手,以免激化了矛盾,就告訴她還需要些時日才能查清楚,叫她回家去的,不用等在金州。查清楚之後我們會給他一個交代的。”
蔣校尉忙躬身答應,說:“明白了。”
蔣校尉親自出來,到門口耐心解釋。
謝夢霞一路之上。原本是焦急萬分,到了這裡,知道丈夫被錦衣衛關押起來正在審查,經歷了這半天。一顆心漸漸恢復了平靜,知道不能用強,又見錦衣衛校尉和顏悅色跟自己耐心解釋。心中感激。她也知道錦衣衛辦案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從來沒有這麼耐心。對自己應該是格外的客氣了。所以。她也沒有其他辦法,只能聽從蔣校尉的話。
可是現在要她離開金州回家等著。心裡又哪裡按耐得住?只說求他們快點查清楚,她丈夫絕對不是白蓮教匪徒,希望能查個明白。丈夫還要抓緊時間準備科舉考試。他就在錦衣衛旁邊找家客棧住下。若有消息能儘快告知他。蔣校尉痛快的答應了。
隨後幾天,蔣夢霞天天都帶著兒子到門口來探聽消息,每一次蔣校尉都親自接待,耐心跟他說案子還在審查。
幾天之後。
蔣校尉笑嘻嘻的拿著一疊紙到了易星辰住處,陪著笑說:“易總旗,咱們終於找到可以革去他功名的罪名了,他自己也說不出話來。”
易星辰笑了說:“你們還真有本事,找到他什麼罪行了?”
蔣校尉嘿嘿笑著說:“那小子是個軟骨頭,我們只說已經掌握了他的罪行,讓他趕緊自己如實坦白。不然皮肉受苦。其實,我們按照大人的吩咐,並不會真對他用刑,只不過恐嚇威脅,讓他看我們審訊其他人的手段,看那些人的慘象,這幾日都快把他折磨發瘋了。今天上午到底交代了,原來他的秀才是作弊來的,大人請看。”
說罷,蔣校尉將手裡的一疊供詞遞給了易星辰。
易星辰一聽,不由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說:“好好,我就說嘛,讀書人知書達理,怎麼能如此殘暴呢?原來他這秀才是假的,作弊得來的,他就不是真正的讀書人,難怪對自己妻子能下得如此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