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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形成懶散的伸了伸腰說:“沒關係。明天早上我能見識一下他的暗器到底如何神奇了得,也算不白來一趟,至於,是不是找他做暗器,我看了之後再決定。真要是像傳說的那麼神奇的話,再想辦法籌錢就是了。”
易星辰當了錦衣衛時間不長,便已經賺到了十萬文,他有信心在不用太長的時間便賺到三十萬文,能夠做一套適合自己的暗器。
唐筱琪微微有些驚訝。對他說:“你是說你算的當真是準的?今天晚上真的不會颳風下雨?我可看著天邊烏雲過來了都快到頭頂來了。”
易星辰先前算的那一卦雖然是山水蒙卦,按照梅花易數的通常解卦法,的確應該像唐一文那樣進行解,可是易星辰腦海中立體卦象的變卦是離火卦。一直在不停閃動,提示他應該從這一卦著手思考,所以。他並沒有按照正常的解卦思路進行解卦,而是直接判斷這一晚上都會晴朗。月亮會整晚都掛在天上,因為離火卦就代表天氣晴朗。
易星辰說:“剛才占卜的問題是。今天晚上會不會有月亮,而不是傍晚的時候會不會有月亮。傍晚太陽還沒落山,哪來的月亮?等太陽落了山再說吧。”
唐筱琪對易星辰說:“你別著急,咱們現在慢慢磨他,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
易星辰搖搖頭苦笑說:“看得出來,你三叔公說的都是實話,其實這樣好,實實在在的做生意,有錢就買,沒錢拉倒,不過我現在只好拉倒了,我拿不出那麼多錢來,那個竹筒暗器我又不想要,算了,等以後有錢再說吧。明天早上咱們見識了三叔公的暗器之後就回去,我那邊事情還多呢,不能耽誤。”
唐筱琪歉意的笑了笑,對易星辰說:“那實在對不起了,卦兒哥哥,對三叔公我一點辦法都沒有,別說我了,家族裡誰拿他都沒辦法。”
“這個我知道,時候不早了,累了一天,又喝了酒,我想早點睡了。”
於是兩人各自回房休息。
唐一文在作坊里忙著做暗器,太陽很快便落下山去,餘暉也漸漸在天空中消失。他專心致志地忙碌著,忽然,他發現屋裡燈光照不到的窗邊一角的地上有一片銀白的月光,開始不以為意,可片刻後,他回頭過來仔細看了看,走到窗邊,抬頭一望,天上一輪明月掛在天空,將大地照得銀白一片。而傍晚時候那一大塊烏雲,卻早已沒了蹤影。
唐一文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先前自己可是嘲笑對方說了,很快就會有陣雨,而且百步之內就要打傘,可是現在,差不多一個時辰了,卻沒有一滴雨都沒下,而且,月亮早早就掛在天上了,難道這少年算卦還真的有些靈驗?
唐一文搖搖頭,他不相信,算卦神奇的人見得多了,從來沒見過這麼年輕的人能算出那麼准得卦的,也許不過是瞎貓碰到死耗子猜對了,而且還早,再看看後面,要是天陰了,遮住了月亮。那也可以說他算的不准。
於是,唐一文繼續干自己的事,他把窗戶開得大一點,以便能夠看清楚天上的月光,他勞作到深夜,準備休息的時候,天上的月亮卻還是高高掛著,幾次探頭看看天,連一塊雲彩都見不到,只有那一輪清冷的月亮孤零零的掛在空中,整個夜空半朵雲彩都沒有,除了天邊隱隱約約的閃爍的幾顆星星之外,啥也看不見。
唐一文真有些詫異了,這都半夜了,自己先前通過卦象解卦得出的陣雨、颳風風和陰天,一個都沒有出現,難道當真是那少年說對了?不可能,看看後半夜再說。
於是唐一文回到屋裡睡覺,只是心裡不踏實,時不時醒過來,便看看窗外,依舊是月光如水,一直到天亮,太陽從天邊升起,才將月亮掩蓋過去。
果真一晚上都有月亮,甚至沒有沒有被雲彩遮擋過哪怕片刻。
這小子還當真說對了。唐一文起床之後,一邊洗漱,一邊禁不住想,碰巧而已,哪有那麼年輕的神算的?”
他想到因為打賭輸了,要給這小子展示自己身上的暗器,心中倒著實不快,他很不喜歡這種打賭輸了被迫去做某種事情的感覺,可是,他是個言而有信的人,他不想失信,所以,到底還是硬著頭皮出了房門。
剛出房門,便看見唐筱琪笑嘻嘻背著手站在院子花壇旁邊,歪著頭瞧著他,那意思臉上滿是得意,他旁邊站著少年易星辰。
唐筱琪見到唐一文出來,小鳥一樣飛了過去,挽著他的胳膊,笑吟吟說:“怎麼樣?一晚上可都是月亮,我說了,卦兒哥哥算卦特準的,你還不信,這下該相信了吧?”
唐一文鼻孔哼了一聲說:“行了,你們不是想見識我身上的暗器嗎?只能挑一種,當然,我身上任何一種暗器都絕對夠你開眼界,我身上總共有兩類暗器,數量就不告訴你們了,一類是進攻的,一類是防禦的,你們想看哪一類?只能挑其中一種。”
唐筱琪噘著嘴說:“三叔公,先前可說的是看你身上的暗器,可沒說幾種。你應該全都拿出來先展示一翻,讓卦兒哥哥見識見識吧。”
“先前沒有說全部也沒有說一件,當然就由我來定,他只不過是想開眼界而已,我的施展一件就足夠讓他開眼界了,好了,他也只算了一卦,要我施展多件暗器給他看,我豈不吃虧了?行了,快說吧,我還有事情忙著呢,想見識哪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