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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顓佩服,他就沒想到這些個問題。
王祿也忍不住道:「家裡有個細心又勤快的女人就是不一樣。」
趙坡橫了他一眼,「你也勤快點,別什麼事都賴給別人做。」
王祿吐了吐舌頭。這傢伙來到陶家後,不知道是不是感到安心安全了,屬於他那個年齡的特質也展露了出來。
張大姐在陶家活動,附近眼力好的人都能看見。但陶顓就是能指著張大姐說這婦人姓張,是他請的幫工,不姓吳,和姓吳的就沒有任何關係。
吳家人氣得發瘋,想報復,卻根本不敢靠近陶家的警戒線。
陶顓在任乾坤那裡賒帳購買了一批蒺藜網,把整個十六畝地全部圍了起來,網上掛著十幾塊牌子,牌子上重複寫著「電網通電,請勿觸摸」,「內有地雷,炸死不賠」,「擅自進入,機槍侍候」,「非請勿入,死亡自負」等字樣。
吳家人為了試驗一下這些警告的威力,特地逮了幾隻老鼠往陶家領地里丟。
然後……
一隻老鼠被電網電死了。
兩隻老鼠觸到地雷被炸死了。
還有一隻老鼠好命逃入陶家房屋附近,卻被一支弩箭給射死在地上。
有了這幾隻老鼠做榜樣,再也沒有人敢來嘗試陶家的防守力量。不是說這個防守就牢不可破,而是沒有人願意用自己的命去幫別人開道。
陶家熱鬧了兩天,第三天終於恢復了平常,只以疤臉女人為首的幾個遊民找上門說想做工。
陶顓問過王祿,確定這裡面沒有偷奸耍滑的,就把他們全都招了。
疤臉女等幾個遊民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討到工作,都有點驚喜。
陶顓還道:「你們那兒如果還有人想來做工,就明天早上一起過來,我這裡活計不少,有的忙了。但我也把醜話說在前頭,做得不好,我直接趕人。如果有人想打些不應該打的主意,我的地里也正缺肥料。」
遊民們完全無視了陶顓後一句的威脅,只記住了第一句,興匆匆地離去,都打算明天就來上工。
至於中容石的危害?
切!先把肚子填飽,再考慮魂力不魂力吧!
次日,也是10月21日,陶家的第二次建設正式拉開了帷幕。
陶顓已經先一步把所有中容石材料包括那些碎料都收進了魂器房屋中。
工人一共來了三十二個人。
二十三個都是遊民,鎮民只來了徐老頭和他的長子次子,以及許老闆介紹來的一對夫妻、兩個半百男子和兩個十二三歲的半大孩子。
陶顓跟他們談好工錢,說了不包飯,但當他看到這些工人竟然有大半早上餓著肚子來上工,裡面那些半大孩子竟然在撿草籽吃,他也實在看不下去,就安排了一頓早飯,只是營養粉調的稀麵糊糊,但無論是鎮民還是遊民,大半都喝得頭也不抬,鍋底都能刮光。
徐老頭父子三個一開始還不好意思也跟著吃,被陶顓說了大家都一樣,這才安心跟著吃起來。也就這一家的吃相稍微好看點。
工人們來了後,陶顓把他們先都安排去割草、曬草。並讓他們不用擔心地雷和捕獸夾之類,說施工期間,只有他的房子附近才會安排這些東西,他也會特別圍出來標明。
人手多,十六畝地的荒草要不了大半天就割得差不多,在空地上堆起一個個綁好的乾草垛。
陶顓在獵人公會找的挖掘機和司機也在當天中午趕到,並向他抱怨了無名村那裡的關卡。
「我按照你留言說的,跟他們說了是到陶顓家裡做活,他們像是不知道我說的名字,還一個個嘲笑我,問我陶顓是誰?」挖掘機司機來了兩個,是一對兄弟,哥哥特別能抱怨,見到陶顓就抱怨個不停。
陶顓拍拍他的肩膀,「抱歉,讓你們受驚了,你們給了他們多少錢,算我的。」
哥哥不客氣地說:「他們要了我們一人一萬!還有回去他們肯定也會收。」
「同樣算我的。」陶顓大氣地道。
任乾坤聽說這件事後,奇怪陶顓為什麼不讓挖掘機兄弟報他的名字,猜測陶顓很可能是要在附近開始樹立自己的威信。
而真實是陶顓只是想給鍋崽和他自己賺點口糧而已。誰也不知道他其實一直在暗搓搓地等待鎮民來找他麻煩,可惜鎮民想著他的錢,又懼怕幾乎就住在他這兒的任老大,都不敢跟他真正撕破臉。
偏陶顓急著想要琢磨四級魂力食物,急需給鍋崽餵食大量魂力,更需要錢。鎮民不肯來,那他就只能找那些不干好事的無名村人要貢獻了。
不過他現在還不能主動動無名村,得再等一等,等到他把他的房子和田地都弄好,再讓房崽吞噬融合以後。
現在無名村吃了他的,以後都得給他加倍吐出來!
「你要挖哪裡?」吃了大鍋飯的挖掘機兄弟一抹嘴問。
陶顓手指劃了個圈,「先挖出房子的地基坑,按照我劃定的範圍挖。再把十二畝地全部挖空,要挖一米五深。」
挖掘機兄弟不解,「你這是要搞魚塘?」
陶顓點頭:「是啊。你看我們家離河流那麼近,挖個池塘進出水也方便。對了,挖出的土不要亂倒,請倒到指定地點。」
挖掘機兄弟信以為真,開著挖掘機就去挖坑了。
有機器就是方便,兩天後,陶家的十六畝地外延出現了一座小土山,而他家的十二畝地被挖出了一個深達一米五的大坑,他家那四畝宅基地上也被挖出好幾個當做地基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