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我說你不信?
「這麼護短。」
顧景鴻小聲嘀咕了一聲。
「那必須的,已經是我的人了,我怎麼能讓別人欺負!」
裴妝樂了,有含義性的看著顧景鴻,暗指他也已經是自己的人了,不多時,直到顧景鴻的嘴角泛起了笑意裴妝才收起眼神。
果然……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一點點甜言蜜語就這麼開心啊。
裴妝的心裡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但是很快,幾乎是轉眼間的工夫,不但裴妝捕捉就消失不見。
「我把那個狩獵場,命人重修了一遍。」
幾乎是大換血。
用來上戰場的精兵,兵分三路,從左到右,從西到東,里里外外,把狩獵場裡面比野兔大的野獸全都打了一遍。
毫不誇張的說。
接下來十幾年,狩獵場都難以恢復到從前的模樣了。
「恩。」裴妝在顧景鴻懷裡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窩著,閉了閉眼睛,「皇上,你這麼做,是為了我嗎?」
裴妝身上的傷還在痛。
可是心裡卻感覺,好像沒有那麼疼了。
「對了!」
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皇上~~我這次遇害不是巧合,是有人故意要害我!」
裴妝又想起了那個小太監。^
「我在宮裡沒見過這個人,極有可能不是太監,他給馬下了藥……」
還想讓她死。
如果那天裴妝沒有因為心疼馬而下來把它拉到陰涼的地方,可能早就涼涼了。
「你還記得他的樣貌嗎?」
「沒看清,他一直低著頭,大概有八尺高,很壯,但是……應該和之前在御花園裡把我打暈的那個不是一伙人。」
之前的那個人,裴妝清晰的看到了他身上有紋身。
而且。
就體型來看,也不是一個地方的人。
雖然臉有差異,但是骨架身高,大數據來說,每個地區的人和每個地區的人都是有著細微差異的。
就像是現代的海南人和山東人。
雖說都是人。
但是只要是看到片這兩人站在一起,一般都不會認錯。
之前裴妝做實驗的時候,有用到這麼一組數據,當時她還特異去調查了,所以才會知道得這麼清楚。
這可是件大事!
畢竟現在害的是宮妃,若那一天害的是皇上呢?
「皇上……您可要明察秋毫,把這件事情調查清楚啊!」裴妝眼淚汪汪,一隻小手緊緊地揪著顧景鴻胸前的衣服,讓人一眼看上去就有一種想要呵護的衝動。
尤其是對顧景鴻來說。
「他們今天敢對我下手,都伸到晉國皇宮裡來了,說不定哪一天,他們就敢對你下手哇!」
裴妝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
關於生死,從來沒有小事!
在性命攸關的事情面前,丟人什麼的都是浮雲!
像極了戀人之間傲嬌的小女生因為冰激凌不好吃而對男朋友抱怨一般,男生一般都受不了這種撒嬌。
顧景鴻臉上帶了幾分笑意,眼神之中滿滿的都是寵溺,只不過埋在她懷裡的裴妝剛好沒有看到。
「放心,這件事情,朕會徹查下去。」
讓你受委屈的人,朕一個都不會放過!
顧景鴻一想到裴妝獨身一人應付那些連他殺起來都覺得吃力的狼群,就有一種想把世界都毀滅的衝動!
他捧著心上的人。
怎麼能讓被人這樣對待?
裴妝感覺到不對,偷偷抬起頭瞟了一眼,結果就看到顧景鴻黑的快要滴出水來的臉色,心下一頓,一陣涼意從心底漸漸升起,而後傳向四周各處。
皇家的人啊……
她為什麼要抱有一些不該有的幻想呢?
謹慎多疑,以前都不說誠心實意,現在裴妝和平澤之間又傳出了那麼多事情,顧景鴻心裡有些不舒服都是應該的把。
裴妝搖了搖頭沒有多想。
反正過程不重要,結果對就可以了。
不管這件事情是因為傷害到了裴妝,還是說因為威脅到了顧景鴻,只要顧景鴻沒有不管,徹查下去,就是好的;。
自己要求那麼多幹什麼呢!
真的是……
「皇上,臣妾好累哦。」
「我叫太醫過來?」
「不要。」裴妝埋在顧景鴻懷裡搖頭,閉著眼睛撒嬌,「臣妾沒有什麼大事,就是這些天沒有休息好,睡一覺回回神就好了。」
裴妝說的也是實話。
本來被狼群追就是一件極為耗費體力的事情,而後墜落到崖底,就算是昏迷狀態,但是緊繃的神經並沒有休息,人在緊張的狀態之下,消耗不會少只會更多!
顧景鴻原本想要說些什麼。
但是。
看到裴妝累成這樣,眼眶下面都是青紫的黑眼圈,只好讓她先休息,等到顧景鴻走了之後,裴妝這才懷著滿腔的悲痛,將剩下的半個餅解決掉。
……
安生的日子還沒有三個時辰。
等到月色漸暗,守夜的宮女們都開始悄無聲息了之後,裴妝突然聽到「咯噔」一聲。
窗戶被推開。
隨著一陣涼氣,隨之而來的,是一個男人的身影。
「懷王。」裴妝皺了皺眉,從床上爬起來,拖著受傷的身子起來行了個禮,「您怎麼來了?」
這來者不善啊。
尋常的時候,懷王都是通過中間人來跟她傳遞消息,今天她回到宮中,本來就是一個敏感的時間,但是懷王這個時候過來,莫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顧景鴻的毒解了?」
「沒有啊。」什麼時候的事,她怎麼不知道?「妝兒並未聽說,而且皇上也沒有表現出來毒已經解了的狀態啊。」
若是毒解了。
他還對她這麼好幹什麼?
「那毒每逢十五必會心痛難耐,遇到情緒大起大落的時候,同樣是生不如死。」懷王的眼神冷冰冰的看過來,像是一條蟄伏在黑暗中的毒蛇,隨時準備出擊,「他之前同你行房,包括狩獵場的時候,為何沒事?」
這他媽我哪知道!
裴妝在心裡罵了句娘,這事她還奇怪呢。
「會不會是皇上服毒時間已長,整個人已經對毒性產生了耐受,但是在後面不下毒了之後,就慢慢開始減輕了?」
這事誰說的准不是。
「畢竟是皇上,吃的進補之藥那麼多,而且這麼多年過去,說不準會發生什麼。」
裴妝在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