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進宋府
裴妝嘴角一勾,露出一抹匪夷所思地笑,這就是專門給顧景鴻看得。
現在的自己越來越會偽裝,自己什麼時候開始變成了這樣。
「笑什麼?」顧景鴻推開裴妝,眼睛內轉為深潭。
「我…能有什麼感受?如果非要釉還是有的,但是…….」「但是什麼」顧景鴻趕忙問下去。
顧景鴻低頭輕笑,走到他的旁邊勾著手指在他腰間上大圈:「但是如今皇上看似討厭極了我,我還是遠離您好了。」說著輕飄飄地要離開
顧景鴻看著著天就要變了,眼神收了收,上前抓住裴妝的斗篷,將她一轉,與其對視:「說,那神醫到底是誰,他此刻在哪裡?」
裴妝看著自己的手,怔了怔,露出毫無傷害的笑臉,忽然又嘟起自己的嘴巴,眼看眼淚就在眼眶邊打轉,巴眨幾下就要順著圓潤的小臉流下來了。
有句話說得真好,生的一章純潔無邪地臉,做了壞事也看不出來。
顧景鴻見她這樣,低頭看著自己青筋都爆起的手,立馬甩開裴妝,自顧自地喃了句。
「那你採到藥了麼?找到神醫了麼?」顧景鴻挑了一下嗎眉頭。
「皇上,我是見過那個神醫,那老伯伯也給我紙條,也知道他如今在哪裡,但是,皇上,我現在有要緊事情得去做,依舊和您說了半天話了,事情得耽擱。」裴妝在顧景鴻把手放開的一瞬間,把眼淚吸了回去,,呸,明明是她嫌棄他。
說著又把話說清楚:「找神醫去。」
裴妝也不等對方接話,急忙轉身,竄入人海里離開,但是眼神還不時往顧景鴻那裡瞄,露出一絲不屑的笑。
顧景鴻盯著裴妝離去的方向,雙眉緊蹙,臉上充滿了不悅,頓了頓也向裴妝離去的方向大步跨過去,僅僅跟著她後邊。
轉眼間,裴妝抄了小路就把顧景鴻給甩了,快速地給自己換了一聲衣裳,然後坐在窗邊靜候該來的人過去,她望了望後邊沒有跟過來的顧景鴻,眼珠子轉了一眼,這一定不能讓給顧景鴻知道。
然後又起身,轉彎進了宋府,一進門就看見丞相之女,陳落站在門口,裴妝一待,向她點了一下頭。
裴妝也不知道哪裡聽來的消息,說顧景鴻要來到宋府,急忙打扮一番,匆匆地去迎客,卻不料自己心心念念地君子開口第一句便是:「裴妝呢。」
裴妝就當是沒有聽見,還是帶著大家閨秀那僅有幾個角度的標準微笑和顧景鴻搭話:「皇帝哥哥,是來找我的嗎。」
嘔,這是個啥,還皇帝哥哥。
顧景鴻坐在大廳上,眼睛斜睨早已經發現躲在後邊裴妝,她又換了一身素白錦,與其年齡毫不相比,以往到時覺得這女子端莊自持,比一旁的陳落倒是好多了,如今腦子裡卻都是陳落哭唧唧的臉蛋。
見顧景鴻不回自己,陳落拿著手帕捂著嘴巴咳嗽了幾聲,又是嗲聲嗲氣地喚了幾聲顧景鴻,躲在門後邊的裴妝都顫抖了幾下。
大廳里除了陳落的咳嗽聲,就再也沒有其它的聲音了,裴妝覺得此刻是時候改出來緩解尷尬了。
「啊呀,皇上您怎麼來宋府了。」
聽著這嫵媚動聽地聲音,顧景鴻抬眸,眸子裡不再是厭倦,竟然有些驚奇,躲在後邊的裴妝出來,此刻裴妝猶如出水的芙蓉,清新淡雅,穿著淡薄的素白長衣錦,明珠生暈,輕羅小扇撲流螢,回眸一笑勝星月。
裴妝故意慢慢地移動到陳落的身邊,用帕子撫了撫聲,輕悠悠地喚了聲陳落。
陳落斜眼翻了個白眼,裴妝全當無視,笑的露齒:「皇上,你怎麼又跟了出來,我這和這位妹妹說話呢」
顧景鴻收了眼,端起一旁的茶撅了一口,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此時裴妝的模樣,她還有點好受:「你不是來找神醫?」
聽太慢了兩個的對話,似乎兩個人已經很熟了,陳落一抽,狠狠地盯著裴妝,裴妝裝作不敢直視。
裴妝突然意識到自己剛剛話沒有圓過來,尷尬地刻了幾聲,嬌嬌滴滴地皺了下臉:「那皇上是來幹什麼的。」
顧景鴻抽了一下最近,不知道眼前的女人在幹什麼,但是看見裴妝笑盈盈地看著,也就只能順著她的心意。
「怎麼?宋府不歡迎朕?」
「哪有,皇帝哥哥可不要聽這她瞎說,宋府乃宋玄燁哥哥的地方,怎麼會讓這女的隨口胡說,隨時都為您敞開大門。」陳落看著他們兩個眼神在交流,心裡十分不悅,早已經罵了裴妝祖宗十八代了,只能自己一個人愣愣地盯著裴妝看,又礙於自己心愛的人在場,不好破口大罵。
而裴妝自知陳落是如此記恨自己,畢竟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只知道自己以前居住在宋玄燁家,眼神也是不免瞄一眼陳落,憨憨地笑了幾下。
「是啊是啊。」
門口又來了些人,紛紛迎合,宋府大夫人向顧景鴻鞠躬,轉頭用手指登了一下裴妝的腦袋,她吃痛地喊了一聲,嘴裡嘀嘀咕咕的。
「皇上,千萬不要和小女計較。她自小就沒有父母親,當然有些沒有教養。」大夫人把裴妝擋在自己的後邊,勁量不讓顧景鴻看見她,而自己手又把跟在自己後邊自家女兒和陳落一併推著她前進。
顧景鴻蹙了一下眉頭,望了一下裴妝「他們不知道你已經是我的妃子?」
裴妝在後邊無奈的攤了一下手
不知道為什麼,裴妝一聽母親二字,眼睛裡蹦出一絲危險的目光,直直射向大夫人,但是又在恰當的時候收進眼底,就當是沒有發現任何事情。
她吸了吸鼻子:「母親,阿不,伯母這是何意,好歹在大夫人沒做妻時,我娘就一直在教夫人您,況且這幾年可都是你在管我,您又怎能說我沒有教養呢。」
大夫人自然恨得咬牙切齒卻又不好流露出來,只能悻悻作態,裴妝一抬頭就見顧景鴻正意味深長的看著自己,心裡一慌,但是卻又十分鎮定地對上他的懷疑的眼神,然後露出自己標準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