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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過於肆無忌憚且明目張胆了。
而秀華郡主哭得太傷心,根本沒察覺到。
倒是那些公主府的奴僕,一個個都跟眼瞎似的,也沒人去提醒秀華郡主。
裴雲婠皺著眉頭看著這一幕,心中猶疑:這個秀華郡主的身邊連個伺候她的小丫鬟都沒有,難道是只身前來?
大概過去了小半個時辰。
蘇楚昇起身離開了靈堂,帶走了一批奴僕。
靈堂里還剩蘇雋彥與秀華郡主以及幾個奴僕。
蘇雋彥慢慢地用膝蓋移動,移到了秀華郡主的身邊。
一個奴僕用托盤端過來一個瓷白色的湯盅。
蘇雋彥端起湯盅,遞到秀華郡主面前,「郡主,父親擔心您年紀小,身子承受不住,特意讓廚房熬了參湯,您喝幾口,提提氣兒。」
蘇雋彥的聲音溫柔不已。
秀華郡主是個溫柔和善的性子,被太子府嬌養得天真單純。
她聽得蘇雋彥的話,不疑有他,就結果湯盅喝了幾口。
然而,不過半盞茶的功夫,秀華郡主就頭暈不已,跪在地上的嬌弱小身子搖搖欲墜。
蘇雋彥就趁機伸手抱上去。
秀華郡主綿軟無力地癱在了蘇雋彥的懷裡。
第182章 蘇雋彥遭報應,神秘字符初現(二更)
蘇雋彥當即抱著秀華郡主起身,大步走向靈堂的後面。
因為他也跪了好長一段時間,雖然膝蓋上綁了好幾層的棉花,不算疼。
但是,腳卻麻了。
因此,蘇雋彥抱著秀華郡主呈現出一種滑稽的走姿。
眼看著搖晃不已好似要摔倒,他卻還是站穩了。
可將將站穩,腿肚子又有些發顫,好似又要站不穩了。
跪在靈堂里的幾個奴僕,都為蘇雋彥捏了把汗。
靈堂的後面有個供人休息的小間,裡面有幾張小榻,是設置給那些悲痛欲絕而哭暈過去的人暫時休息之用的。
當然,滎陽公主府里,設置這麼一處地方,怕是用不著。
不過,蘇雋彥卻是覺得這一處設置得極妙。
「公主啊公主,庶子我不才,今日便要在此處,當著你的面同你的侄女兒歡好。」
「太子的女兒,將來可不就是公主了嘛!」
「我爹說他一直遺憾沒嘗過皇家公主的味兒,我今日便要嘗嘗!」
蘇雋彥的話語露骨又放肆,他將秀華郡主放到小榻之上,隨即就開始解她的衣服。
而秀華郡主此時暈暈乎乎,她的神志半清醒,半迷糊。
她迷迷茫茫地看著蘇雋彥的放肆行為,卻阻止不了,也掙扎不了,只能哭泣求饒。
然而,她一出口就是嬌嬌弱弱的聲音,這反而更加取悅了蘇雋彥。
蘇雋彥笑得猥瑣至極,「秀華郡主,今日你便乖乖從了我罷!太子府派來保護你的人都被我爹的人控制起來了,今日你就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前來救你的!」
「你乖乖聽話,哥哥我就對你溫柔些,不然,我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敬酒不吃吃罰酒!」
蘇雋彥越說越放肆得意,他今日連新開的小倌館都沒有去,就是為了守秀華郡主這一隻小白兔。
只要他今日占了秀華郡主的身子,那還不是太子府的東床快婿?
到時候太子府還不都是他蘇雋彥說了算?
自家親爹一步步走到今天,成功地掌控了滎陽公主府,蘇雋彥就是要效仿蘇楚昇,將來掌控太子府!
往日裡想盡辦法接近太子府都不得章法,偏偏這滎陽公主一死,太子還上趕著把秀華郡主派來守靈,這不是發蠢一般把小兔子送入狼窩嘛!
蘇雋彥越想越得意,他已經在迫不及待地想像著他在太子府里作威作福的情境了。
少女的哭泣求饒聲音傳到靈堂前,偏偏那些還跪著燒紙錢的奴僕就好似聾了一般,根本聽不到似的。
不!
他們其實都聽到了。
但是,這些人本就是蘇楚昇安排著給蘇雋彥望風之人,他們就算聽到了,也不會做些什麼違背主子吩咐的事情。
至於秀華郡主,那是她的劫難!
滎陽公主一死,永壽帝也一病不起,那些慣會拜高踩低、見風使舵的人,見著宮裡對滎陽公主府的冷漠態度,也就都不來滎陽公主府哭靈了。
別人都不來,她秀華郡主卻偏偏要來。
那就活該她倒霉被欺負!
裴雲婠與浮光悄無聲息地去到靈堂後面,趁著蘇雋彥正沉浸在解秀華郡主的複雜衣帶之時,浮光快准狠地點了蘇雋彥的穴道。
蘇雋彥當即暈了過去。
裴雲婠扯過來一床薄被,蓋在了秀華郡主的身上。
看著秀華郡主又哭又叫,浮光索性一個手刀將她劈暈。
外間的奴僕接連倒地。
裴雲婠在心中默默地數數,確認全部都倒了,這才讓浮光將秀華郡主背起來。
今夜前來,裴雲婠只是想要探查蘇雋彥放棄到墨香居尋歡作樂的原因是什麼,卻是不打算惹事的。
然而,看到蘇雋彥如此變態風流,裴雲婠哪裡還忍得住!
蘇雋彥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不對,拿他和禽獸對比,都是侮辱了禽獸。
秀華郡主不過是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一門心思來給滎陽公主哭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