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2章 不好對付
第752章 不好對付
接收到玉九璃的眼神,徐雪楓這才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傳來,她猛地回頭,男人俊冷的面孔落入眼中,徐雪楓有那麼一瞬的愣神,反應過來,急忙有轉身回去。
她瞪大眼睛看著玉九璃,動了動嘴,沒有出聲,「那是什麼人?是不是你跟我說的那個墨流觴?」
因為這個男人比她見過的所有男人都長得好看,也像極了昨晚小九跟她說過的那個叫墨流觴的男人。
尤其是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泛著冰寒徹骨的光,給人一種強大的壓迫感。
玉九璃看出徐雪楓的口型,對她微微點頭,算是應了她的話。
徐雪楓坐不住了,小心翼翼的起身對玉九璃眨了眨眼提醒她撤人。
而穆清舞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出神。
玉九璃見穆清舞沒動,她抓住穆清舞的手腕,小聲提醒她:「輕舞,我們走了,去校場。」
四人起身離開座位,剛到過道,墨流觴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四人的去路。
玉九璃抬眼,「墨公子。早!」
抬頭不見低頭見,大個招呼快閃人!
墨流觴垂眸看著焦急離開的四個人,薄唇輕啟,低沉的聲音格外好聽,帶著一種獨特的魅力,「都吃好了?」
玉九璃應了一聲「嗯,吃好了。"
穆清舞點頭如搗蒜。不敢看墨流觴的眼睛。
葉青站在幾人身後沒有吭聲,徐雪楓挽著玉九璃的手臂,對她道:「小九,我們走吧,一會去校場遲到了,會被責罰的。」
說完,便攙著玉九璃的手腕越過墨流觴往膳房門口的方向走去。
只是才邁出幾步,就被墨流觴叫住,「等等!」
徐雪楓眼珠子轉了轉,和玉九璃同時停下,這個男人氣場果然強大!雖然蕭律是太子,但她都從在蕭律身上感受到過這種壓力。
穆清舞嚇得有些腿軟,墨公子的聲音太冷漠,有些害怕。
葉青怔了怔沒有反應。
玉九璃回頭,正好對上墨流觴的視線,只聽到墨流觴說道:「你們在這裡等我半刻中,一會跟我去拿點東西去校場。」
玉九璃眼珠子轉了轉,應道:「搬東西這種活,不應該是師兄們去嗎?」
「不重。」
墨流觴兩個字打發了玉九璃,玉九璃無語,想離開,可是想到墨流觴現在是替袁師父,心道:算了,就當他是師父吧!
四人便走到靠在膳房角落的位置坐下,廚子很快將墨流觴的食盤端了上來,一臉諂媚的笑著退下。
玉九璃一隻手撐著下顎盯著墨流觴的方向又看了一眼那個廚子,小聲嘀咕,「做老師就是好,吃飯都是廚子親自送到面前。」
她一邊說,另一隻手閒來無事落在桌上毫無規律的敲擊著桌子。
膳房很安靜,只有那一陣陣敲擊聲迴蕩著。
穆清舞看著玉九璃纖細的手,欲言又止。
很快,墨流觴用完膳,來到幾人面前,玉九璃還在出神。
墨流觴提醒:「走吧!」
說著,先一步往前面走去。
徐雪楓推了推玉九璃,玉九璃猛地回過神,四人相視點頭,跟在墨流觴身後離開了膳房。
此時校場上,學生們都已經排好隊等著。
看到蕭律和東方澤還有元止元容騎在馬背上練射箭,那些少女們已經安耐不住激動的心小聲議論著,
「今年入學院的新人長得都這麼好看。」
「是呀,你看那位穿著白衣的公子,他的一顰一笑都那麼惑人。」
「他好溫柔,對我笑了!」
「那位公子是在對我笑!」
「我喜歡白衣公子旁邊的那位公子,雖然看起來年紀不大,但他身上有種獨特的氣質。」
「我也覺得他很特別。」
另一個女子湊過來,小聲道:「那不是昨天被墨公子打的那位嗎?」
話音剛落,齊白蓮的聲音出現在幾個人身邊,她冷眼看著蕭律和東方澤的方向,不屑冷哼一聲,「沒有身份地位,生的好看又能如何?」
其他女子聽了齊白蓮的話,隨聲附和:「蓮姐姐說的是。」
齊白蓮雙手環胸冷眼掃視四周,在人群中尋找著什麼。
很快,她要找的人影便落入眼中。
玉九璃和葉青穆清舞及徐雪楓跟在墨流觴身後朝這邊走來,每個人手裡都拿著一把弓箭。
玉九璃有些鬱悶的抱著弓箭,一臉不悅的瞪著前面男人修長的背影。
說什麼不重!
這弓箭明明和校場上的那些弓箭一樣,可是卻比校場上的弓箭重了一倍!
幾人到了校場,徐雪楓正好看到蕭律朝這邊看來,她狠狠地瞪了蕭律一眼。
從馬背上跳下來的蕭律一個激靈對東方澤道:「東方兄,一會你得保護我!」
東方澤瞥了一眼徐雪楓那張冷漠的臉,邪魅一笑,「徐大小姐我不敢惹!我有沒有跟你說過,小時候,我被她吊打過?」
蕭律嘴角瞅了瞅,將手裡的弓箭扔給元止,與東方澤一起往玉九璃這邊走來。
幾人打了聲招呼,還沒來得及敘舊,就被墨流觴無情的聲音打斷!
東方澤壓低聲音對蕭律道:「這個就是你說的墨流觴?」
蕭律點頭應了一聲:「是他。」
「這個人確實不簡單。」光看他的氣質,東方澤就覺得不好對付。
因為東方澤幾人的加入,所以墨流觴先讓他們做了自我介紹。最後一個是蕭律,蕭律不屑瞥了一眼墨流觴,淡淡開口:「本公子叫商律!」
玉九璃蹙眉,想到蕭律的身份頓時恍然大悟。
有些女子卻已經掩蓋不住臉上興奮的表情,姓商,這雲海國商姓的屈指可數,難道這位商公子和皇宮裡那位是親戚?若是如此,她們攀上商公子,豈不是等於攀上了皇后了?
甚至有女子小心翼翼的對蕭律拋媚眼。
蕭律察覺到那一道道目光,心裡不知道將商顏腹誹了多少遍。
墨流觴見狀,也沒有揭穿蕭律,懶得理會他。他開始教大家射箭的基本要領。
他的聲音很沉,講的很細,像是帶著一種奇怪的魔力,指引著所有人一直聽下去,甚至不願意從裡面走出來。
半個時辰後,墨流觴提醒:「現在所有人自由訓練,有不會的可以向其他會的同窗請教。」
話音落,少女們都依依不捨的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