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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了。」
「是。」
管家退出。
謝燭寒望著面前的書桌。
「老公，這張桌子好大。」
「不doi多可惜了。」
「我好喜歡你，謝燭寒」
少年愉悅到極致，攀附著他的脖頸，呼出的香甜氣息，火熱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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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故意散播我的黑料，這說明我火啊，這行有個詞叫防爆，說的就是你弟弟我，他們防著我二次爆紅呢。」
「才一露面，空降熱搜，誰有我這排面！」
路西對著手機也不算吹牛，他是真覺得自己前途無量，十分牛批，只要他想做的，就沒有做不到的。
「你在法國好好養身體，這邊我能行。」
「豆包和豆糕？兩還沒睡，在浴室玩水，你等等，一會讓他倆給你打視頻電話。」
電話結束，路西起身去浴室，浴缸是恆溫的，泡泡浴，霧氣繚繞，水面漂浮著豆包的小黃鴨、鯨魚、小火車，豆糕那兒什麼玩具都沒有，冷冷清清的一張臉，盯著哥哥玩。
一臉冷靜、無趣。
「嗚嗚嗚，小火車要去弟弟那邊啦。」豆包頭髮濕漉漉的，還頂著幾顆泡泡，小臉被水汽熱的紅撲撲，高高興興說：「弟弟該你啦。」
豆糕冷漠一張臉：「嗚嗚嗚。」
模擬豆包火車叫。
豆包拿著小火車，笑的一口軟糯的奶牙，「小火車要進站啦。」
這是玩到終點站了。
路西等豆包把火車在弟弟腦袋上停靠穩，走上前搓了兩隻，說：「今天洗澡遊戲結束了，該睡覺了，爸爸抱，一會給大伯打電話問個好，他想你們了。」
「我也想漂亮伯伯啦。」豆包從水裡站起來，伸著泡的粉白的胳膊，穿好了他的小鯨魚藍色浴袍，說：「爸爸抱弟弟。」
抱著小鯨魚吧嗒吧嗒先沖臥室。
豆包嘴巴甜粘人精，豆糕性格冷，兩隻一起長大，其他人更多的寵豆包一點，會哭的孩子有糖吃。但豆包很照顧豆糕。
咯咯の自豪。
「爸爸我也可以自己走。」豆糕小臉冷靜自持。
路西親了口兒子臉頰，笑眯眯說：「可是爸爸想抱豆糕呢。」
小兒子口嫌體直的伸著胳膊圈著他的脖子。
「爸爸明天抱咯咯。」
「好，聽豆糕的。」
兩隻換好了睡衣，躺進床上，抱著ipad跟大伯打視頻電話，聊了一小會，迷迷瞪瞪的睡著了。
路西哄完兒子，關燈，關門，手機電話響了。
皮特打來的，說的是熱搜有水軍故意放路西黑料。
「誰家的？」路西自信，將剛和大哥說的結論再說了一遍，「對方還是有點眼光的，知道我是個強勁對手，提前防爆我。」
皮特：「……」
「怎麼不說話？我四年沒回來，是哪個一線流量？」
皮特窒了窒，「大哥，你也知道自己四年沒回來，粉絲早跑光了，今天空降熱搜那也是一群路人網友獵奇，昔日頂流帶孩子回國，看你笑話熱鬧呢，你現在要什麼沒什麼，告訴我一線防爆你什麼？」
「防爆你糊嗎？」
「連個經濟公司都沒有，現在你能接到什麼資源？」
「二十三歲帶倆孩子的老父親繼續舞台唱跳嗎？」
大齡老父親小路：……
卑微。
「皮特，你打電話就是為了說我年紀大嗎？」
「……不是。」皮特難受，「公司商量過，可以簽你。」
他剛說了路西沒經紀公司。聽到對面歡快的蕪湖聲，簡直是啪啪啪打他臉。
於是皮特惱羞成怒，「明天九點，公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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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八點。
豆包和豆糕三歲兩個月，可以上幼兒園的年齡。路西雖然才回國，但他大哥已經將兩隻入園手續辦好了。
楓林公館是學區房，幼兒園就有三所——公館很大。
配套的還有小學、初中，都是國際私立的。
回來第一天，路西本來是不想兒子那麼快上學，先緩緩，但他要工作，保姆還沒找到合適的，只能送幼兒園了。
「爸爸去工作，豆包和豆糕要上學了，下午爸爸接你們。」路西辦完手續，蹲著身跟兩兒子說話。
豆包背著他的小鯨魚布偶書包，有點緊張兮兮，臉頰鼓鼓的，故作堅強說：「爸爸，我不害怕，我是咯咯，我會照顧好弟弟的。」
路西：……你爹地聽你吹。
「豆糕？」路西看小兒子。
靠譜豆糕一臉冷靜沒得害怕，淡淡說：「我會看好豆包的。」
「是咯咯呀。」豆包一張肉呼呼的臉湊過弟弟臉前，強調。
豆糕：「……我會看好咯咯的。」
路西親了親兩隻臉頰，豆包歡快的拉著弟弟，在爸爸目光下，挺著小胸脯噠噠噠的跟老師進教室。
他才不害怕！
咯咯の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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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耀娛樂是家大公司，口碑好、資源多，沒什麼烏七八糟的潛規則，聽說背後有大資本扶持，實力雄厚。
五年前，才成年的路西出道簽星耀，都說路西命好。
「是路西嗎？」
「他真的回來了。」
「天，差點沒認出來。」
背後員工竊竊私語，沒人攔著他。路西和皮特約了時間，熟門熟路到了皮特辦公室，門口助理說：「路、路哥，皮特哥在大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