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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一草一木,都是那個世界的魔王莊園。」西斯比爾開口了。
路西知道對方有話要跟他說,沒有開口。
「我的妻子是個人類。」
路西:吃瓜中。
「他喜歡什麼,我會替他找到,擺在他的面前,但他還是背叛了我,背叛了整個魔族。時空撕裂,我將魔杖交給了他,他用魔杖詛咒了我們的兒子,永遠都無法獲得幸福。」
路西:「喜歡什麼心臟就會疼?」
「不僅如此。」西斯比爾看了眼路西,「他會死。」
路西:……「請問一下,是親兒子嗎?」
這麼狠,他其實想問老魔王怎麼了老婆。
西斯比爾望著黑色的玫瑰花笑了下,像是透過花看向一個人,冷淡說:「他是一個普通的人類,我給予他無限的榮耀權利財富生命,只是讓他放棄他那個未婚妻,他一直試圖逃跑,我只好讓他誕下魔王。」
吃瓜人路西從吃瓜狀態,聽到這兒已經想開始罵了。
難怪人家下死手。你這強擄民男,男的還是直的有未婚妻,囚禁y,還讓男的給你生孩子——他是意外懷了才知道的。
好傢夥。
「老的是個囚禁法制咖,兒子找替身玩白月光。」路西諷刺了說:「您和謝燭寒不愧是父子。」
西斯比爾像是沒聽出來諷刺,望著黑色的花,冷淡說:「謝燭寒不願意認我做父親,他喜歡什麼我就會毀了什麼,那隻鹿,那個男孩——」
「我——」路西咽下髒話,滿臉嚴肅,「你殺人了?」
「不,我只是送走了那個小男孩。」西斯比爾目光深意的看了眼路西,冷淡的移開目光,繼續說:「謝燭寒和你在一起會死的。」
路西點點頭,「我知道,我也沒想和他在一起,祝他長長久久。」
原來西斯比爾找他來是說這個。
以為拍電視劇嗎?豪門婆婆還知道掏出五百萬支票呢。
路西一肚子的火。
「他甘心為你去死。」西斯比爾笑了下,眼裡沒什麼光,「他愛上了你,魔咒正在啃噬著他的心臟。」
謝燭寒愛他?
路西不信。
西斯比爾沒有在說什麼,背著手離開了這片花園,風中低低的話語像是吹散開來。
「……死才能明白……」
天色黑了,路西不想去屋裡,在外面等了許久。
看到西斯比爾牽著豆包豆糕出來,兩隻背著小書包,西斯比爾蹲下身,大手摸了摸兩隻的腦袋。豆糕不知道為什麼,感受到了爺爺身上的悲傷還有幸福,他說不上來,便探過身,輕輕親了下爺爺的臉頰。
西斯比爾愣了下,而後笑了起來。
「好孩子,你不是我,也不是謝燭寒,這是好事。」
「去吧,讓你爸爸帶你們回家。」
西斯比爾拍了拍兩隻的腦袋,豆包飛了個親吻,噠噠噠跑去找爸爸。豆糕跑了兩步,停下腳步又看了下爺爺,爺爺給他揮手,豆糕便去找爸爸了。
夜幕降臨,黑色的轎車內。
「爸爸,爺爺送了我和弟弟禮物,是一個漂亮的盒子。」豆包從書包里掏出來。那是個亮晶晶閃著五彩光芒的水晶盒子。
豆糕也打開,是一個黑色雕著複雜花紋的盒子。
在車子穿過秋山魔界那一刻,遠方似乎有巨大的力量波動,衝擊著整個汽車飛起,路西緊緊抱著兩個孩子,總算安定下。
回頭,透過窗外,遠處莊園的地方,天空撕裂開來,什麼東西成了灰燼。
路西大概知道了那是什麼。
-
市區別墅。
塞西爾全身上下穿的整整齊齊,就是僕人的裝扮,穿在達爾身上是荷爾蒙的吸引,而塞西爾身上卻是冷冷清清。
而坐在飄窗是沐浴著月光的榕清,修長的雙腿交疊著,長發散落,漂亮的指尖夾了一支煙,渾身上下,就穿了一件。
脖頸上戴了一條玫瑰金的鏈條,鎖頭是鈴鐺做的。
隨著他吸菸揚著脖頸,叮叮噹噹的響著。
「主人。」塞西爾恭敬的上前。
榕清微微揚起脖子,示意塞西爾拆掉脖頸的東西。
這玩意本來是綁在下面的,塞西爾說當項鍊很漂亮,榕清玩在興致上,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主人,示意塞西爾給他戴上。
現在事後,就嫌吵了。
塞西爾修長的手,認認真真的上前解。榕清吸了口煙,抬著塞西爾下顎,親了上去,他很喜歡塞西爾工作時的認真。
下午過度的享樂,讓他的身體被塞西爾略微碰一下,就有些感覺。
榕清從來不會委屈克制自己。
他們魅魔族做這件事只會受益,沒有傷身的說法。
他都不知道小弟為什麼會四年沒有碰過男人一下。
以至於每年春天,魅魔族在這個時候總是很敏感,但他的寶貝弟弟,簡直不像是魅魔。克制的太奇怪了。
榕清將交疊的雙腿打開,腦袋裡想著小弟的事情,看來小弟不喜歡達爾,族人那麼多,總能選幾個合適的。
塞西爾已經跪下,看出主人的不專心,口舌微微滑動。
「可以了,進來。」
「遵命主人。」
但這時候寶貝弟弟的專屬電話響起了。榕清接起電話,「什麼?好,我過去——塞西爾,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