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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顧閆快來呀,你老婆要給人抱走了!
第22章
帝後一個月沒見面。
急壞了太后。
年過半百的太后在宮裡急的不行,一遍又一遍問著,「那顧閆再好,也得值哀家的皇兒舍下身段一遍又一遍的去求見,他架子可真大哈?」
老嬤嬤安撫,「皇后畢竟武將出身,許是腦筋一時轉不過來,接受不了一個西夷的男子入宮。」
「管他是西夷還是南梁,只要能讓皇兒懷上皇孫,給皇家留給後,哀家就願意他留下。」說到此處,太后又搖搖頭,「顧閆一個月不見皇帝,也沒見皇帝去別的后妃宮裡睡,只怕那西夷王子也沒本事留皇帝一夜。」
老嬤嬤:「可能陛下忙於政務,心不在那事上。」
「那哀家就幫幫她。」
一壺合歡酒,送去含香閣。
來自老母親的親切問候——催生!
酒里兌了不少藥,只一杯,就讓女帝熱得扯自己的衣裳,迷糊著看不清眼前人,感受到身上的觸感陌生,她推了兩下使不上力氣,便輕輕拍打,呢喃:「顧閆,你怎麼瘦了?」
王子頓了一下,臉上沒有白日裡的單純無辜,冷的沒有表情。
在外頭聽說帝後是神仙眷侶,進了宮發覺兩人不過是表面好看,如今又聽女帝這無意識的呢喃,更覺帝後之間的關係複雜。
眼下可顧不得帝後之間的關係如何,蘇爾德解開女帝的衣衫,看她窈窕身段,冷笑一聲:「再怎麼位高權重,不過是個女人,眼下還不是任我蹂、躪。」
屋裡很長時間沒有聲響,梁如覺得古怪,劉公公已經見怪不怪。
直到屋裡傳出一聲重物落在床上的聲音,二人才緊張起來,完了完了,這是要搞事情啊,同多年前醉酒調戲文妃一般,帝王的房內事,誰敢插手,就連劉公公都不知所措。
「祖宗呦,這是做什麼,若是讓皇后知道還得了。」
場面過於讓人浮想聯翩,誰都不敢進去撞見那桃、色現場,梁如忙拍拍門,「陛下?那個……承明宮著火了,您趕緊出來呀!」
謊話編的快,可惜宋天清聽不見。
暈乎乎的沉醉溫柔鄉。
——
顧閆白日裡出宮去巡視城北軍營,夜裡回來就是一身汗,心裡又被西夷王子的事兒堵著,著實不想再因為這事兒同宋天清吵了。
一個月了,他日日思考,又反省自己,是不是想要獨占女帝的想法就不切實際。
這條路,他走錯了嗎?
他是不是不該入宮為後,他該在邊境歷練幾年,成為元帥,借著顧家的勢力把控軍權,權鎮朝野,而後挾持女帝,叫她成為一個沒有實權的傀儡皇帝。
不能叫她接觸別的男人,也無需叫她再操心政事,一生一世都只能看著他一個人,將她整日關在承明宮中,夜夜聽清清軟語溫言,讓她給自己生好多的孩子,叫東齊的女帝成為被他掌控的女人。
一把冷水潑在臉上。
冰涼的濕意澆滅了他心中幻想的可能性,顧閆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恥。
如果清清不愛他,他可以努力讓自己充滿她的生活,日久生情,相伴到老;但若是他謀朝篡位,勞民傷財又辱她宋家,清清一定不會原諒他。
追求愛的道路本就是艱難的,對付女帝比打仗可難多了。
不就是一個西夷王子,只要入了宮,他一樣治得住。
等顧閆明白過來,擦擦臉剛打算進屋去,便有個小太監急慌慌地前來報信,說是皇帝被那西夷王子勾搭到含香閣去了,平日都是坐一會就出來了,今日都過了一炷香時間了,天都黑了,人還沒出來。
聞言,顧閆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這個蘇爾德,玩陰的。
含香閣前,梁如還在編瞎話叫女帝能停止這齷、齪的出軌行徑,她不知,門裡頭是怎樣一番景象。
床上春色撩人。
脖子上涼涼的,宋天清感覺到有人在親她,除了顧閆,誰有膽子親她呢?便斷斷續續的說著:「顧閆哥哥,朕不是要什麼王子,朕只是一輩子都在宮裡,沒有看過外面的景色……有一個西夷王子在,算不算朕也見過西夷的美景呢?」
聽罷,蘇爾德停了動作,心底忽然有點同情這個小女子,他也是被養在西夷王宮裡,唯一能出來這次,來到了東齊。
這般話說給顧閆聽,說不定他會理解,只是沒有那麼多的巧合。
西夷人可沒有憐香惜玉一說。
狗血和誤會也會上演。
後背發涼,強大的威壓讓梁如瑟瑟發抖,還沒等她轉過頭去看是何方神聖,便有一人衝過來,一腳踢開了房門。
大龍二虎堵在門外控制局面,顧閆來勢洶洶衝進屋裡,想著自己的清清被歹人欺負會如何委屈無助,拔、了劍過來就要將蘇爾德就地正法,不曾想,看到眼前這一幕。
床第間,女帝摟著王子的脖子好一番耳鬢廝磨,你儂我儂,春光旖旎,將顧閆的眼睛刺痛,心也涼了大節。
若是顧閆早一步來,還能聽見宋天清嘴裡喊的都是「顧閆哥哥」,可蘇爾德不是善類,不解釋也不下床,只用得意的眼神看著皇后,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來,表示——你打擾到我們了。
顧閆覺得自己呼吸困難。
桌上有酒,她又同人飲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