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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為什麼要跟顧閆說那種話?
自己是腦袋壞掉了嗎?這下沒個十天半個月,顧閆是不會消氣了。
和離這種事,她是不會答應的。
雖然顧閆提出來要和離,但她才是一家之主,只要她不下詔書廢后,顧閆也拿她沒辦法。
昨天,他好像很傷心。
宋天清從來沒有看到過顧閆露出那種表情,就好像是珍藏了十幾年的寶貝,一下子摔了個粉碎,頓時整個心臟都空了。
她沒有愛過別人,她最愛的只有她自己,還有她的江山和百姓。
身心俱疲,窩在被子裡不想動,梁如過來勸了些什麼,她一個字都沒聽進去,過了一會兒宋子徽也來了,叫她去給顧閆認個錯,說什麼夫妻沒有隔夜仇。
只是她再傻也看得清楚,顧閆是真的厭倦她了。
「和離是不可能和離的,這輩子都不可能,不過,朕可以給他一段時間,叫他好好冷靜一下。」宋天清喃喃自語。
一旁的宋子徽聽了,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黑著臉起床處理政務,不知覺就到了晚上,宋天清鬼使神差叛逆心作祟,點了柳美人。
畢竟是因為蘇爾德的事才氣走了顧閆,她總得冷落一下王子做做樣子,而且她很早就想摸一摸柳美人的胸肌了,如今趁著顧閆不在,她也不會為他做什麼「守身如玉」。
及時行樂,恩寵後宮才是正道。「去他的顧閆!朕才不在乎!」
陪侍一旁的梁如表示:槽多無口。
作,您就使勁作吧。
有您後悔的時候。
作者有話要說:沒錯,她真的去找柳美人摸、胸肌去了(劇透一下,手感超好)。
來,讓我們一起罵——「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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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床上兩人嘗試著觸碰對方,只是女子就像是身上起了疹子似的各種不配合。
莫名地不適應,宋天清沒睡過別人的床,這床硬的過分,連屋裡的薰香都刺鼻,弄得她心情超差,也就上來摸、胸肌的時候稍微開心一點,看到他撅起嘴巴要親自己,竟然下意識的給了他一巴掌。
「啪!」
好清脆。
可憐的柳美人。
今夜被皇帝點了侍寢,他還真有點受寵若驚,入宮五年了,牌子都給皇后扔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今夜終於要告別處、男身了!還沒等他歡呼雀躍,女帝就給了他一巴掌,打碎了他的美好幻想。
捂著嘴巴低著頭,逐漸認清現實。
這個連皇后殿下都不愛的女人,怎麼會對他一個路人甲溫柔呢。
「呃……」女帝捂住自己不聽話的手,很是尷尬,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潛意識就是覺得無法接受。
總有種出軌的錯覺,她可是皇帝啊,召個美人侍寢也能有這種錯覺,可是被顧閆毒害的不輕。
看著美人低垂眉眼,宋天清垂涎欲滴,偏是不信邪,「我們再試試?」
柳美人哪有拒絕的資格。
硬邦邦的大床上,兩人又試了一會,仍舊是你進我退,毫無進展。
不行!
完全沒感覺!
宋天清半攏著輕薄的衣衫,靠在床頭思考人生,方才分明美人在懷,肌滑如玉,軟得像大白饅頭似的,她竟毫無感覺,甚至有點困。
她還是個正常女人嗎?
不會是被顧閆給……玩……壞了吧?女帝露出一臉懵逼,不會吧!!!
坐在身旁的柳美人隔著半臂的距離才敢坐下,挨了奇奇怪怪的一巴掌後,皇上又踹了他一腳,不偏不倚,差點給他那兒送走了,柳美人滿臉生無可戀,剛剛摸人家胸肌摸得挺開心,到了辦正事的時候就不認帳了啊?
不說辦正事,女帝就連親都不讓親,只是戳他的胸膛,一臉痴迷後陷入深深的思考。從沒侍寢過的柳美人雖然看著妖嬈嫵媚啥都懂似的,其實心裡純潔的很,他也是很珍惜自己的第一次的好吧。
入宮這些年,他早就對爭寵這種事不上心了,閒來無事就搞搞音樂跳跳舞,提高一下個人素質,也給自己的未來投一下資。
怎麼就攤上這樣的女人呢?
後悔,現在就是非常後悔,他為什麼要入宮,都是報應啊。
年少無知。
這邊柳美人都已經全無興致了,該說他從一開始就沒什麼興致嗎。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是皇后不在,皇帝趁機作天作地,說不準召他侍寢就是為了跟皇后殿下較勁。柳美人深知,自己就是個炮灰,好運氣的話有機會告別處、男身,運氣差點的話,可能會被皇后給捏死。
誰能把這尊大佛請走啊。
靠在床頭思考了很久,宋天清是徹底涼了,她只要一想到那方面,腦子裡全是顧閆,各種模樣全是裸、著的,身材比身旁的柳美人可好多了,而且很勇猛,那種時候也非常和諧。
他什麼時候回來啊。
女帝覺得自己要欲求不滿死了。
正事兒是辦不成了,宋天清便湊合著在艾柳軒睡一晚。
夜裡被薰香嗆得打噴嚏,身旁的柳美人睡得老遠,兩人中間就像有一道無形的屏障似的,物理隔絕。宋天清覺得自己鼻子痒痒,難受了好一會,半夜才迷迷糊糊睡過去。
鼻子好難受,一個噴嚏把宋天清給咳醒了,暈乎著側過身來,手臂碰到了一個陌生的身子,如臨大敵一般,宋天清霎時間睜開眼睛,一腳,把那人踹到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