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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橘聽了她的話,馬上婉拒了,「這太貴重了,我和祝……我夫君有手有腳,哪能收下一座宅子。」
「不妨事的,」常夫人依然笑眯眯的,「既然你不想要,那我也不強求。若是你們遇到了什麼難事,儘管來找我。」
阿橘這才鬆了一口氣,幸好常夫人只是隨口一提,不然她多說幾次,說不定她真的就稀里糊塗的答應下來了。
飯桌上常夫人也沒再提這件事,轉而問起了妙妙的飲食起居。阿橘一一答了,常夫人卻來了興趣,堅持要送些衣裳給妙妙。
阿橘知道這也是常夫人的一片心意,況且這也算是件小事,她做主同意了。三人吃了飯,很快去了花園消食。
如今是十月初,花開的也算艷。阿橘看得眼花繚亂,覺得每一朵都被養的極好。她又想起家裡的花,也不知道等她們回了家,雛菊和風鈴花會不會開花。
阿橘有些期待。
一直到了華燈初上之時,阿橘才坐上了回善安堂的馬車。
「帶著妙妙常來,」常夫人笑著叮囑,「我府上也沒有個小孩子,我很喜歡妙妙。」
阿橘自然同意了,常夫人轉而對徐清婉說道:「婉婉也常來,不必避諱什麼。」
徐清婉抬眼看向一直在和自己揮手的常安,飛快的垂下眼輕輕點頭,很快就放下了帘子,臉卻紅了、
馬車動了起來,阿橘才有些好奇的問她:「常安這些日子都沒說些什麼?」
徐清婉詫異的搖頭,「他說什麼都沒用,我又不會嫁給他。」
「是嗎?」阿橘眨眨眼睛,「那到時候他娶了別的姑娘,你可別哭鼻子。」
「自然不會,」徐清婉拍拍自己的臉,「到那時我肯定會祝福他。」
阿橘沒說話,只笑著搖搖頭,就讓他們彆扭著吧。
很快就到了善安堂,妙妙在馬車上睡著了,阿橘下了馬車就把她抱到了房裡,祝問荊也跟著過來了。
「你不去忙前面的事嗎?」阿橘給妙妙掖好被子,回過頭卻聞到一股濃郁的酒味,「你喝酒了?」
「喝了一點,」祝問荊湊近她,捏起她的下巴,有些粗魯的咬了一口,「難聞嗎?」
不太難聞,但是阿橘還是皺眉推開他,「臭死了,你去洗澡。」
祝問荊卻沒放開她,反而貼的更近,「難聞你也得聞著,」他攬著阿橘的腰把她放倒在床上。
阿橘無奈的看著他發酒瘋,她沒想到祝問荊喝醉了居然是這個模樣,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
頓了頓,阿橘有些擔憂的問:「要不要喝醒酒湯?」
祝問荊搖搖頭,又親了下她的臉,帶著酒氣的吻,「我想吃你,阿橘最好吃。」
聲音裡帶著絲絲的甜,阿橘有些熏熏然,任他親了一會兒,很快又清醒過來,伸手推開他,「別鬧了,我去給你煮醒酒湯。」
可是祝問荊卻像一座大山壓著她,推也推不動,反而越靠越近。
阿橘無奈的收回手,任他親吻,反正今日她的小日子也沒過去,祝問荊也做不了什麼。
很快祝問荊就不滿足於親吻,伸手扯開她的衣裳親了個遍,看見月事帶子的一角才反應過來。
阿橘鬆了口氣,幸好他還沒失去理智。
「阿橘的小日子來了啊,」祝問荊挑起她的下巴,「怎麼不告訴我?」
阿橘咬唇沒說話,祝問荊有些難耐的蹭了她幾下,「阿橘,你說我該怎麼辦?」
阿橘不想被他念叨了,顫顫巍巍的伸出了手。他一把攥住,用另一隻手撫摸她的唇瓣,眼裡的□□掩蓋不住,「我想要這裡,阿橘。」
不行!
阿橘被他嚇到了,推開他就要走,卻怎麼也掙脫不開,只好閉緊嘴巴不說話。祝問荊卻笑開了,「怕什麼,阿橘不喜歡的,我自然不會逼阿橘。」
說完他主動離開了床榻,又伸手把阿橘拉了起來,看起來似乎清醒了一些,「有沒有嚇到你?」
阿橘不想理他,祝問荊看起來太危險,她馬上說道:「我去給你煮醒酒湯!」
阿橘特意磨蹭了一會兒才回來,回來的時候輕手輕腳的,還做了一番心理準備,卻沒想到祝問荊已經躺下呼呼大睡了。
她無奈的把醒酒湯放在桌子上,湊近他聞了聞,果然沒有洗澡。
阿橘只好給他打了水,幫他擦了擦,酒氣這才散了一些,阿橘鬆了口氣,梳洗之後也躺到了床上。
她剛閉上眼睛,祝問荊卻醒了,伸長手臂讓她枕在自己的臂膀上,眼睛也亮亮的,「阿橘,怎麼不知道靠過來?」
「怕打擾你睡覺,要不要把醒酒湯喝了?」
「阿橘親手煮的?」祝問荊點點她的唇瓣,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卻沒有親上去。
阿橘點點頭,這就要坐起來給他端過來,祝問荊卻按住了她,「我自己來。」
他沒有點燈,靠著直覺走近桌前捧起了碗,很快就喝完了。
「睡吧,辛苦阿橘了。」祝問荊沒再鬧她,似乎已經忘記了剛回來時他做的事情,阿鬆了口氣,連忙閉上眼睛。
接連過了幾日,阿橘都沒有去常府,倒不是因為不好意思,而是在和徐清婉研究化妝之術。
沒想到常夫人倒是過來催了,阿橘自此也去了幾回,徐清婉也每次都去,和常安倒是更熟稔了些。
小半個月後,常安忽然悄悄的過來找她,「小嫂子,你們姑娘家都喜歡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