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來自病嬌的愛(一更)
無論小渣子如何想法,這一夜還是風平浪靜的過去了,當清晨的陽光升起,沐書還在沉睡,韓軒則是在沐書的唇瓣上落下一個吻後就起身了。
他準備起來梳洗一番然後給做早餐,這樣當睡飽了起床就直接有東西可以吃了,嗯,他真聰明,一定會誇獎他的。
走到洗漱間的韓軒一眼就看到那擺在洗衣機上沾染著血色的白裙,愣了愣,隨後無所謂的拎起然後扔進洗衣機中,倒入一些洗衣液,然後蓋上蓋子啟動。
嗯,這件衣服弄髒了,應該扔了給買新的了,這麼好看,也該穿的美美的,至於髒衣服,也該洗乾淨了再扔啊。
畢竟不知道有沒有可能被誰撿起來拿走了,他可不希望別人能得到帶著氣味的衣服呢。很快的梳洗好,洗衣機依舊在工作,韓軒則是哼著歌走到了廚房中。
咦,少了一把刀子,應該是他昨日收拾的時候不知道放哪裡去了吧,也有可能被他的當成垃圾扔進垃圾桶丟了。
算了,無所謂啦,再買一個新就是了,再大的事情也沒自己給做早餐來的重要啊,口中不知名的調子依舊繼續哼著,韓軒的表情很是愉悅。
吃早飯的時候,兩人誰都沒有主動提起什麼,仿佛昨日的夜色殺人以及今早的毀滅證據都不是他們做的一般,如此的默契似是有些恐怖。
「,畫已經全部準備好了,畫展也快了,到時候記得要來看看哦。」韓軒發出了邀請,手中更是遞出了一個邀請函。
「好。」翻開,上面寫著天才畫家韓軒首次畫展,以前的韓軒最多只是畫幾幅畫然後放置在那些畫展中和別的畫一展覽,屬於他一人的展覽會倒是第一次,她自是要捧場的。
「嗯,那就說定了。」韓軒笑的十分滿意,當看到他送給兩人的禮物的時候,一定會很開心的。
時間便這般一日日的過去,韓家中,韓母嘗試打沐書電話每次接通的卻是和沐書形影不離的韓軒,根本無法開口再次邀請沐書過來。
而自己去尋沐書,韓軒心中卻有些許的恐懼,她很多時候會很想念自己的兒子,可是大部分的時候,對自己的兒子韓軒產生的卻是恐懼感。
她見過韓軒的另外一面,那張她從小看著長大的面孔變得是讓她覺得如此的陌生,甚至讓她這個作為母親的都不敢靠近。
不論自己如何呼喚韓軒,呼喚自己的兒子,他的眼中,帶著都是對自己的冷漠和抗拒,如同當初的自己,沒有絲毫的感情,此事,她也只能暫且放下尋找機會了。
至於韓父,則是幾日都沒有接到消息而且對方電話也打不通的時候,發覺到是出了事情,不過他倒是沒有懷疑是自己的兒子和媳婦動手的,而是覺得那些人被別人尋上門了。
畢竟他找到那些人可不是什麼身家清白的人,尋仇的怕是很多,這般消失了也是正常的,所以他在想著要不要繼續顧一批人過去。
韓軒是他的兒子,是韓家的驕傲,可也是韓家的恥辱,韓軒身體中的那個怪物絕對不能被別人知曉,韓家的清譽和聲望在韓父心中比他兒子是重要的。
不敢貿然探尋兩人的情況,又不敢親自前去,韓軒辦畫展的消息他們是知道的,而那日,則是成為了他們的契機,一個和韓軒和沐書見面的契機。
韓軒的畫展如約舉辦,沐書去的不早不晚,已經有不少人了,而當她進去之後並沒有發現韓軒,反而是被那一直等候自己的韓母給叫了過去。
「媽媽,怎麼了嗎,這麼著急?」您的臉色,可不怎麼好呢,沐書的臉上,是擔憂的笑容,婆媳二人看起來關係很好的樣子。
「沒事,咦,,我送你的項鍊怎麼沒帶啊。」今日的沐書脖子上有著飾品,也是一條精緻的粉色水晶項鍊,卻不是自己送給她的那條。
「啊,阿軒說他喜歡這一條。」有些無辜的眨著眼睛,她是韓軒的妻子,自然以韓軒喜好為主了。
「哦,這樣啊,既然如此我的那條你收起來吧,年輕人的心思啊,我是不懂了。」沐書的話讓韓母無法繼續追問著,看樣子,在首飾中做手腳是行不通的了。
「那媽媽,我先去找阿軒了,他說有一個驚喜要給我。」在和韓母又說了幾句話之後,沐書提出了告別。
「好,去吧,不過這是軒兒第一辦畫展,你注意點啊,給軒兒幫襯下。」沐書的出生不好,可是這渾身的氣質卻是不錯的,最起碼錶面看來和自己的兒子很配。
「好,我知道的媽媽。」聽話的點頭,在韓母面前,沐書表現的格外的乖巧,讓韓母想要挑毛病都挑不出的。
來看畫展的人不少,沐書往裡面走著尋找著韓軒的身影,這裡面的人大多衣冠楚楚,文質彬彬的,這裡的人即使有禽獸,也是會在此刻偽裝起自己的。
韓軒她沒有見到,卻是看見了最裡面有一副被遮蓋的畫,其餘的畫她都見過,這一幅畫便是韓軒說給她的驚喜了吧。
走進去,畫的下方掛著一個卡片,沐書拿起一看:「,這幅畫在等你等著你去掀開她的面紗哦。」是韓軒的留言。
周圍好奇這些畫的人很多,看過這留言的自然不少,而沐書,則是在那些人奇異的目光中,將手扯住畫布,然後拉開,那副畫的真容,便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大片的黑色,布景都是暗色調的風格,而在那灰暗的天空中,有一對身後生出羽翼的兩人飛翔在暗色的空中。
一男一女,身上的衣服皆是最純淨的白色,天邊最後的一絲餘暉即將消散,夜晚降臨,兩個深愛的對方的天使彼此擁抱,親吻,很美好的場景。
而讓人關注的是,那身著最乾淨的顏色的衣服的天使身後長出的翅膀卻是如墨色般的漆黑,有羽毛從他們的翅膀上掉落,黑色的羽毛懸浮在空中,緩緩往下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