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影后求包養
第一次的,解易發現自己對沐書的了解一直是不夠的,而在今日,變得深了一點,也讓沐書這個人,在自己心中的形象,變得豐滿了一點。
時間靜悄悄的就溜走了。
兩人後面的幾乎沒有說話了,只是靜靜的欣賞著那個電影,一部好的作品,無論什麼時候看,都是一個經典。
沐書如今奉行的就是這點,要麼不演,要麼就讓看的的人,在若干年後,回想她曾參演的作品,有想再看一次的衝動。
「呼!」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兩個蘋果下肚後有些飽了,不過這一個小時多的過後,又是餓了,而且有些在咕咕咕叫著的感覺。
「總裁大人啊,到了吃飯的點了,您若是又是可以先回去了,還是說您想陪我在這裡吃醫院的飯菜啊。」
她這病房可是v病房,其實飯菜也是不錯的,不過畢竟她是傷患,不宜吃一次腥辣油膩的東西,重口味的都不行,不利於身體的恢復。
她是一個喜歡吃的人,對食物有著一定的挑剔的,吃了這些時候的醫院的飯菜之後,忽然的有些想念起外面的花花世界中的那些美食了。
只是啊,醫生說了,自己想出院,再等等吧,而且想自如行走也是要一段時間的。
「不用我就在這裡吃吧。」解易想著說著,今日的時間他本就是打算來陪對方的,如此的,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自己也不能一走了之啊。
「那好吧,那我叫人了。」按下呼叫鈴,作為特殊病人,就是有這樣的特權啊。
這個時候也是飯點了,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沐書讓加了一個人分量的食物後,不多時,東西就送了過來了。
吃飯的有小桌子可以架在病床上,吃起來也不費事。
依舊是一些清淡的食物,有肉,不過那肉也是沒什麼口味可說的。
不過不吃又不行,所以的沐書剛才當自己是在演戲,想像自己吃的是什麼山珍海味的,用很快的速度就解決了。
比起煎熬久久的,不如速戰速決的,倒也痛苦。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沐書就已經將碗放在一邊了。
而病床旁的解易,嚼著嘴裡的食物,在看看那一臉嫌棄但還是吃完了的沐書,突然的有些後悔自己留在這裡了。
這味道,著實是有些咽不下的,特別是對他這個口味有些偏重的人而言。
不過,自己決定的事情,自己總不能反悔,和沐書一樣大口吃著,襯衫的口子解開了一個,吞咽的時候,喉嚨在滾動著。
偷眼看著的沐書,看到了這樣的一幕,有些捂嘴的擦了擦自己的口水,總裁大人這個樣子,當真性感的很啊。
唉,自己現在算不算的上是身殘志堅的人了。如此身體情況,還有心思去想一些有的沒的的事情,倒也是一份苦中作樂了吧。
擦嘴,搞定,看著那沐書有些心虛移開自己眼神的樣子,解易有些眯眼。
最開始還好,自己只要忍著這不大好的飯菜就行,可是啊,後面的還要開始忍受沐書那肆無忌憚的目光了。
她以為自己在看什麼,待宰的羔羊,還是她的掌中之物的,那般赤裸裸的眼神,大膽的很,現在的怎麼的又不敢和自己對視了。
曾經的解易,和沐書接觸的很少,對她並不是怎麼了解的,今日,不過短短几個小時的,他就發覺了沐書好多不同的樣子。
這個人,在自己的心中,變得鮮活了起來,也變得,讓他在思考,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沐書在他要做的事情中,不會受到損失。
當時是自己一意孤行的將沐書給卷進來了,她知道的時候,只是提了一些條件後就答應了,此後她配合自己一直做得很好。
面對媒體的時候,她也和自己表現親近的樣子,然在背後,她不會打擾自己的生活,有什麼事情,大多也是通過正規的渠道聯繫自己,除非是關於解晚的事情,她才會直接和自己說。
她是一個活的明白的人,恩怨分的很清,她記恩,也記仇,圈子裡試圖搞壞她名聲的人,她向來都是冷眼以待的。
她不做什麼背地裡的小動作,她只是用自己直白的態度表現自己對一個人的不喜,並不會表面偽裝如何。
她的喜歡也是直白的,如她對自己,心思從不加以掩飾,她明明白白的告訴了自己,她喜歡他,無關什麼身份背景,只是剛好的,他有這個身份而已。
但是,她很聰明,讓自己知道了她的想法,卻有不會讓自己覺得困擾,反倒用她一次次的努力告訴自己,她的價值,從不止於此。
她作為藝人而言,行為有些不受控制的,不過她的價值大,有些事情也就放縱了。
而當他和她簽訂了協議開始,風華已經失去約束她的那個簽約合同了。
如今她想走,就隨時可以走,以她如今的身價,她想去哪裡都是可以的。
將近晚上八點的時候,在沐書又一次的讓解易走的時候,他才起身了。
這幾個小時他待在這裡,有些拘束,也有些放鬆。
「那麼路上小心啊總裁大人,下次見啊總裁大人。」
笑眯眯的揮揮手,看起來倒是她對自己的離開很高興的樣子,她不是喜歡自己嗎,怎麼的今日一直在趕自己走啊。
「嗯,你也多休息,在風華中,該屬於你的東西,別人不會碰到。」這是他在告訴她,可以安心養傷,不用擔心自己的地位在風華中被別的人取代了。
娛樂圈向來是人才輩出的地方,沐書的風光無限是她的今天,也許就是某一個人的明天。
所以那些藝人哪怕沒有戲的時候,都要保持自己的熱度,如此的,讓自己一直的出現在公眾的視線中,才能讓自己不被遺忘。
「好好好,我知道了,多謝總裁,總裁慢走。」揮舞的小手待那門被關起來的時候才停止了下來。
那一直強撐著的笑臉還是垮了下來,盯著那房門良久,她扯開了自己的嘴角,露出了一個不算笑容的笑容。
細細的啜泣聲在房間中時斷時續的,那聲音的主人似乎在極力的壓低自己的情緒,不過在空曠的房間中,還是有些明顯的。
而那個向來耳力不錯的人,即使站在門外,也是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