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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瑞斯一時間,不置可否。
阿瑞斯有過兩段婚姻,兒子也有好幾個,都是第一任妻子生的,但對方年紀輕輕就去世,第二任便是團團的母親。
的確如邱蕭說的,團團的母親不是什麼好女孩,生了團團後不喜歡團團,覺得不是兒子,沒有繼承權就算了,還一門心思從他們家扒拉回娘家,這倒也罷了,但…一些違反原則的事情阿瑞斯忍不了。
他不如他大哥博尼爾元帥那么正直,可也不是沒分寸的。
因為這事兒而離的婚,沒想到對方半年不到就又再婚了,還對外說自己不好。
對團團更是漠不關心,置之不理。
孩子都這麼大了,看都沒看過一眼。
阿瑞斯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不過因為這次看走眼,他們的老母親被氣的病重過一次,自此之後再沒有干涉過他們的婚姻。
莫小魚慢慢的放下瓜子,嘆了口氣:「八卦果然還是很好聽的。」
博尼爾元帥下意識:「嗯」了聲,隨即有些不自在的咳嗽了兩聲,「但也挺浪費時間的。」
非常假正經了,莫小魚偷偷翻了個白眼,輕輕的哼了聲。
博尼爾元帥的系統也鑽回去,研究:主腦,到底叫主腦,還是和心心一樣叫媽媽?為什麼要叫媽媽?不可以叫爸爸嗎?
因為生?生這個詞很有意思了,他是動詞還是名詞?他在這句話里表達了什麼?他在主腦與他們這些系統之間又代表什麼?
傳達著什麼意義?
哎「這是一個非常有哲學性的問題了。」只有搞清楚這個,才能明確自己和主腦之間的關係,並且他們該怎麼互相稱呼。
可謂是非常哲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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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安娜娜扇了箬蘭兒一巴掌後,就氣哼哼的回去了。
而箬蘭兒自己則捂著臉,跑回她嫂子那邊。
她嫂子見狀自然是需要問怎麼回事的,箬蘭兒都不知道怎麼說:「朱麗爾,我看到當初救過我的人,想和對方做朋友,但,但那個叫莫小魚的不同意。」
「關他什麼事?」那朱麗爾下意識接口,隨即想到,「莫小魚是亞雌吧?」
「對,我就是想和路德維希先生做朋友而已。」箬蘭兒說著捂著臉就哭,「他怎麼能這樣?」委屈又傷心
「所以他打了你一巴掌?」雖然,但是,若是將心比心的角度,或許,可能應該也會,可這傻姑娘到底是自己家的,她倒是不在乎,可如果不幫著點的話難保婆婆不會記恨在心。
「沒有,是安娜娜打的,那個莫小魚說我把安娜娜當槍使,所以安娜娜回頭就打我了,我根本沒有,我,我也沒想到當初救過我的人在這裡啊。」要是知道路德維希今天也在,她怎麼說都會更好的打扮自己。
那朱麗爾輕呵一聲,不置可否。
雖然自己是她嫂子,可總覺得有種活該的滋味。
「等等,你別急,先別哭,把事情從頭到尾和我說一遍。」她也好想想怎麼圓回來,或者乾脆撇清自己的關係。
免得她那婆婆因為這事兒,找自己的麻煩。
「恩,好的。」箬蘭兒非常認真的抽泣著點頭,慢慢敘述了一遍事情的過程,當然也有避重就輕就對了,反正都是那個叫莫小魚的錯,都是他的錯,若非他,安娜娜怎麼會打自己?
朱麗爾一邊喝著茶一邊聽的心裡不停的翻白眼,就箬蘭兒這段位,在她們眼裡,根本不夠看的。
「行,今晚回去我們和媽說一下。」反正里里外外都是你自己的錯,和她沒半毛錢的關係,再不行,自己躲娘家去過幾天清閒的日子,「今天先別難過了,好好玩啊。」敷衍的安慰了幾句。
箬蘭兒卻沒聽進去,而是絞著手絹,咬著下唇,心裡卻盤算著不能再讓莫小魚和路德維希在一起了,那個小地方出來的亞雌沒半點氣量,會帶壞路德維希的。
想到這箬蘭兒痛下決心,「大,朱麗爾,我看那個路德維希和阿方索先生很像,而且,而且對方也是2S的精神力。」
「嗯?」朱麗爾還沒回神。
「真的很像,你看了就知道。」箬蘭兒調出自己偷拍的照片,急切的塞到朱麗爾面前,「你看,是不是很像?特別像?」
原本沒當真的朱麗爾,一看頓時移不開眼睛,太像了,真的是太像了。
只是阿方索家族的格局已經固定,若再打破真的好嗎?
「路德維希先生可是2s的精神力,那個小地方過來的亞雌只會拖累他。」箬蘭兒說著說著委屈的眼淚都在眼眶裡流轉,「我聽說阿方索夫人這麼多年來都沒放棄尋找自己的兒子,如果路德維希先生真的是她的兒子,那阿方索夫人和阿方索先生一定會很開心的。」
朱麗爾心裡不屑,卻沒表現出來,心裡卻在想,說了半天還不就是眼饞別人的男人。
可真說的大義凜然,也真不要臉的。
窺視別人的雄性獸人,非要說的這麼大義凜然。
還不是想借力打力?讓阿方索家族出手替自己擺平那個無辜的亞雌?拆散別人好自己上位?
果然是沒受過教養的,她家親戚也不少,自然也有小地方出來的,可沒這種盯著別人碗裡的,還說的理直氣壯的破脾氣。
「對,你說的沒錯。」但朱麗爾笑笑,順著她話說下去。
畢竟她又不是箬蘭兒的親媽,還要替自己婆婆教女兒。說不定一句沒說好,反而還得罪人了,弄的她里外不是人。